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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母楚静茹
 服务生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下,将她那高耸的托在桌面上,她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拿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

 齐心远早就将一片点心送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

 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娇,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跟孩子争也不知羞!”

 萧蓉蓉常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她。可后来齐心语还是我行我素,不见改进。

 “真懒!”

 齐心远说着捏起了一片点心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片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了两口。

 “还想吃!”

 齐心语娇气的看着齐心远,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了那片点心,还了齐心远的一手指。齐心远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齐心语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起了齐心远的手指。

 “女孩吃会胖的!”

 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回来,齐心语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上起来,得他好。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画家,许多人认识我的!”

 齐心远小声的道。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那叫艺术!你那能叫艺术吗?”

 齐心远反驳道。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氓抓起来呀!”

 齐心语不屑的说。

 “那是他们有了龌龊的行为了吧!”

 齐心远继续吃着点心。

 “可那龌龊的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

 齐心语穷追不舍。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帮姐画体肖像,换了别人能成吗?”

 齐心远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你帮多少女孩子画过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

 齐心语向来对自己充了自信。

 “我要是说出来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来的话,姐还不得杀了我呀!”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大腿上的皮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咧嘴又不敢叫。

 “还气姐不?”

 齐心语暗暗使着劲娇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看呢!”

 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齐心语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脚丫,但她并不急着回来:“姐的脚累了,给姐捏两下!”

 齐心语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齐心语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齐心远刚捏了两下子,正是齐心语舒服得要闭起眼睛享受的时候,齐心远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齐心语得赶紧了回来。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姐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不会打我的钱的主意吧?”

 “傻样!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齐心语说的那个大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却卖起古董来,后来在齐心语的联系下又卖起了齐心远的画。开始的时候齐心语完全是为了帮这个同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竟然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帮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

 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

 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中这还不是卖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因为那画里也用了特别的技巧,可那家伙却说买画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钱凑不齐,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然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

 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六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里就了十六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

 齐心语娇嗔着又捏了一颗果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快补补吧,我看脑子都进水了!”

 而齐心远却不在乎的笑了笑。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就得了十六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从小餐厅里出来,两人便回到了齐心远的家里,欣瑶跟萧蓉蓉还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其实萧蓉蓉是专门等着心远,不看到心远回来她睡不着觉。

 “爸爸回来喽——”

 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齐心远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哟!”

 齐心远轻轻哎哟了一声,因为欣瑶踢着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语的脚丫子拧过的地方。

 “怎么了?”

 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一声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没事,是让我的宝贝女儿亲疼了腮帮子了!”

 齐心远赶紧掩饰着道。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这时齐心语却去了洗手间。

 “心远,你过来一下。”

 齐心语在洗手间里叫了齐心远一声,齐心远便应声走了进去。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没事!”

 齐心远早就忘了。

 “让姐看看!”

 齐心语执意让弟弟把了让她看一看。

 “没事,姐!”

 齐心远怕让萧蓉蓉出来看见,赶紧后退着要出去。

 “让姐看看嘛!”

 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关起来,解开了带把子褪了下来。

 齐心远的大腿上竟然红红的一块!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是姐拧的,不疼!”

 但齐心语却突然将那纤细的手抚上了那一挑起来的上,并轻轻的捋了起来,秋波转的看着齐心远说:“姐给你赔不是了。”

 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上捋动着,她很喜欢齐心远一见到她就起来的样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张开小嘴将大的含入嘴中。她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腿,头像是啄米似的来回动着,大的在她的嘴里出出进进。她还不时的用力上一下,有时候也会用她那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弟弟的,让齐心远上一阵。

 为了让弟弟早一些,齐心语加快了节奏,快速地吐着那起的。然而,齐心远那玩意却一直刚硬的着,一时半刻没有的意思,齐心语干脆用自己的一对夹住了弟弟的,让那玩意在她那丰的双间来回。

 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齐心远就有了要的感觉,他低声呻着,越来越快的着,终于将那了姐姐那雪白的口上。

 齐心语坐在一间咖啡厅里,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随便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个老总。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壮、脑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几,看上去油头粉面,一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的手里夹着一枝苏烟,无名指上一颗大大的钻戒,那上面的钻石在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从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

 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有赚多少呀,不过是能枝好烟罢了!”

 被叫做大头的男人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

 齐心语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语姐的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的一个大老板在我一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一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的了,却拿我开刀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赚不了几个钱,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

 大头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了回来,大头尴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替我弟弟卖画,既然没什么赚头,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是什么关系呀,再说,我跟心远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点怨言呀!”

 说着大头便从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下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齐心语的面前,脸堆笑的道:“今天出来的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再说,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适。”

 大头觉得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的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给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一颗鸡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的条件,明摆着她要断他的财路,可要让他一下子拿出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因为那些钱可以让一个很不错的女人陪他睡上几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可是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连个响儿也没有了!打了多少年来的交道,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一下她的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

 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身上拔,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身上会有所收获。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

 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钱我是有,可是…我一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

 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

 大头赖笑了声道:“这个…不太好跟你说!”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

 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咱这事,怕人!”

 大头那小眼睛警觉起来,很小心的看着别处。

 “什么事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

 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高兴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出了一枝,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身分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识货的人,那东西很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

 “是什么东西?”

 “鼎!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便宜那么多?”

 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

 大头很得意的说道。

 “就这么点钱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

 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欠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上没有几个活用的钱行吗?”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忙,还没有回报要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

 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接着说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家的钱,我想与合作者分成,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到时候会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还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吗?再说!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

 齐心语也想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赚钱比较高明的方式。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脑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树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棵近一人抱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当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白桦的去向都不知道。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梯,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那张妩媚而充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过白桦电话。

 齐心远今天之所以敢来,是白桦曾经留下过话:“有空到我家里来玩!”

 在齐心远听来,似乎当年的阻力已经不再存在,但让中央美院的一个高材生放弃了学业始终是齐心远无法治愈的心病,要不是看着现在白桦春风依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内疚一辈子。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她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找一个对象。

 “我是白桦的…朋友。”

 齐心远现在很忌讳在白桦的家人面前提“同学”二字。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大了一点,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材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

 “快进来吧。”

 “白桦不在家?”

 “她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待齐心远坐定之后,白桦的母亲给齐心远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齐心远的眼睛看到了她那对丰的雪与深深的沟。齐心远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叫我心远吧!”

 齐心远很害怕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她对当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忆。

 “噢——”

 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脯越发拔,那便装下突起来的上隐隐约约有明显的两颗深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作客时看简讯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齐心远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心语的。

 “马上过来!”

 齐心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收了起来,朝楚静茹笑笑道:“没事!”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简讯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拔的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

 齐心远站起来说道。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白母说。

 “好的,我也会打电话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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