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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妈妈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叶枫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

 但是,宋雪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叶枫大十八岁,而且是他的妈妈。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

 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叶枫,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妈,妈妈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妈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

 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叶枫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妈,我的亲妈妈,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妈,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叶枫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宋雪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每天,叶枫按时外出锻炼,宋雪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藕似的玉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叶枫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然后,再去做别的事情。

 大姨夫这家别墅占地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媾”发展到“清醒”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如饥似渴!两个人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多少次。

 这天叶枫和宋雪去了趟市中心,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

 一进家,叶枫顾不上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亲妈妈,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

 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妈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加、电掣雷鸣。 这时,宋雪突然産生了一个:向这雨里飞奔。

 叶枫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妈,过来换衣服吧!”

 宋雪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掉了她的袜子,然后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 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着两,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向叶枫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的礼拜。

 叶枫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宋雪,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叶枫只看得见一个圆而的头,一个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体。

 宋雪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赤身。

 宋雪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投在他的怀里。

 叶枫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的,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冒着蒸气。

 叶枫把宋雪可爱的硬的两握在两手里,并且狂地紧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慄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叶枫把宋雪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宋雪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叶枫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妈妈,我们回去吧!”

 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宋雪让叶枫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宋雪看见叶枫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一高一低地动着,她的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着气,了的小小的头儿,而天真的滴着水的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毡,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发坐在沙发上静憩。

 宋雪把毡扔掉,光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圆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部的曲线和

 “你这后面多美丽,”

 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的后部,直至他觉得彷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叶枫的手紧紧地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宋雪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

 宋雪细声说。

 宋雪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叶枫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那丛柔软的黑色的。

 叶枫说:“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宋雪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

 他不明白。

 宋雪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亲妈妈实在高明!”

 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用品。在这一周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叶枫和宋雪整天都赤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着,风吹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叶枫每天不知要在宋雪身上抚摸多少遍,宋雪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有时在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丽的傍晚,他们体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彩霞天,鸟语花香,园万紫奼红、绿树摇曳。他们被这人的景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叶枫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前晶滢的汗珠。她把脸贴在他的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下,一定会很动人的。”

 叶枫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宋雪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叶枫用两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叶枫的用意,不觉心中一,媚波频转。

 接下来,叶枫问:“这样好吗?亲爱的。”

 边说边用手在她的上轻抚慢

 宋雪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声。

 叶枫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宋雪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叶枫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宋雪,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彩缤纷,使人心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

 最后一次到来后,宋雪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叶枫。

 叶枫以为她昏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宋雪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叶枫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宋雪说:“我自己能走。”

 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叶枫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宋雪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叶枫说,这是从《玉蒲团极乐宝鉴》中学的。有一次,里面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叶枫在她高高耸起的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宋雪说:“是真的,每次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

 说着,把脸贴在他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宋雪又仰起脸,看着叶枫,叹了一声道:“那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啓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叶枫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宋雪问:“怎么,在男女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

 宋雪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的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而在我们尚未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叶枫听宋雪娓娓而述、朗朗而,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妈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妈妈,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

 “噢!小枫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宋雪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我已情不自、心神皆。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所获得的享受、所産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

 说完,宋雪动情地伸臂搂着叶枫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着叶枫,说:“小枫,你真的好呀!”

 叶枫也亲昵地笑道:“妈妈也很!”

 宋雪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叶枫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叶枫的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叶枫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说着话,叶枫们已经进入大厅。

 叶枫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宋雪的头枕在叶枫大腿上。

 宋雪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男之不足。”

 叶枫急问:“妈妈,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宋雪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技术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等高。之时,我仰卧其上,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可以随心所,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叶枫听了宋雪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宋雪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好妈妈,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

 宋雪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叶枫又在宋雪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妈,我的亲妈妈,你好聪潁、好贤淑、好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暴而亡。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妈一人耳!”

 说罢,叶枫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宋雪的樱和稣上狂吻。

 宋雪本想推开叶枫,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宋雪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宋雪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玉蒲团》之类传说中的书尚无涉足。里面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叶枫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宋雪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叶枫的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宋雪却一败涂地,真的向叶枫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叶枫们一起上。宋雪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叶枫过来。这时,叶枫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宋雪笑道:“我现在是安全期,我不须这东西的。”

 叶枫看着宋雪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宋雪不再说话,看叶枫干什么。

 只见叶枫下衣服,叶枫的已经剑拔弩张。

 叶枫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橡胶环套至龙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部。

 宋雪一看,大吃一惊,叶枫的龙本来就很大,而宋雪那未生育过的幽谷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宋雪觉得很,现在,又加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叶枫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叶枫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宋雪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未央生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宋雪拥抱在一起。宋雪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源源涌出。

 叶枫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宋雪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得难受。待叶枫进到一半时,顿觉中电,宋雪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慄。

 叶枫说,这是我那上的一个环在刺你的G点。G点是女另一个很感的地方。叶枫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

 宋雪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宋雪整个幽谷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叶枫停下来再给宋雪解释:“当我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你幽谷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宋雪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宋雪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叶枫亲切地对宋雪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叶枫轻轻地、缓慢地,但已使宋雪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宋雪不由自主地呻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叶枫见宋雪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宋雪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宋雪全身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在平时的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从幽谷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宋雪真有点受不了啦!宋雪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搐着,大声喊道:“上苍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叶枫见宋雪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宋雪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宋雪:“妈妈,我停下来好吗?”

 宋雪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叶枫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宋雪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苍…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宋雪可怜巴巴地看着叶枫,求叶枫停下来。

 叶枫停止了,宋雪的身子还十分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叶枫抱着宋雪亲吻,柔声向宋雪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宋雪的。

 宋雪吻叶枫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叶枫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 再来一次,行吗? ”叶枫抚摩着宋雪脸庞说:“妈妈太有本事了。当年,未央生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宋雪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宋雪让叶枫再来一遍。这一遍,宋雪已对这种强刺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自然也更大。宋雪已连续获得了三次。

 宋雪这三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産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宋雪真的向叶枫求绕了,用眼神示意叶枫不要再干了。因为宋雪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叶枫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宋雪都得躺在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叶枫喂。每想至此,宋雪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宋雪深埋的被叶枫全部开发出来,平时,发生十几次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变”之感;可以想象,其叶枫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宋雪心中赞道:啊,未央生,你好生了得!在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真是令人佩服!宋雪相信,若未央生生在当代,必能获“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叶枫陪宋雪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叶枫先坐上去,然后把宋雪赤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宋雪的玉门套在叶枫的上。

 宋雪也觉得很刺,便扭头在叶枫上吻了一下,继续作。

 随着宋雪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动。这一进一出,比起上的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宋雪扭头看看叶枫,羞晕面,粲然一笑!叶枫在宋雪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

 叶枫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欣!宋雪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叶枫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宋雪只顾欢乐,神飞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宋雪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叶枫们海沈浮、魂游情天、快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叶枫首先发觉。叶枫赶紧用两手伸在宋雪的腋下,轻轻将宋雪的身子托起,拔出龙,将宋雪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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