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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奸淫皇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还真对不起你大半夜里跑来跑去。”

 “皇上…”

 皇后看着李玄的背影,发出一声凄呼,接着便瘫伏在上,痛哭不止。

 门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时的皇后已然悲伤绝,任何人进去劝慰都可能是自讨没趣的,因此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模样的太监说:“算了,还是让皇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今天谁当值啊?”

 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管事太监道:“今晚你们好好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向我禀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门外的一大帮人很快便散开了,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和小宫女靠在走廊的门柱上,起先他们还轻言轻语的聊上两句,但没过一会儿便无话可说,人也进入了昏昏睡的状态。

 南宫修齐趴在屋顶大半天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骑着红虎悄无声息飘落在地,迅捷而又轻巧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闪身进入了这凤仪堂。

 凤仪堂很大,有分为东偏堂、西偏堂、外室、内室等,如果是不了解其中布局,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内室,不过南宫修齐先前在屋顶已经知道皇后所在的内室位于何处了,他轻车路地穿过外室,再经过一个小走廊,便看到进入内室的拱形圆门了。

 准确的说,这只是一个由紫檀木雕刻的圆形门框,并没有安装上木门,门上悬垂着由无数颗珍珠串联而成的帘子,想来当初设计者考虑到没人敢来这里偷窥皇后的闺房美景,因此也就没安装上沉重且中规中矩的方形木门了。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此时的南宫修齐,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就这么直接站在门口就可以透过珠帘看清里面榻上的情形,而由于角度及灯光的原因,里面还不大容易看清珠帘外的状况。

 只见皇后伏在榻上嘤嘤哭泣着,哭着哭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转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声飘了过来,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这个老自己安慰自己起来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仰身躺在了榻上,眼神离而又空红的嘴微微张开,一声声细小而又媚人的呻声就是从这里飘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脯上,手指不停拨着顶上的珠,还不时捏拽动着,比李玄先前对她的玩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过自己微凸的,来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处,那里已经变得再度润,蛤嘴仿佛做好了接贵客的准备而微微绽开,顶端的花蒂肿如豆,在花汁的滋润下竟然闪闪发亮,如同一颗灿丽的珍珠,这让目力过人的南宫修齐看得暗暗称奇!

 皇后将两手指进了微绽的蛤嘴,那里滑无比却依旧紧凑而又充了弹,然而皇后仅将手指在蛤嘴的浅浅处动了一下便秀眉一蹙,媚入骨的呻声也戛然而止,紧接着,皇后便由榻上挣扎而起,爬下了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呢,忙闪身躲在了一边。然而却看见皇后并不是向自己而来,而是步伐踉跄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只锦盒。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暗暗纳闷,不知她怎么突然中断这一幕好戏,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只见皇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只“角先生”来。

 原来刚才皇后在自的过程中由于手指上指甲太长太尖,而她的又是何等的娇,所以在动时得自己很痛,毫无快可言,于是她想起了“角先生”角先生约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制,全身泛着幽幽的绿光,制作非常精细,栩栩如生,椭圆中间的清晰可见,如沟壑,盘绕在的下方,更令人叫绝的是,其身还模仿着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长长的线条,仿佛一条条游蛇盘在上面,而在灯光的映下,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过来,上下游窜,让人叹为观止。

 “哇,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时,皇后手握着角先生又回到了榻之上,继续先前的动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硕,一手握着角先生来到自己的幽处,先用角先生前端的沾了沾出来的花汁,然后在蛤嘴处不断地研磨旋转,偶尔还蜻蜒点水般的碰了碰肿的花蒂。

 “啊…哦…”媚人的呻声再一次弥漫开来。

 皇后躺在榻上,快的不断高涨让她那丰腴的娇躯开始微微痉挛,她感觉幽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在翻滚,身体极度的空虚,仿佛已经饥饿了千百年,蛤嘴处的不知何时再一次悄然绽开,角先生的理所当然的顺势进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

 皇后紧闭着双眼,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疯狂动着自己的,而另一只手握着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里。一时之间,变形,蛤外翻,微自的沾了翠绿的角先生并滴落到榻上的锦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两条笔直的双腿紧紧的绷直,眼看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一切却突然停止了!

 原来皇后突然感觉自己的也同一样被用力的捏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快,可自己只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另一只手在握着角先生,那抚摸自己的手是…

 这时,皇后脑子里第一闪现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模样被皇上悉数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都僵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住了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桀桀…,怎么不动了?”

 南宫修齐低着嗓音道。他刚才在看皇后自时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的快当中,一直没发现,直到南宫修齐的手按到她的并且用力捏时她才猛然惊觉。

 南宫修齐这低沉的怪笑声在皇后的耳里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弥漫,霎时将她全身的血都凝固了。

 “不、不对,这…这一定是个恶梦,睁开眼睛就会醒来!”

 皇后心里在祈祷着,可处传来真真实实的快让她几近绝望。

 然而她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双眼猛然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双晶亮的双眸闪烁在外,的光芒。

 向来养尊处优的皇后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惊得花容失,红一张,便要喊叫,然而南宫修齐早有准备,拿起她下的肚兜便进了她嘴里,皇后惊惧攻心,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倒出乎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不由自书自语道:“妈的,怎么这么不经吓,本少爷可不想好一具死尸!”

 说着,他又是拍皇后的脸颊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终于,皇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人接着便幽幽醒转过来,南宫修齐见状,暗吁了一口气,得意道:“,没有爷爷我的同意,想晕过去?没门!你就好好享受被爷爷我的滋味吧!”

 “呜呜…”

 皇后眼中是恐惧,同时拼命挣扎,想拿掉嘴里肚兜,然而南宫修齐岂能让她如愿?他发出嘿嘿一声怪笑,轻而易举将皇后的双手反绑在后,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住她的两条踢的大腿,顿时皇后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

 南宫修齐可不想暴自己的身份,于是只解下带,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皇后一见,顿时脸色煞白,不光是恐惧与自己的贞即将不保,更惧于南宫修齐的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暗红色比鸡蛋还大上三分,中间的仿佛是毒蛇的眼睛,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美食,长长的身比她那角先生还长近半,上面不但筋环绕,更布了一颗颗似黄豆般的疙瘩,如此凶悍模样哪里似是一个人的,分明就是一件杀人凶器!

 南宫修齐痛恨皇后对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阴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了,运功将自己的宝杵大到近尺,犹如儿臂,形状甚是骇人!

 先前的一幕戏早将南宫修齐的火点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给皇后来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他将皇后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硕大对准蛤嘴,一动,腹一长宝杵一下进去大半。

 “哦,不——”

 皇后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个堂堂华唐帝国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绝,然而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恐怖的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

 “桀桀,,啊?”

 南宫修齐怪笑着,再度进,近尺长的完全没入她的花腔,重重击在她的上,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呜——”

 I皇后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上身猛地向上起,白晢的脖颈上青筋凸显,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却得无以复加,皇后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紧紧包裹,而前面的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娇娇软软,将他那比鸡蛋还大的全部包围。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他的某一处,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他整个含了进去。

 南宫修齐身心俱,他就这么让自己的巨在皇后的花腔里待着,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给皇后带来了一丝息之机。

 皇后毕竟是一个成妇人,在经过这短暂的息之后,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当咬着一样。

 不过她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部一耸,大开大合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那丰的双上尽情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并且不时地曲指弹击。

 “呜呜…”

 皇后头部急摆,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但麻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时,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道!他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转而享受其中的快了,于是嘴里嘲笑道:“果然是个!什么母仪天下,我呸!”

 皇后听在耳里,心里是羞愤死,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一圈的漾开来。随着花分泌的增多,痛感越来越少,而麻、酥、利感觉却纷至畓来,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心里是难受,可身体确实舒服,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皇后想呻、想大喊,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里的肚兜,这让她一下惊呆了,接着似乎醒悟过来,想要出声喊叫,可嘴张开了,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桀桀…你喊啊,大声的喊,把大伙喊进来看看,这一国的皇后是怎么被人越的?”

 南宫修齐怪笑道。

 原来,南宫修齐吃准了这个时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胆拿掉她嘴里的肚兜。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连之前的低微呻声也压抑住了。

 “嘿嘿!”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部疾耸如风,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有时如鱼儿游水,有时又如猛龙过江、疾风暴雨、破脂绽红。

 “鸣…”

 皇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宫修齐捣了出来,得是百骸俱散,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住锦被的一角,饶是如此,仍有一丝呻声飘飘,在房间里蔓延。

 此时的南宫惨齐也是舒服异常,皇后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到处是一片滑柔腻,巨杵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每一次,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美得他是直凉气,尾椎微麻,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意。

 这时候的皇后却更是不堪,蛤嘴处如泉涌,脸上殷红如血,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原本躺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架在南宫修齐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盘在了他雄壮的上,粉下意识的轻抬合着他的冲击,一股又一股的花过玉溪,穿过森林,滴落而下,将明黄的锦被成斑驳一片!

 南宫修齐兴动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却又浅浅带出,同时暗暗又将巨杵扩张几分,次次顶击,杵身又次次摩擦肿如豆的花蒂,皇后何会经历此阵仗?心头森森然,接着娇躯一抖,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刹那间,滑腻的花腔里如水般涌出浓稠花,咬在她嘴里的锦被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啊…”声音之大,连外面当值的那两个太监宫女都听到了,他们俩面面相觑,接着那小太监出暧昧的笑容,低声道:“皇后又做那指戏之事了!”

 小宫女面一红,低声啐道:“去你的,讨厌…”

 接着又轻叹一声,幽幽道:“皇后她其实也很可怜…”

 小太监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样,忽尔一笑,凑身到小宫女的旁边,低声笑道:“待会换了班,我们也去玩那指戏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

 小宫女脸红似霞,举起小拳头作势打,而小太监却笑着跑开了。

 这个时候,就是借他们两个脑袋也不会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榻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在对他们的一国之后进行大肆鞑伐。

 房内的战况依旧,此时皇后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了,白腻高高翘起,于房中之技的南宫修齐知道这种姿势是对女人刺最强的一种姿势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体内。

 果然,在南宫修齐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猛耸下,没一会儿工夫,皇后是连丢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脸花容失,娇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花浆猛甩,似已成河。

 终于,皇后忍不住了。哭泣着哀求道:“…不…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南宫修齐怒喝道:“什么臣妾?爷爷我可不是那个狗皇帝!”

 说着,他又是一记狠挑,重重击在上,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

 “啊…”、麻、痛、种种感觉一起如水般袭来让皇后顿时瞠目结舌,娇躯一阵搐,两只小脚一阵猛蹬。紧接着,雪腹一股,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饶了奴家吧…”

 皇后此时早已忘记了她的皇后身份了,变成一个在男人苦苦哀求的女人。

 “饶了你?当…”

 南宫修齐本想说;“当初你对我施行杖刑的时候可会想到饶了我?”

 当吐出第一个字时他忽然想到那样岂不是暴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当然行!不过你要自称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娇躯剧震,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话让高贵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大开大合,如一匹野马在大草原上纵横驰骋,同时使出魔功,不但让巨杵又扩大一分,而且使之如灵蛇般在花腔里左突右窜,恣意

 皇后泪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没吐出南宫修齐想要听的话,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

 说着,他将紧贴,默运魔功,中间处的顿时张开,一下子噙住了花腔里的,一股强大力从里吐出,娇的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

 “啊…主…主人…饶了奴…”

 皇后发出痛苦的声音,而脸上却是一副的模样,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南宫修齐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宫之中,他就真想放声大笑了,他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汁密布,一片白之

 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宫修齐忽然后悔刚才答应皇后了,暗道:“妈的,我自己倒还没是呢,你倒先是几回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时,忽然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孔悄然绽放,在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纹呈放状散开,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丽又显妖

 看到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请续看《魔尊曲》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身在皇宫里的南宫修齐肆意玩著皇后,终于在一次中被宝月公主发现,在大批高手的围攻下他是险些丧命,却在关键时候又被冥山鬼母所救,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艰难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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