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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临别探嫂
 南宫修齐有心想要给克琳一个狠狠的教训,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好好的镇南侯夫人不当,偏偏要为你那个好夫皇兄卖命,这你就怨不得本少爷了,乖乖认命吧!”

 说着,他腹再一次向上一在外面的后半截巨杵也没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饶…饶了我吧…”

 克琳泪面,她只觉下面好像被一烧红的铁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伞。

 狭小的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红的血从花的裂口处汩汩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显得分外凄

 克琳痛得浑身搐,全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软软地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由于双手被缚在后,无可支撑,绵腻硕紧紧在南宫修齐的膛上,几成饼形,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感受着下面传来紧箍的美感,看着克琳脸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听着她的惨,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这时,本来固定克琳部上的手松开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前面,握住了那被扁的硕

 由于克琳已然无力,整个娇躯都在南宫修齐的口上,彼此之间贴得极紧,所以他无法握实那绵硕瓜,更别说捏到峰顶的了,不过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颗硬硬的,就像两颗珍珠咯在自己的口上。

 “呼——”

 南宫修齐长出一口气,颇为陶醉道:“真他妈啊,比皇后那娘儿们更有味道!难怪那狗皇帝不顾伦常,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阁言,克琳的娇躯一震,本来无力垂在南宫修齐肩膀间的头倏然抬起,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那带眼神的眸子,颤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后她…”

 “嘿嘿,不错,皇后那娘儿们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来,自我进宫以来的三个多月里,她几乎每晚都在本少爷的婉转呻呢。”

 “不…不可能,你胡说,”

 克琳反驳道。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相信了。

 “哈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本少爷来说是不可能的?”

 南宫修齐狂笑道:“怎么?就许你给我老头子戴绿帽子,就不许我给你那个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顶绿帽子戴戴?”

 一边说着,他的手来到克琳那红肿的脸颊,然后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继续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爷就实话告诉你吧,三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

 克琳吃惊的张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那个蒙…蒙面刺客就是你…”

 “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说着,南宫修齐一个翻身,将克琳在身下,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与上身对折。如此一来,两人的之景便毫无遮掩地暴在了南宫修齐的眼前。

 如长矛般的巨杵已经完全没入了花房,只剩下两个布褶皱的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被极度扩张,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撑得极薄极细的沾了班驳的血迹,那近三寸来长的撕裂伤口仍在不断血,不过势头已然见缓。

 克琳乃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势倒也不觉吃力,只是愈发感觉羞愧,紧闭着双眼,头轻摇道:“别、别看那里…”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宫修齐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只硕腻的上,顿时那只肥晃晃悠悠,泛起一阵波。同时他嘴里道:“什么别看?少给我装!你这个!”

 无情冷酷的言语像锤子一样狠狠敲打着克琳的心灵,让她羞愧死!而此时南宫修齐的心里可以说是畅快淋漓,做为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的雄厚背景,可以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没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凤姿也不例外,而唯独这个美的后母他心中虽垂涎已久,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将她在身下恣意蹂躏了。

 这时候,南宫修齐的巨杵依旧在克琳的花房里,还没有动,不过这时他隐隐感觉到花房深处在动,道周围那层层迭迭的也跟着收缩、挤,似乎在合、挑逗着他昂扬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个天生的女人!”

 南宫修齐大声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红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睁开看他那嘲讽的眼神。的确,南宫修齐这话虽然难听至极,但也没有信口胡言,因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感,根本经不起一丝的挑逗,这也是她为什么早在未嫁之时便与自己的亲哥的重要原因。

 这时候,克琳感觉更多的不是那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痛混合的酥麻,由深处向外渗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处,僵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如泥。

 南宫修齐着她的小腿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如梭。

 克琳那受伤的花得起如此暴对待?顿时蛤嘴再度绷裂,玉脂绽红、血染茎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里裂开了…”

 伤口又一次被撑开,那种仿佛将人身体扯成两半的巨痛让克琳急摇着头,哀哭不止。

 南宫修齐置若罔闻,反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几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捣如飞,每一次进去都全而没,退出时仅余,幅度之大、力道之强,几将捣碎。

 起初那几十下南宫修齐还觉艰涩难行,但渐渐便觉顺滑起来,以至巨杵出时还带出一丝,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灵蛇一般出没于花房之中。

 经过百下之后,克琳那痛苦的呻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低,她仿佛感觉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烧,越烧越旺,渐渐的居然将痛苦烧没了,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麻痹的快

 花腔里的火热辣痛渐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体内汇聚,渐成奔腾之势,如般向她四肢涌去,克琳只觉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仿佛都被化去,如一摊泥似地被动承受着南宫修齐凶狠的攻击。

 “哦…不、不要…好…好深…”

 克琳地呻着,她觉得花腔里那巨龙每一次撞击仿佛顶到了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受,在心深处酸得厉害,娇躯不由得一阵扭曲,十葱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丰的上,恣意捏,其强度竟然不下刚才南宫修齐对她的蹂躏。

 “妈的,老头子怎么娶到你这样一个女人?”

 南宫修齐道:“那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让你个够!”

 说着,南宫修齐松开紧着她小腿的双手,然后拨开她的手,自己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晃动不休的娇壮的手指用力捏,深陷雪几乎不见,仿佛要将挤爆一般。

 “啊…痛啊…”

 克琳哀声惨叫,双上感觉到一种极为尖锐的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让克琳发出如猫儿一般的长,全身犹如电窜过,娇躯不停颤抖,花硿里的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从花腔深处出。

 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神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的余韵,新一轮的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息的机会,烫人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白被挤出,把花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强烈的刺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如泉涌出,犹如,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腻。

 南宫修齐有意要卖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滑的捣得活蹦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

 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水般的快,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起了他的狂暴嗜,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的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搐,一股浓白花浆从处的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息,然而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声:“哦…不…不要…”

 汹涌的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滑的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不住暗生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恣意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

 南宫修齐得仰头直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每一次撞在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既麻且酥,十分催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部,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下面的两颗囊将克琳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也不知是南宫修齐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些手段,底下巨大的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一下越过,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

 已处于半昏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般的快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而出,紧接着,花上方的孔一张,一柱淡黄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一波又一波地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的壁上。

 “呜!”

 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的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

 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神,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的,还真不!”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

 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体的克琳实在很不方便,于是南宫修齐先找了一家客栈,将克琳安置在房间里,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担心克琳醒来会逃走,因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发的红光捆了个结结实实,可以说除了自己外无人可以使这红光消失,而且现在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就是让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这家客栈名叫顺宝,是家很小的客栈,位于京安城的边缘地带,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宫修齐也很少来这里,所以基本上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南宫修齐下了楼,迳直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我娘子她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搅。”

 “是、是,客官。”

 掌柜点头哈陪笑道。他虽然不知道南宫修齐的身分,但凭着他那一身质地华贵、作工良的衣着,还有那出手的阔绰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走出客栈,南宫修齐想再返回府里找柳凤姿,不过这时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嫂嫂莫非在那个地方?思,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再说,至少樱雪怜那个蹄子在那里。”

 来到一偏僻小巷处,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骑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凤姿约会的秘密地点!美人居飞去,不一会儿工夫,红虎便稳稳落在了美人居院内的一棵大树亡。

 悄悄拨开茂密树枝,只见在柳凤姿所在房间门前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俏丽人儿,不是玲珑姐妹俩又是谁?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有她们两姐妹在,那柳凤姿就肯定在。

 南宫修齐从树上飘然而落,玲珑姐妹俩见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布了惊骇之,尤其是那两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简直可以一颗鸭蛋进去。

 “呵呵,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南宫修齐轻笑道。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

 丁珑显得又惊又喜。

 玲珑姐妹站在一起,南宫修齐根本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丁玲?谁是丁珑?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着走到说话的丁珑跟前,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两个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后道:“仔细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爷我?”

 离得如此之近,丁珑清晰地感受到南宫修齐的呼吸以及散发出来的热气,再想到他此时的动作无异于轻薄调戏,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心跳,可又不敢躲闪,正觉得不知所措之时忽听耳边传来姐姐丁玲的声音:“奴婢参见少爷。”

 斜眼瞥去,只见姐姐丁玲已经盈盈跪下,于是也慌忙跪下道:“参见少爷!”

 “思,都起来吧!”

 南宫修齐道:“嫂嫂可在屋里?”

 “在,夫人正在屋里休息。”

 丁珑垂眼道。

 “思,知道了!”

 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向玲珑姐妹的脸上摸去。

 实际上,南宫修齐虽然魔功高超,但武学上却毫无基础,而玲珑姐妹魔武双修,武学上的造诣着实不弱,在身手的敏捷上大大胜过南宫修齐,因此想要闪开那伸向她们脸颊上的手是轻而易举,可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敢躲,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轻轻推开房门,绕过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来到内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帐,南宫修齐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横躺在上,不用说,此人正是柳凤姿。

 走近前,抬手掀开纱帐,只见柳凤姿已然睡,未施粉垡一的脸庞与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过依旧动人;长长的睫覆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点颤抖,细细看去,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痕;紧闭的双也失去了往日的丰润,整个容貌看起来虽然依旧差丽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憔悴!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心下升起一丝感动,觉得嫂嫂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伤心绝,从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个家里,会为自己流泪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对,现在还加上小青。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柳凤姿那在外的肩膀与藕臂,那里依旧光滑柔腻,充了弹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手掀开了盖在柳凤姿身上的丝绒薄被,随着被子的渐渐滑开,她那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媚体也一寸寸地暴出来。

 柳凤姿全身上下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么图案也没绣,显得很是淡雅素净。窄小肚兜的上缘勉强遮住高耸的,不过从南宫修齐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深邃的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十分地人!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与她那三角地带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过偶有一丝俏皮地钻了出来。

 南宫修齐看得暗暗唾沫,情不自地俯,开肚兜的下摆,柳凤姿那人幽便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已经是成妇人的缘故,柳凤姿的肥厚,颜色也呈暗红色,与克琳、小青她们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鲜,不过南宫修齐对她的趣却丝毫不减。也许柳凤姿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或许是和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女人,南宫修齐总是对她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恋,就像这一次,他其实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安城,然而他总觉得要和柳凤姿说一声,告诉她自己仍旧好好活着。此时的柳凤姿依旧沉睡在梦中,南宫修齐伸出两手指,轻轻拔开那两片暗红的厚大花出里面两片紧闭的小小花,其亦显褐红。

 以前,南宫修齐要是这么拨,这里定已是水横滑一片了,而且还会散发着淡淡的腥。不过现在这里却是乾乾净净,很是清,算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景,另外此时这里非但没有一点腥之味,反而还透着一股清香,让人颇为陶醉!

 南宫修齐微闭着眼,深深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柳凤姿那散发着清香的幽上轻了一下,舌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柔腻滑,仿佛生鲜鱼片,感觉颇为宜人:南宫修齐所经历的女人虽然众多,但能让他甘心以口侍的目前也只有柳凤姿一人,他的舌头轻车路地来回扫着柳凤姿那狭长的花,没一会儿,花上便布了晶莹的唾,原本紧闭的两片花也微微张开了一道隙,从里面渗出一丝清亮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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