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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肉欲征服
 南宫修齐用力出被小青绞得死死的巨杵,将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她放在一边,自己跨出木桶,迳自来到已是死去活来、痛不生的克琳面前。

 一边的夏荷见南宫修齐突然从水里站起,就这么赤地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神。事实上,南宫修齐相貌虽然称不上英俊,但体格强壮、身材匀称、比例合适,肌微微凸起、腹肌紧绷结实,浑身上下充刚之气,尤其是那杵,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轩昂。比鸡蛋还大上几分的首上沾有一丝白,犹如小孩手臂的杵身青筋密布,仿若盘龙。

 夏荷刚才前看克琳发的媚态,后听小青声,她那里早就是滑一片了,现在陡然见到南宫修齐这刚躯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顾不上克琳了,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顶礼膜拜似地握住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巨杵,张开小嘴,将硕圆首纳入其中。

 对于夏荷的卖力侍,南宫修齐恍若未觉,依旧双手抱地在欣赏克琳那痛苦的神态,这时她的挣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烈了,但痛苦显然是有增无减,她的那张俏脸都已扭曲,眼中出恐惧哀求的光芒。全身肌肤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原本似是含苞放的如今已是大张其办,彷佛是一头幼兽的小嘴,正嗷嗷待哺,里面鲜红媚乃至层层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属离咫尺之遥的菊,这时那处已经被撑得足有成人手腕细丫,四周的肌肤被拉扯得薄如白纸、几近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绷裂。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为轻微的响音,克琳本已微弱挣扎的躯体再次猛烈抖动起来,原来菊下方的一处肌肤已被撑裂,一抹鲜红的血从撕裂口进然出,如一道血蚯蚓婉蜒而下,最后滴落在地。

 看她被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南宫修齐抬手一勾,在克琳嘴里的那方丝帕就被他拽下。这时候,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克琳就一边大口大口地息一边断断续续哀泣道:“齐…齐儿…哦…不,少…少主,饶了琳…琳奴吧,琳奴以后再也不敢不…不听少主的话…呜呜…”

 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真是,每一次都是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也怕把她坏,脚一挑,落在火桶里那端皮管就被踢了出来,没有了热力,这东西也就停止了膨,不过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就这么卡在丫她的菊里,撕裂处的鲜血仍在淌,但势渐缓。

 对于克琳来说,原本痛苦是渐增的,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增加了,但也丝毫没有减少,尤其是体内的媚药,依旧让她慾火中烧,苦不堪言。

 这时,南宫修齐手臂一伸,一道红光便从他的掌心出,切断了吊在克琳四肢上的绳索,然后出在夏荷嘴里的杵,退后一步道:“人,过来!一夏荷正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那令自己垂涎下已的大离她而去,就像是到嘴的肥被人夺去一般:心里十分不甘,可又不敢违南宫修齐之意,只得意犹未尽地,然后恨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

 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似要散了架,尤其是后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解除她体内的空虚,不管这个男人是谁!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杵时顿时两眼发亮,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她也会情不自地朝杵而去。

 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菊,四肢着地,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杵爬去。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后退了几步,距离又一次拉大了。

 没办法,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只见她高仰着头,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首;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至部时弧线急抛,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前的两只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随着她的爬行晃不止;而在后面的两办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的皮管没入其中,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一直拖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

 就这样,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杵时,南宫修齐就后退几步,始终不让她如愿,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哀求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继续爬!”克琳只好含着眼泪,忍着巨痛接着爬,一直爬出浴室、进入了正房。到了这里,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让她快接近了就后退,一直退到那张大前坐了下来。

 看到他坐下后,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小舌下意识地伸出,上下她那略显乾涸的嘴,然后快速向前爬去。终于,她再一次接近了这出一丝的巨大杵,这玩意壮得让她惊喜,坚得让她陶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后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

 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而在这时,南宫修齐也终于隐忍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硕大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

 “唔…”

 克琳发出一声似足的轻哼,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首,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卖力地着,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丸,可谓是双管齐下,一处不漏。

 “哦…好、对,就…就这样…”

 南宫修齐轻道。

 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了,柔软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上,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贝齿轻刮着,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那昂扬的杵愈发大了,已完全了她的小嘴,使她口里的唾根本无法咽,一半顺着杵身下,一半顺着她的嘴角出,样子十分靡!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慾望,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响前的那对愈加肿珠红得发紫,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双腿间的更是空虚难耐,淌出的花已将地上浸一片。

 “少主…”

 克琳吐出杵,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着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于是一笑,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坐到那上面去。”

 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立刻转过身,爬行到桌子边,然后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抬腿爬了上去,两腿大张地面对着南宫修齐。

 其实在刚坐下的时候,由于菊处的伤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将埋在菊的异物入得更深了,克琳痛得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冶颤,不由自主地将抬高一点,如此一来,与菊部完全暴在南宫修齐的视线之下。

 “少…少主,琳奴不…下行了…快…快帮帮琳奴…”

 克琳一手在后撑着桌面,一手抚着自己那已成泽国的,似在哀求、又似在惑。

 南宫修齐不由得暗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克琳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前几次她也曾屈服,但那都是被动承受,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主动?看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个道道地地的娃!乌黑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她的肩头、光泽如锦,将她那白中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彷若水晶。精致美丽的五官红媚浓,几化出水来,尤其是那双明眸,柔中带媚、媚中带,恐怕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挡那无声的惑。

 顺着天鹅般修长脖颈向下,是那泽渐深、曲线渐丰的美,这里已是一片樱红,特别是那,红灿如宝石。而她正在抚遍布,两片贝吧厚,丽如血;其上端的花核更是得犹如一颗花生米,发出靡光芒。

 “少主,快、快来,求…求你…”

 克琳娇中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极力地扣这般惑让南宫修齐压抑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的跟前。不过没有立刻上马开弓,而是弯下来,拿开克琳那正在自摸的手,自己用手拨着她的贝花珠。

 “呜哦…一克琳发出颤抖的呻,双腿张得更开了,两片贝微微翕合,似在曷求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顺手一,两手指并立而入,顿时四周的壁将他紧紧绞住,像张贪婪约小嘴。

 “啊——”

 克琳发出一声轻微的足叹息,部下意识地着,引得前双上下耸动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

 南宫修齐双指紧急挑,搅得花发出“啧啧”之声,听得克琳慾火进一步高涨,亦不足他的手指之戏了,她蒙着双眸渴求道:“少…少主,不要再折磨琳汉了,陕、陕进来…”

 “进去?进哪里去?这里吗?”南宫修齐笑着出手指,进了克琳的小嘴。

 克琳没有丝毫抵触之意,乖巧地将那沾自己花的手指乾净,然后道:“进…进奴的小…”

 “咭咭,这是一个十足的妇!”南宫修齐大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下听本少主的话了?”一下敢了,琳奴再也下敢了。”

 克琳摇动着螓首呜咽着。

 南宫修齐得意极了,大声暍道:“那还下快把你的掰开。一克琳如奉圣旨,两手用力掰开漉漉的,顿时小小的蛤嘴张得犹如婴儿的小嘴,里面的一览无余,乃王能见其壁微微动。

 见如此一幕,南宫修齐是暗了口唾沫,一手扶住杵,一手捏着那粉凝脂宋的玉,对准微微开合的,部一,随着一阵水浆挤之声,巨杵全没人。

 “哦…痛…”

 尽管克琳的奇滑无比,空虚难耐,但如此巨硕的杵突然地深入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清,一种火辣辣的痛从蛤嘴一直划到深处,仿佛一道火苗窜游而过。

 不过这种痛感也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毕竟她的身体感至极,更身中媚药已久,玉蛤眨眼瞬间便适应了,花径里的一圈一圈地绕上来,将入侵者紧紧裹克琳面目陶醉,两手支桌,翘股地合着南宫修齐那至掹的动作,快美的感觉将她席卷,玉蛤里的汁滂滂而出,浸润得南宫修齐的滑一片。

 南宫修齐也得心神俱醉,杵被紧裹的感觉奇乐无比,他疾耸如风,花汁缰着他的耸入而挤出,随着他的出而落下,可谓水声四起,汁四溅。

 “哦,陕…对…、奴…奴家了…”

 克琳双目失神、不止,部不断地,玉蛤快速吐着紫红巨杵。

 南宫修齐享受着她的主动,一只大手用力地揑着正晃动不休的,捏着丰弹,挤着硬如珠石的蓓蕾;另一只手伸到下,捉住那已充血,大如珠的花核,狠狠一捏。

 “啊!一克琳嘶声发出长鸣。那无比的快意夹杂着强烈剌痛,刺着她那一直处于兴奋中的神经“别、别碰那…呜…”

 “呼,真紧!”南宫修齐叹息一声,两手抄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使她的抬高一点,以方便自己更有力地。

 这样的姿势让克琳抬眼就能看见那长的紫红杵在自己的里快进快出,出时,蛤外翻、媚毕现;而进时,白浆挤出、黏滑一片,每一下都狠挑力勾,首如雨点般记记落在她的上。

 “啊…不…不行了…”

 克琳疯狂摇摆着头,因为南宫修齐的剧烈冲击,她的手已渐渐无法支撑起身体,慢慢弯曲下来,用手肘支在桌面上。红彤彤的双随着撞击上下抛动,汗水不断的渗出滚落,整个人犹如水洗。

 南宫修齐好一番大开大合,愈发美无比,尤其是每一次首撞击那丰软娇弹的,他都会感觉到那里隐隐有一丝力,在啜着,让他隐约生起之意,于是他的更加快疾了,杵下的丸犹如两支重锤不断拍打着在克琳菊里的皮管,从而带动着它也似有节奏地在捣着菊。

 “天…奴…”

 克琳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思想消失了、意识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里的热杵似要将里面捣烂一般着,菊的也不时地被牵引摩擦,她再也无力承受,整个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全身搐,下面里的止不住地收缩,汁急而下、染桌面。

 南宫修齐只觉花腔深处冒出一大股热杵就像泡在一桶热水中,既麻且酥,当真是爽快极了!为王让这美感持续攀升乃至最后爆发,他的之势愈发疾猛,犹如、火山发。

 “不…饶…饶了奴…哦…”

 药已过的克琳身酥骨软,无力哀求。此时她已感觉身在云端了,但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又要将她抛向另一个云端。

 眨眼问,南宫修齐又是近百,克琳只觉丢意再现:心头不森森然,呜咽道:“少…少主,奴…奴不行了…”

 南宫修齐此时也已显现意,他额头青筋浮现,面红耳赤地暍道:“说,你是谁?”“我…我是琳奴,是少主的琳奴…”

 克琳摇首哭喊道。

 “下是,你是本少主的,一只低的狗。”

 “是、是,我是少主的,这只吧…”

 蓦地,只见克琳修长玉腿绷地笔直,紧致雪腹似波般的搐起来,紧接着花又一次从腔底倾而下,只是稀稀沥沥地比刚才淡薄了许多。

 “啊——”

 克琳美眸翻白,樱半合,一丝涎从口里出,人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连丢两次了的克琳此时下面的花房烂如泥沼臣温度奇高,尤其是,这时候不但比原来大近倍,而且生出一股奇强的附力,紧紧附着在首正中的上,不论它如何的移动,都紧贴其上,如丝般地取他的脉。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大吼,将克琳的两条玉腿几乎与她的上身对折,继续掹了数十下,一股灼热白浆从疾而出,冲力之强,将一直紧紧附在上的部冲开,灌了她的花房。

 “啊——”

 昏中的克琳被他这王一烫,人立刻苏醒过来,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了南宫修齐的身躯,嘶叫着、哭喊着,在绝顶中失…南宫修齐得如坠云雾,与此同时,这一番也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不由得趴在克琳那水淋淋的身体上半天没有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终于从的爽快觉中拔了出来,直到这时,他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屋子里太安静了,乃至安静得都不乎寻常。

 “小青、夏荷。”

 南宫修齐沉声唤道。

 然而却无人应答,南宫修齐心里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他基本可以确定出事了,果然,还没等他起身查看,耳边就传来一个夜枭般的怪笑声:“喀喀…你是在叫这两个妞吗?”南宫修齐心里二泛,但并不惊慌,如今的他已是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一遇到危险就首先想到脚底抹油的绒子弟。当然,这源于他对自己功力的自信。

 与他的镇定相比,克琳就惊慌失措了许多,她不顾自己仍处于手足俱软的余韵当中,尖叫着挣扎着起身,一手遮、一手掩住,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遮挡身体的衣物,然而她的衣物都在浴室那边,这里哪有一丝半布供她遮挡的?就在克琳为在陌生人面前赤身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时,南宫修齐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其动作仿佛就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

 克琳被南宫修齐这个动作得一时怔住了,显然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经过了南宫修齐三番五次的折磨羞辱,尤其是这一次,她已经彻底屈服在他的威下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隶,甚至就是一只母犬而已,他当然不会在意一只母犬的尊严。可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预期的反差让她心底生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南宫修齐漫不经心一瞥,只见在一丈开外站着三个蒙面黑衣人,夏荷和小青就在其中两个蒙面人手里,她们两个身上都只裹了一件轻纱,曼妙体隐约可见,而且手不能动、口下能言,只有那眼睛闪烁着焦灼求救的光芒。

 表面上不动声的南宫修齐不暗暗吃了一惊。小青不过是个弱女子也就罢了,而夏荷就不一样了,虽然还谈不上是高手,但身为冥山鬼母的亲信女侍,功力亦是不弱,而来者却在无声无息间便制服了她,可见这几个蒙面人的功力不可小觑。

 “你们是什么人?”南宫修齐沉声道。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看似领头的蒙面人怪声道。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了,这些人是那个胖子派来的,心里有了底,他更放松了,于是不紧不慢道:“先把我这两个奴婢放了,有什么话慢慢说。”

 “咭咭…”

 领头蒙面人发出一阵怪笑,紧接着身形急闪,可谓快若闪电,眨眼工夫便闪身到了南宫修齐的面前。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虽然血灵召唤已修到第六重,堪称高手,但武学方面没什么进展,反应力、爆发力等物理攻击及防御方面与常人无异,因而对蒙面人这快若疾电的攻击既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反攻。

 “帕啪!”只听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感觉面颊一阵痛热,紧接着口一闷,人踉踉舱舱也就罢了,向后连退几步,然后一坐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响起一声娇呼,南宫修齐虽然一下被打茫,脑子七荤八素,但还是立刻判断出这是克琳发出来的:心里不由是火冒三丈,尽管他把克琳视为南宫家的仇人,对她亦无怜惜之情,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母犬,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触。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急忙念动口诀,准备召唤出红虎,然而这个蒙面人武功着实高强,每一招都快若闪电,还没等他将口诀默念出来,又是一脚结结实实也就罢了,踢在他的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轻微的骨骼断裂之声,他的肋骨断了两

 南宫修齐痛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后半句口诀也生生咽回了肚里,身受重伤之下已然无力再施魔功了,这时他才痛悔刚才太过大意了,既低估了敌人同时又太过自信,使自己一下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屋里响起一阵怪笑声,只听一个颇为沙哑的声音道:“敢不给我们主人面子,还以为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呢?原来是草包一个,早知如此,哪里用得着我们三兄弟亲自出马啊?哈哈!”“嘿嘿,二哥,今晚这一趟也不虚此行啊。要不哪能看到这一幕活宫啊?还有,这妮子果然是绝佳人,你看着肌肤,多滑…”

 另一个蒙面人一边说着一边笑也就罢了,朝已蜷缩成一团的克琳的身上摸去。

 “桀桀,老三这话说的不错!”那个被称做工一哥”的蒙面人笑应道。

 南宫修齐大怒,喝道:“混蛋,你们要敢碰她一个指头,爷爷我剁了你们的手。一话音一落,这个蒙面人果然停住了手,当然他不是被南宫修齐这话给吓倒了,而是那个为首的蒙面人挡住了他那要摸向克琳身体的手,同时道:下老三,别动,这可是主人看中的猎物。”

 老三闻言身体一僵,伸在半空中的手讪讪也就罢了,缩了回来,嘴里咽了一口唾沫道:“主人看中的猎物我当然不能碰,不过这两个妞嘛…嘿嘿…”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夏荷和小青。

 当下,逃过老三猥亵的克琳也是惊慌恐惧,她已听出这三个蒙面人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也判断出此三人就是刚才在楼下提出要买下她的那个胖子,这让她没有生出一丝即将逃出南宫修齐魔掌的兴奋,反而愈加地惊惧不安,因为这在她看来,无异于才出虎,又入狼窝,更加的不堪!那个胖子刚才在楼下克琳看得是很仔细,肥头大耳、面容猥琐、身材臃肿,她看了就恶心,要是落在他手里克琳觉得还不如在南宫修齐这儿,虽然他对自己冷酷残忍,但焉知落在胖子手里不会比他更残忍?更何况他年轻力壮,看的也顺眼。

 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连她自己也尚未察觉,那就是南宫修齐刚才那一番举动在她的心湖里划起一道涟漪,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就自己的男人的感觉,自己的一切就是属于他的。尽管这种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足以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那个为首的蒙面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我说老二老三,你们俩怎么就改不了你们这好毛病?算了,今晚这事情办的也很顺利,时间还早,你们就抓紧办你们想办的事吧。”

 说完,他走到边,扯起被子,接着手一扬,大红锦被像长了眼睛似地直奔克琳而去,瞬间就将她全身卷得严严实实。

 “我先回去向主人覆命!”为首蒙面人将克琳扛在肩上,瞄了一眼似软虫一般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然后扫了一眼已面无血的小青和夏荷,冶声道:“事情办完之后记得清理乾净,不要留下一丝痕迹。”

 “嘿嘿,放心吧老大,保证不出一丝差池。”

 老二肯定道。

 “思。”

 老大点点头,脚尖一点,掠出窗户,转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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