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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幼妇通吃
 见少女这般模样,南宫修齐很是满意,他直起身来,一边悠闲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一边瞥了一眼旁边的那一对,只见妇人此时已被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俏面狐位于她的身后,两只手掰开她的两瓣,肚腹紧贴其上,看样子,俏面狐已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随着俏面狐每一次的撞击,妇人前的那对吊划出一道道弧度惊人的线条,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甩出去,而她的那一头乌丝则被俏面狐从后使劲拽住,用力的往后拉扯,使得妇人螓首高高抬起,拚命向后仰去,整个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匹被人驱驰的母马。

 看到如此烈的的一幕,南宫修齐只觉血气上涌,热力沸腾,将之前的那点温柔之心消融殆尽,他大手一揪,少女那半挂在身上的丝质肚兜便被撕得粉碎,然后架起她的两条细腿,腹,将那狰狞的独眼怪龙凑向她的腿心。

 一直被温柔包围的少女已身酥骨软,渐向南宫修齐敞开了自己,却因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动作凌厉暴,仿若一匹饿红了眼睛的豺狼,顿时又一次吓得滓身发抖,脸恐惧甸缩着身体,同时双臂挥舞道:“不要,不要过来…”

 然而瘦小娇弱的她又怎能敌得过南宫修齐的挥戈猛进?只见他一只手便轻易固定住少女挣扎不止的身体,接着腹部一,半个首便陷入了里。

 “唔唔,不、不要,好…好痛…”

 少女花容惨白,就连双也血褪尽。

 “呵呵,处子就是处子,真是紧得很啊!”

 南宫修齐只觉半个首进入了温暖紧窄的,箍得他爽快异常,对少女的哀叫充耳不闻。

 紧接着,南宫修齐将少女的双腿从肩头放下,然后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少女似乎意识到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事,双手拚命推着南宫修齐的口,同时身子竭力向后缩去,可是她那点力气无异于蚂蚁撼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且一推一缩之间所出的娇怯姿态反而更让人有想要侵犯的。

 南宫修齐轻一口气,低喝一声:“进!”

 随之半尺怒龙尽而入。

 少女发出一声撕心的惨叫,杏眼陡然睁开,娇躯如上了弦一般紧绷起来,十玉指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褥,眼泪更如断了线的珍珠原住落下,浸了面颊。

 初经人事的少女腔被强行撑开,膜顿时如山涧小溪般泉涌而出,将南宫修齐的染红一片,并且随着他的出而滴滴溅落在素白的单上。

 看到又一枚处子元红被自己摘取,南宫修齐着实兴奋不已,底下彷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不但跟着增添了几分坚硬,还猛跳了几下。这不跳则罢,一跳不知跳到了什么地方,陷进了一个凹陷处,既滑腻又滚烫,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连连称快!

 “痛…好痛…”

 与南宫修齐的感觉截然相反,少女只觉得彷佛有一把刀捅进了自己的,将自己的身体撕成了两半,痛得他恨不能就此死去。

 “嘿嘿,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不但不痛,而且还会呢!”

 南宫修齐捏住少女的下巴笑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南宫修齐一反刚才暴的动作,再次回归温柔,他不再,就那样彼此腹股相连,然后俯,亲了亲少女那张痛得扭曲的脸,接着是耳垂、脖颈、双,直至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部干。当然,此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不时的在少女前的鸽上抚摸着,拨峰顶的蓓蕾。

 终于,少女的身躯再次变得如泥般的瘫软,脸上的苍白渐渐消散,红云爬上双颊,而下面的幽也渐见润。南宫修齐见状,坏笑道:“怎么样?小美人,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开始感觉了?”

 少女的确感觉到了一股既痛且,既麻又的奇妙感觉,这股怪异感觉让人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舒,不过这羞人的感觉她哪里敢说出口?只得作鸵鸟状把头深深的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南宫修齐魔功暗运,令前端动了一下,然后收腹缩,一下出大部分,只余卡在上,撑得一圈薄如蝉翼。

 少女虽然感觉到一丝美意,但终究是初经破瓜,所以南宫修齐刚一动弹,她便感觉到那股撕心的疼痛再次袭来,于是双臂不由自主的紧搂住南宫修齐的后背,两条腿也紧紧圈住他的,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附在他的身上,其目的自然是让他不再动弹。

 南宫修齐自知她的意思,心中暗笑,嘴里道:“怎么?还不说话?那我就搞到你说话为止。”

 说罢,作势动。

 少女吓得再也顾不上矜持了,口道:“不要!我,我是感觉到有点舒服…不…不过你,你先别…别动…”

 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于是顺她心意,紧抱着她不再动弹,另外他自己也想好好体会一下被处子幽所紧紧包裹的感觉,尽量延长这快乐的享受时间。

 “好,我就不动,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就不会让你受苦的。”

 南宫修齐挑起少的下巴轻笑道“现在我们就来欣赏你主子精彩的一幕吧!”

 说罢,他便捏着少女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看离他们不远,正在烈中的妇人与俏面狐。

 少女羞怯不堪,本不敢看自己主子的之相,可又不敢违逆南宫修齐之命,生怕他再次狂大发,于是只好微睁双眼,看向那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止的一幕。

 此时此刻,俏面狐与妇人的似已到了最烈的时候,男人的部彷佛上了发条一般疯狂动,双丸频频击打在妇人的上,同时她的两瓣圆几乎要被俏面狐撕成两半,致使位于中心的菊被撑成椭圆形的小孔,放入两指都毫无问题。

 妇人似已完全陷入癫狂状态,脸上似哭似笑,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汗水、泪水、鼻涕纵横错,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一头青丝大部分被俏面狐攥在手里使劲拽着,一小部分则被汗水泪水紧贴在脸上,配合她那茫然无神的双目以及因力而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散发出一股凄惨的美感。

 看在眼里,少女心里是又惊又怕,同时也夹杂着一丝好奇,心道:“那羞人的事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人完全抛弃平里言行举止,像换了一个人?不对啊!做这种事情的确让人感觉怪怪的,有点舒服,可是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像疯了似的。”

 “嘿嘿,你在想什么?”

 南宫修齐见少女目光直直、表情怔怔,开口问道。

 “啊…没,没想什么…”

 少女慌乱地摇头否认。

 “哈哈,又不乖喽!”

 南宫修齐脸上浮起极为恶的笑容。

 少女芳心剧跳,吶吶道:“我…我只是在想夫人她…她平里可是,可是…”

 她一连说了几个可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一张小脸憨得通红。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可是什么?可是一副正正经经,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是不是?哈哈,告诉你吧!那些都是假像,是她平时自我压抑的结果,而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本。”

 说罢,他坏笑着捏着少女的下巴道“不过你也不用羡慕她,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和她一样,尝到的味道了。”

 少女大羞,正申辨,却不料南宫修齐的嘴猛然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双,将她口的话堵回了嘴里,只余下一阵细细的娇声。

 香舌被噙,少女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要知道此时她身子虽已破,但这却是她的初吻,在她这般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初吻的意义着实不亚于元红被摘。

 南宫修齐的舌头灵巧的住少女的丁香,、勾,诸般手段一一使上,引得少女香津津,娇吁吁,搂在南宫修齐背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上移,勾住他的脖颈,动作渐渐由被动承受变为主动相

 不知不觉中,少女的腔道变得滑柔润起来,将之前的涩干痛消融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一股麻麻的酥感从腔底弥漫开来,产生一股若有若无的空虚。

 这时少女有点耐不住南宫修齐这样静止不动,可是又不好意思出言提醒,只得俏俏的提送股,解那让人心慌意的麻

 “嘻嘻,小美人,尝到其中滋味,自己忍不住了吧?”

 南宫修齐揶揄道。

 见自己那点小把戏没瞒住南宫修齐,还被他取笑了,少女是大羞不已,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低低应道:“好,好像没那么痛了,你,你可以动了…”

 “嘻嘻,你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动我就动,那我多没面子啊!怎么也要求一声吧?”

 少女一听,脸色愈发羞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道:“求求你,动一下,啊…”

 原来就在少女开口说话的同时,南宫修齐狠狠一,卡在内口的势如破竹般捣开密合的层层媚,直抵部,撞击得少女娇躯剧颤,心都快蹦出喉咙了。

 鉴于刚才的体验,少女以为这一次猛烈地入肯定又会带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此全身都处在紧绷的状态,然而在他的一击之后,少女没有感觉到先前的痛感,又是极为充实的快,将刚才的空虚一扫而空,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的酥软。

 南宫修齐的快尤甚,那股被层层温暖滑的媚所包裹附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引得他不住大推大进,刚劲硬杵次次全而没。

 如此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别说初尝云雨滋味的雏,就是久惯风情的成妇也一时难以招架,少女顿时体酥软,娇啼不止,一双手死死揪住南宫修齐的肩头,近半寸长的指甲完全陷入他的里,而他却恍若未觉,依旧疾耸如风,两只手时少女的柔

 “啊…不,不行了,停…快停…呜呜…”

 少女实在受不了一高过一的刺,不由得发出哀

 南宫修齐充耳不闻,一如之前见底,致使少女狼藉一片,泥泞不堪,蛤边上的草犹如水浇般透,服服贴贴的黏在两边的肤上,而原本透明清亮的经过杵的捣已变成了白色,混合着缕缕血丝沿着腿蜿蜒而下,将雪白的大腿划出一道道或浓白、或暗红的痕迹,显得极为靡。

 “哦…真…真的不行…公…公子,饶,饶了我…我吧…”

 少女婉转娇,只觉浑身酸极,快要化成一瘫水了。

 “嘿嘿,饶了你?还早着呢!就慢慢享受吧!”

 说罢,南宫修齐改变了策略,从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不再直进直出,而是摆动肢,用硕圆光滑的轻轻旋转按上方的小芽,似是要将芽按回褶皱的里,可是无论怎么挤,怎么按,黄豆般大的芽始终都不屈的探出头来。

 对于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来说,温柔逗所带来的快远远大于一味的,只见南宫修齐每单击她的,她的身子就烈颤抖一下,腔里随之冒出一股清浆,屡试不,而且每次冒出的清浆都那么多,一点也没有减少,彷佛小小的腔就是取之不尽的水源地。

 “呜呜…快放开我,求求你了,要…要了…啊…”

 极度感的被百般逗,少女在浑身酸透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麻麻的感觉,如千百条小溪从全身四肢向腔深处汇聚,形成了感,这倏少女既羞又又慌张,生怕当场出来,将这污秽之物到南宫修齐身上,惹他大怒。

 然而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南宫修齐突然一记深入,硕圆的直抵腔深处的。少女只觉一麻,顿时魂飞魄散,汇聚在一起的千百条小溪乍然决堤而出。

 南宫修齐感觉出一束滚烫的自己的,尽管大部分都被他的给住了,但仍有细丝沿着腔壁出,出老远,可见力道之强。得他是浑身一僵,似有一道电从直窜身心,让他着实销魂不己。

 生平第一次尝到滋味的少女此刻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想不到,一缕芳魂似已出窍,全身像是漂浮在云端,飘渺不知所踪。

 不过这一状态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很快的酸麻感便将少女拉回到现实中来,她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南宫修齐双手箍住自己的,一记狠似一记的捣幽深处的,她感觉自己匣里彷佛已被戳烂,已成一滩泥了。

 少女整副身子都已麻透,非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几乎死去的感觉,于是强撑着发出声音道:“公…公子,饶…饶了我吧…真,真的不行…再这样我要…要死了…”

 听着女子的哀虽然可以让男人有征服的快,但久听也颇令人不耐,只见南宫修齐皱着眉头一声厉喝:“什么?再坏了大爷我的兴致,小心我把你卖到院去,让人天天你这小货。”

 少女吓得顿时噤若寒蝉,伤心、委屈、恐惧,种种感受如水般涌上心头,只恨不能放声大哭,可是迫于南宫修齐的威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一排贝齿紧咬着下,拚命阻止哭声溢出口外,只有雪白的喉部在一的,泪水密布了脸庞。

 若是南宫修齐甜言语,再施刚才那股温柔手段,少女纵然无力,亦是还能勉强承的,然而作为一名花花公子,混世魔王,南宫修齐的温柔或是狂暴全凭一时之心情,全然不会因为对方而刻意做出改变,而此时的他由于被少女的无休止哀搞得有些不耐,之前的那点情趣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因而没有心思再做种种花样了,于是又一次回到了机械的动作。

 没有了温情,没有了挑逗,加上恐惧伤心,少女后所凝聚起来的那些快正一点点的消退,小小的腔渐渐干涸,如此一来,少女只觉身上的酸酥麻渐渐消失了,而火辣辣的疼痛则慢慢袭上。

 少女的心颤抖了,如果说刚才的酥酸感是漂浮在云端的话,那现在的火辣疼痛就是渐沉深渊地狱。其实对她来说,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同样令她害怕,因为那样的感觉让她死去活来;然而她更害怕现在这样深沉地狱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她生不如死。

 随着南宫修齐时间不断的延长,少女再次感觉到犹如刀割一般,已如受惊小鹿的她再也不敢哀求饶了,只得咬牙苦苦承受,希望能熬过去。

 越来越干,终于再无半丝水迹,这时少女所遭受的痛感也达到了最强,她觉得南宫修齐的每一下动都像是在一把钝刀割去自己身上的,奇痛无比,恨不能就此死去。

 其实这时候少女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南宫修齐也颇不好受,至少没有之前腔水量充沛时得舒服了,极度干燥的腔壁磨得他杵隐隐作痛,以致快急剧消退,似显得遥遥无期。

 身下的这名少女只是一位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和南宫修齐也无冤无仇,所以他既体会不到多少征服的快,也没有报复的乐趣,现在连本能的也急剧消减,因此他很快便有些厌倦了这一味的。

 就在这时,一阵长长的嘶鸣夹杂着一声闷哼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他斜眼一瞥,只见俏面狐气吁吁的趴在妇人的背上一动不动,而妇人则媚眼朦胧,云鬓散,脸上挂着足的笑容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如一滩软泥,异常的慵散。

 “哈哈,这么快就结束啦?”

 南宫修齐嘲讽道。

 俏面狐无力而又尴尬的笑笑,本来就身受重伤的他经此一场大战后已是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苍白得可怕,而他身下妇人的状态却截然相反,虽然也是一动也不动,但脸上红晕面,两片丹鲜红滴,像是涂抹了口红,里面的小舌不安分的伸出口外,动着上下,一双眼眸波光转,不时瞟向正在大肆挞伐中的南宫修齐。

 妇人被摄魂大法所控制,同时又身受虫之毒,所以在数次后依旧显得意犹未尽,然而身上的俏面狐已然是萎靡不振,再也无力发动新的攻势了,于是没有得到彻底足的妇人只得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那在少女红肿不堪的里不断进出的狰狞,垂涎滴之意溢于言表。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心里一动,对妇人喝道:“你,过来!”

 妇人脸上现出兴奋之,不过此时她的身心俱被俏面狐所控制,所以尽管身体上本能的感觉到空虚饥渴,希望南宫修齐那大来填充自己,但是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只听一声脆响,妇人的右上出现五个鲜红指印,白皙的肥硕一圈圈的漾开来,掀起一阵

 妇人非但没有呼痛,反而吐出一阵腻人的呻,然后转首媚眼如丝的看着打她的俏面狐,娇道:“主人…”

 “人,少侠的话没有听到吗?赶紧滚到那边去,好好伺候少侠,以后少侠的话就是本主人的话,需要无条件听从,听见没?”

 “是,主人!”

 妇人娇着爬起,手脚并用的爬到南宫修齐所在的脚下,一双媚眼水汪汪的仰视着他和少女的部位。

 南宫修齐一边进出少女的,一边对妇人道:“上来,到我身后。”

 闻言,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依言爬上,跪坐在南宫修齐身后,由于这张实在是不大,三个人都在上面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南宫修齐之间,每向后退一下其后便触碰到妇人的脸颊,妇人避无可避,只得承受着他的部对自己脸部的撞击。

 “别光愣在那,过来小爷我的宝贝。”

 漾的妇人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伸出头,穿过南宫修齐的去他那因前后而不住摇晃的双丸,但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烈,妇人不是没到就是被他硬邦邦的撞得面部隐隐作痛,样子着实狼狈不已,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妇人很快摸准了南宫修齐的节奏,准确的含住了他的,并且头部随着他的而前后移动。

 “哦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怪叫“对,就这样,给我,狠狠。”

 别样的刺让南宫修齐不断消减的快重新开始凝聚,妇人那小舌如灵蛇一般卷住中的一颗丸,咂、、挑、戳,诸般手段一一使上,然后再换另一颗丸,反复几次之后,妇人竟然放弃了对双丸的,转而沿着股沟一路向上,沿途轻咬慢,留下一路漉漉的涎

 “难道这妇要…”

 正怀疑着,南宫修齐突然身子一,四肢僵硬,死死的顶在少女的里一动不动,若不是嘴里大口大口的气,还真让人误以为被人施了定身术之类的。

 原来妇人的小舌已经到了南宫修齐那最污秽的排之地,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只觉那里麻麻。当妇人小舌奋力钻进眼里的时候,他顿感一股酥得他前面的在少女的里狂跳不止。

 蓦然,南宫修齐一声低吼,出深陷在少女里的杵,转身面向妇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她高高仰起螓首,苞撬开她的嘴,长长茎身顺势抵入,连没有她的嘴里。

 “呜呜…”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妇人极度不适,更何况她从来未试过口舌之术,一点技巧也不会,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涕泪横,两手情不自的要推开南宫修齐,然而在她面前的彷佛是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南宫修齐双手紧紧按住妇人的头,部接连不断的耸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没入口腔,硕圆的强行撑开了紧窄的咽喉滑入食道,直至卡在咽喉处方才退出,接着再入,周而复始,不停不休。

 妇人的脸憨得通红,彷佛快滴出血来,鼻子里的息更是重如牛,前那对硕因身子不停摇晃而上下跳动,峰顶硬的如石的蓓蕾不时划过南宫修齐大腿上的肌肤,漾起一阵阵微麻酥,如同一道道微弱电闪过,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呼吸渐重。

 就在妇人眼睛翻白,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她忽觉嘴巴一松,那把自己折磨得快死去的突然离,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却见中间的一张,一道微呈透明的热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上,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很快,妇人那红通通的脸上便布了纵横错的,暴在空气中的渐渐由微透明的胶状物变成了,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其中一道从她的嘴角溢出,样子着实靡不已。

 对于脸的,妇人恍若未觉,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那丝毫没有萎缩的,嘴里不时咽着口水,彷佛是一名饥肠辘辘者面对桌美味佳肴时的垂涎样子。

 不过南宫修齐对此却视若无睹,尽管此时的妇人既又媚,加之因虫而变得极度夸张硕和肥腻双,对男人的惑力着实不小,但他一来已,二来对摄魂大法及虫的效力已经见识了,最重要的是此妇一片狼藉,更沾着不少俏面狐所出的,看着就让人大倒胃口,因而作摇尾乞怜状的妇人丝毫不感兴趣。他像扔破布一样随手将妇人推开,跳下来自顾自的整理起衣衫。

 “少侠,你这宝贝可真是雄伟至极啊!”

 看着南宫修齐那尺寸惊人且之后依旧威风凛凛的杵,俏面狐在自惭形秽的同时由衷惊叹。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没有言语,这时俏面狐接着道:“少侠,怎么样?在下所言不虚吧?摄魂大法的威力完全可以控制住一个人的身心。”

 “嗯,还行吧!”

 南宫修齐淡淡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

 “哈哈,没问题!不过你这虫玩意我还是蛮有兴趣的,你…”

 还没等南宫修齐将话说完,俏面狐就忙道:“当然没问题!”

 说罢,他立刻又从衣袋里摸出一只瓷瓶递给南宫修齐道,只要你洒下自己的一滴血进去再配以口诀就可以随心所的控制这瓶里的虫了。”

 “哦,是吗?”

 南宫修齐接过瓷瓶看了一会儿说“瓶子就这么点大,那用完了怎么办?”

 俏面狐面道:“少侠,不是在下不肯透虫培育秘方,实在是这培育之法极其繁琐,而且必须在情谷里的泉眼里培育,其他地方都不行,所以…不过少侠也不用担心,你别看这瓶子小,但却装有百条虫又可自行分裂,足够用上一段时间,用完了你可到情谷找我索取。”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就告诉我控制虫的口诀吧!”

 俏面狐附在南宫修齐耳边低语了几句,一丝捉摸不定的笑容渐渐浮上南宫修齐的脸庞,终于他移开一步面对俏面狐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也该上路了,我送你一程吧!”

 心中一喜的俏面狐正称谢,却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蓦然明白过来,脸上顿时骇然绝,颤声道:“你,你…”

 话音未落,却见一道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出,如蛇一般绕上他的脖子,随后还没等他来得及感觉痛苦,他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颅离开了身体,骨碌碌地滚到地上,紧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弯提起俏面狐的头颅,看着他那依旧张得大大,显得惊恐无比的眼睛冷笑一声道:“你在曹地府可别怪我,不是我不想放了你,而是你的头对我还大有用处,只好借用一下喽。”

 说完,南宫修齐扯下一截单裹住了俏面狐的头颅,往身后一背,身形一纵,跃出窗外,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只留下两名浑身赤,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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