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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回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房。

 “啊 ”愉悦到极点的呻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而软囊囊的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掩盖着的雪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浸渗,泥泞不堪。

 “啊…”

 一触之下,雪子娇出口,我更是情,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游动得更是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

 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

 娇柔的雪子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

 口中问话,拨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雪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着那人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情难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着手指挑开早已得不成样子的小内,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蓬松就手,已被爱的那部分则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轻轻扯动,时而逆着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让我不自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乾脆将雪子的中裙整个上去,用本是戏耍珠的手勾开小内裆部,让那爱丰沛的粉红色道口得以重见天

 器暴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感,雪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多汁的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出下句:“复前行,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瓣确是鲜无比。

 片拱卫之中,道口处淌出的汁早已在她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

 而鼓起的小蒂上沾了晶亮的爱,微光下恰恰散发着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光芒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呵呵,”

 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成青紫头抵在她的道口“雪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噗滋!”

 小鸡蛋大小的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道中去。

 道口的媚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片向内翻合,将硬茎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

 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僵硬,包括道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的时候,你都抱着我睡耶?”“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茎力、一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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