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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回
 “妈,你回来啦。”小兴拉开门,接过自行车,推到了客厅一角放好。

 张素欣看着儿子光壮的背脊,不住又想起那条勾心的,悄悄,解开领口的几粒扣子,不停的抖动着衣领。

 “呼…这鬼天气,真是要热死人呀。”小兴放好单车,转到厨房里,从冰箱内拿出一小碗酸梅汤,端到母亲面前。

 “妈,喝点酸梅汤解解暑气,刚从冰箱里拿来的呢。”张素欣接过酸梅汤,心里美滋滋的。小兴这段时间可是很少有这种举动了。

 她喝了口酸梅汤,酸甜冰凉的体滑下喉咙,燥热的身体清了不少,不由得叹息一声。

 “好喝么?妈。”小兴咧着嘴笑着,眼神在张素欣脸上扫来扫去。

 “唔,味儿不错。”张素欣小口啜饮着酸梅汤,歪起头瞟着儿子,脸上笑地:“我儿子今个儿是怎么了,这般乖巧。”“吱吱吱。”小兴学着电影上汉的坏笑“没事儿孝敬您玩呗。”“贫嘴,常言道,没事献殷勤,非…非…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求你妈了?”张素欣在小兴肩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摆出一幅有求必应的姿态。

 “妈,您刚才是不是想说…”小兴故意低了声音,张素欣为了想听清楚些,便往儿子身前凑了凑。

 “是不想说,非即盗呀?”小兴一说完,马上抬手,正好抓住了张素欣甩过来的巴掌。

 “啐,小混球,少跟你妈没三没四。”张素欣晕红着脸,嘘嘘的教训着儿子,可是那声调又轻又软,连三岁的顽童都镇不住。

 “唉,我给您端来碗酸梅汤,怎么就成了没三没四了?”小兴苦着脸,但嘴角又出笑意,那表情怪的很。张素欣再也板不住脸,笑得花枝颤。

 “妈,看把您给热的,跟刚从蒸笼里拿出来似的。”小兴咂着嘴,心疼的样儿。可双手却不安份,分开了母亲的衣领。张素欣早先就已解开衣领口的扣子,被小兴这么一分,一大片脯就亮了出来。罩外的白花花、汗涔涔的,说不出的丰肥润。

 张素欣嗄的声,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都忘了要阻止。衣领刚一分开,小兴就伸出右手,极自然地、飞快地在母亲脯抹了一把。张素欣刚刚反应过来,子上一麻,就被儿子揩了油。

 “妈,您瞅瞅,您这汗得…”小兴面不改,把才摸过子的手递到张素欣脸前,手指掌心都漉漉的。

 “去你的,小没正经,竟敢对妈不规矩。”“嘻嘻,不规不距,才是好儿子嘛。”小兴嘻皮笑脸,朝母亲挑动着眉毛。

 “死相。”张素欣脸羞得红扑扑的,伸手去捏小兴的嘴。小兴不躲不避,待母亲的手刚掐住自己嘴角,那递到母亲面前的右手往下一,三手指刺进张素欣深深的沟,上下滑动。

 “呀…”张素欣低低呻了声,掐着儿子嘴的手根本使不上劲儿,转而把住了小兴的脖子。

 “妈,你沟子里的汗水更多哩。”小兴时而滑动手指,时而将手指撑大,扩开母亲的沟。

 “混小子,你…你…”张素欣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沟里被儿子摸得阵阵搔,体内念油然而生,两粒头开始发硬。

 “啊…小兴,你别…别摸了…”小兴听而不闻,盯着母亲发的样子,有些心动。搔扰沟的手顺着子的轮廓往下一伸,进了母亲的罩里。接着手掌划了个圆弧,捂住了母亲的左轻轻捏着。

 “咝…小兴,你怎么…怎么…唔唔。”张素欣不敢看儿子,低头嗔怪。

 “快拿开手,要不妈生气了。”说是要生气,可人却象中了定身法,动也不动,直管叫儿子放手。

 “我妈的子还真不赖,比丽云阿姨的结实多了。”小兴在心里给张素欣的子打了个高分,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改捏为

 小兴的手掌划着圈的挤按着母亲的子,手指也一次次刮擦着起的头。

 下的大巴支着,把短撑出个大包。

 张素欣呻息,脸上直淌汗。儿子短内的变化瞧得一清二楚,心里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自己长相一般,又是徐娘半老,居然也有吸引年青人的魅力。忧的是这年青人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很享受儿子的抚摸,儿子的巴也使自己心旌动摇,但逆犯人伦的压力却又让自己不过气。

 “不行,妈终不能害了你。”张素欣还是从念中拔出来,正要伸手将小兴推开,小兴已经漉漉的手。

 “妈,您了一身汗哩,快把衣服了。”听儿子这么一说,有些失落的张素欣心里了几,把要教训儿子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呸,死没正经的,你、你敢叫你妈在你跟前衣服?”“呃?”小兴怔了怔“哎哟,妈您想哪儿去啦,我又没叫您在我跟前衣服呀。”张素欣看着出戏谑神情的儿子,牙有些。明白被儿子耍了一道,心底下既气恼,又欢喜。自已可是再次尝到了年青时代,被心上人逗的感觉。

 “啐,小畜生,就知道耍你妈。”张素欣跺了跺脚,揪着儿子的肌掐了几下,喝完了剩下的酸梅汤,把碗交给儿子,快步走进卧室。

 “嘿嘿,”小兴低头拍了拍短下的巴“捏捏俺老妈的子也硬得起来啊,你也馋那身白哇。可别忘了,那是咱妈呢。”张素欣进了房间,三把两把扒下背部已被汗水浸的衬衣,刚要子,神情一征,脸又红了,她看见了那条在上午被汁打了的衩。

 小兴晾这条内的地方也真惹眼--梳妆台靠着的那面墙上有个折扇形状的石英钟,在扇柄处原本有一络苏,小兴拿掉了苏,把内给挂上了。

 “这臭小子,真把内拿去洗了。”张素欣拿下衩,咬着下。这下子,自己上午了一水的事情可是瞒不过去了。

 “哎呀,真羞死了。”张素欣紧抱着内,别过了脸。

 穿衣镜子里,映出个上身半的妇人,身上白腻的在青灰色薄纱罩衬托下发出妖的光泽。那妇人将一团黑色之物抱在前,两只房挤到一起,耸得高高的。

 白晰的身体,丰隆的子,红的面郏---镜子里的张素欣情身。

 “不行,我得问问这小子去。”张素欣平静了些,捏紧手中内往外就走。刚要拉门才发现自己上身还没穿衣服,忙跑到衣柜前拿条T恤就往头上套,还没套进脑袋就停了手,口里喃喃自语:“这小畜生,对我动手动脚的,又作出没事儿人的样子,鬼知道他心里头怎么想,我得试试他去。”主意已定,张素欣褪下T恤,快步走到房门前,犹豫片刻,她猛地拉开门,走进了客厅。

 “咦,人呢?”客厅里人影皆无,张素欣左看右瞧,放下了因害臊而环抱在前的胳膊。

 “小兴?小兴?”张素欣轻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这小坏种,又上哪儿去了?”走近厨房,张素欣隐约听见里面传来锅勺声和小兴的歌声。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门口一看,嗬,里边可热闹啦。

 小兴光着膀子,汗浃背,拿着把勺子在头顶挥舞,装着油盐酱醋的瓶子摆了灶台,被他摆得叮当作响,案板上码着切好的洋白菜,煤气灶上煮着一锅不知什么东西。小兴把勺子挥得有板有眼,唱得正哩。

 “外面下着雨,我在家里打飞机。搞了那么久,想要高不容易…”张素欣依稀记得这好象是个叫什么惠妹的女孩子唱的一首歌的调子,只是这词儿就是两回事了。她忍着笑,悄悄摸进厨房,站在小兴身后。小兴浑然不觉,唱得正起劲儿。

 “咳咳。”张素欣咳了声“你干嘛呢?”“哎哟。”小兴一哆嗦,转过身子“呃,咦?喔唷!”小兴回身一见母亲着上身只穿着条罩,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可他旋即恢复了常态,笑嘻嘻地瞅着张素欣:“妈,是您呐,真吓了我一跳哩。怎么,给儿子送来啦?”说到字,还是抵不住惑,眼晴忽的落到母亲的子上。

 张素欣心里听他说个字,醒起自已上身现在只有条罩遮掩,一张脸顿时火辣辣地,耳子都红了。她努力抑制要把双手挡在前的冲动,而是反手背在身后,把高。

 “去你的,什么。我问你干嘛呢?”“没、没干什么,我煮菜呢。”小兴的眼睛直直的落在张素欣上,那罩虽是青灰色,却只是层薄纱,起不了多少遮蔽的作用,在青灰色罩下,张素欣的头显得更黑了。小兴咕的了口唾沫,象只瞧见骨头的小狗。

 由于儿子贪婪的注视,张素欣觉得头在渐渐发硬,加上厨房又热,双方面的作用,张素欣又下了汗水。

 “臭小子,你往哪儿看呐!”“煮菜呢,我在煮菜呢。”小兴被母亲的子引得失魂落魄,答非所问。张素欣现在汗得更多,罩基本上都了,黏在房上,两粒大枣般的头在罩上顶出了痕迹。虽然罩现在可是什么也遮不住了,但是有这片纱包着,比那直接更加人。小兴鼻子,下边又撑起了帐篷。

 见儿子只顾盯着子,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张素欣心里真不知什么滋味。

 “素欣哪素欣,你是怎么了。在儿子面前竟穿成这样,就算他没那个心思也给你勾得有了。”张素欣心里有些后悔,可马上就被儿子裆中的帐篷冲淡了。

 眼见儿子目中情越来越浓,鼻息越来越重,张素欣的身子也越来越热。只觉着儿子的视线有如实质,扫得子麻酥酥的,到极限,把罩顶出个尖锥。从晕生出阵阵麻得靠近腋窝的直抖。

 张素欣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想将儿子的短一把拉下来的冲动,她给这想法吓了一跳,心下一急,伸手狠狠拧了儿子的膛。

 “小畜生,你还看。”小兴疼得倒了口凉气,却没叫出声,也回过了神,赶紧挪开眼睛。他知道母亲为什么掐他,觉得不好意思,讪讪的朝张素欣笑了笑。

 “嘿嘿,妈,这厨房太热,儿子有些昏头,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张素欣瞟了瞟儿子:“没说啥,哎,你煮什么菜呢?”“哦,煮洋白菜,还没下锅呢。”小兴还是没忍住,两眼偷偷瞄着母亲双

 张素欣倒没理会儿子眼睛朝哪儿瞧了,她笑着,把手朝嗤嗤冒汽的锅子摆了摆。

 “用白水煮啊?”“是啊,是用白水煮。”小兴咧着嘴笑,好象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儿似的。

 张素欣哈哈大笑,那肥也跟凉粉坨子似的抖抖颤颤,小兴的眼珠子也跟着上下窜。

 “哎唷,小老爷,用白水来煮白菜,想当和尚啊?笨哪你。”张素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肚腩一缩一放的。

 小兴看得喉咙发,暗暗搔了搔囊,凑到母亲身边。

 “我还用得着当和尚么?我下边就长着条秃驴呢。”“去你的,别不正经。”张素欣拨了拨儿子,走到灶台前。

 “你上厅里边凉快去,待会儿妈收拾好了,再来烧菜。”说着便要关火。

 小兴一见可有些急了,嗖的一声,贴到母亲身后,抓着母亲要关火的手,那条硬硬顶在了张素欣的眼上。

 “妈,别关火呀。”张素欣被儿子的巴顶得噎了声,身子轰的烧着了,软软靠进儿子怀里,有气无力的说:“好儿子,用不着煮白菜了,等会儿妈拿来跟丝一块炒。”小兴象是没觉察到母亲身体的变化,一手扶着她的肩头,一手环过她的,手心按在了张素欣凸起的小肚子上,唾沫星子四溅的说着:“嘿哟,妈…天这么热,还炒什么菜啊,这洋白菜我是想煮过后过过凉水,再点酱油醋啊辣子什么的这么一拌,又清淡又能下饭,多好?”“嗯…”张素欣的后背紧贴着儿子赤的前,从儿子身上发出的热气、味道熏得她眯起了眼。儿子按在自己小腹的手也让那团直打哆嗦,张素欣的身子更软了,呻般的说道:“你…嗯嗯…你不想吃啦?”小兴觉着母亲的身子直往地上挫,按着她小肚子的手不由用了些劲儿。张素欣咬牙忍了忍,才没呻出声。

 “妈,这一顿两顿不吃没关系,嘿,我要真想吃,咬您一口不就得啦。”听了小兴说的疯话,张素欣轻轻啐了口,仰起脸儿瞅着儿子,觉得儿子有些大人样儿了。

 “嗯,儿子,你还有心思的。”小兴现在觉察到母亲的变化,心下隐隐猜到母亲此时有些情,自己也有点锁不住意马心猿,手臂紧了紧,将张素欣牢牢抱在怀里。

 “那当然,你儿子都十八了,不小啦。”小兴把下巴轻轻抵在了母亲的肩窝里。

 “爸这一出门,家里就只我一个男的。往后啊,您就归我了。”张素欣听了这话,连打了几个寒颤。小兴见她如此反应,便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份,忙补了句:“…就归我照顾了,我不把您伺候舒坦了,怎么对得住您养我生我的那张嘴儿哩。”这兔崽子既是友不善,也是生如此,真真的没一句正经话。可张素欣听着倒受用,只觉着没白生这小子,心里一,抬起被小兴扶着肩头的那只胳膊,反手勾住了儿子的脖颈。小兴的手只好放在她肋骨上。

 “儿子,你对妈可真好。”小兴见母亲蹩眉眯眼的样子,心里笑成一团。他虽然也有冲动,也有非份之想。可母亲的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从没认真,只是想哄他妈开心,顺便在母亲这具叫他瞅着眼馋的体上过过手足之

 但象他这种想法也更容易出事,只要做母亲的一个把持不住,那星星之火转眼就会变成燎原之势。

 “妈,您这生得真好,又白又腻的。”小兴将嘴凑近母亲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这个不可救药的东西!他是铁了心要往母亲身子骨里的火花上浇油哇。

 “你少来,妈胖了,不苗条啦。”张素欣被儿子一赞,全身轻飘飘地,眼被巴顶得有些痛,又有些酥麻,竟把身子向前倾了倾,微微撅起了股。

 小兴心领神会,膛紧贴着母亲的背脊,双腿一曲,那柄帐篷杆子就顶进了母亲的里。

 张素欣下身虽穿着条子,也还能感知那条让她难以自持的壮东西,她哼了声,双腿一并,把儿子的巴夹在了腿间。从侧面看,这对母子就如两只竖着叠起来的汤匙。

 “妈,您这不叫胖,这叫丰腴,知道不。”小兴扶在母亲肋骨上的手一点点往子上蹭。

 “再说了,胖怕啥?胖有胖的好处,冬暧夏凉哩。嗯,妈你这摸着可真舒服。”“嗯嗯,你…”小兴的手已经蹭到子边了,张素欣脑里浮现出在客厅里被儿子子的情景,身子一震,两只子突然缩得紧绷绷的,一股奇异的感觉象电般传遍全身,险些大声呻叫出来,忙松开儿子的脖颈,用力按住儿子的手。

 “儿子,你可别不乖。”张素欣仰脸看着儿子,眼睛里水汪汪的。小兴盯着母亲润赤红的嘴,脑袋一昏,一点点低下了头。

 见儿子的嘴越来越近,张素欣的身子颤抖起来,一颗心砰砰地跳得飞快,竟有种第一次被人亲吻时的感觉,又期待又害怕。有些想躲,可身子却难动分毫。

 “你、你…”没等张素欣拿定主意,小兴的嘴巴就上了她的红

 “唔…”张素欣发出长长的鼻音,松开了牙关。儿子的舌头立时便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在一块儿,直搅得她心慌意

 张素欣越吻越热,息声也了。她抬起按着儿子手的胳膊,又把住了小兴的脖子,全心全意的跟儿子接吻。

 小兴见母亲反应如此热切,心里笑开了花,觉得自己把女人的手段还真不赖。那放在母亲子边的手往上一伸,穿进张素欣的罩,紧紧捏着她的子,手指陷进了软乎乎的里。

 “唔唔…”张素欣又被儿子拿住房,心头大跳,挣开了嘴。

 “小兴,你可别…嗯…”话未说完,便被儿子噙着了嘴巴。

 小兴把舌头飞快的在母亲口里搅和,手也没闲着,大把大把的捏着子,只觉得手里这团漉滑溜,肥丰软,说不出的酥手,按在母亲小腹的右手也轻轻挠动,腿间的大巴更

 张素欣只觉从子上传来的快一波强似一波,小肚子也被挠得抖个不住,眼里忽的吐出股水,忙把另只手死死按着儿子,双腿也更紧的夹着小兴那象金箍般的家伙。

 小兴搔母亲小肚子的手被按着,难以活动,干脆撇下小肚子不顾,移到母亲前,揪着罩一掀,张素欣的两只硕便蹦了出来。这王八羔子左右开弓,一手一只,玩了个不亦乐乎。

 张素欣的里边如火般烧灼,全赖夹着腿,水才没有一涌而出。她被儿子吻得不上气儿,子又全落进儿子手里,憋得她把身子扭得跟蛇似的。

 小兴此时也觉得口发闷,舌头酸麻难当,便松开母亲的嘴,把头搁在母亲肩上,拿眼去瞅张素欣那被他捏成奇形怪状的肥

 “妈,您子真大,有好几斤吧。”小兴掂起一只房,松开手,那子啪地声落下,弹跳不止。他呵呵一笑,张手用力一捏,一撮从虎口处挤出,顶端的紫黑头又大又长。

 “妈哎,您这头子可真不小,跟母羊似的。”小兴边说边移过另只手,轻轻弹了弹头,再捏住动。

 “哟…啊、啊…你你…”张素欣的头已起到顶点,早就期待人来爱抚,现下被儿子一玩,又听得儿子说的话,只觉有道道电头直钻进身子,得她连连呻,肚子一鼓一鼓动个不停。

 “啊…啊…儿子,你…唷,你可别再摸了。”张素欣苦着脸,阵阵搐,双手紧紧把住小兴的胳膊。

 “妈…妈求你了,你再…啊呀…你再摸,妈可要坏了。”小兴盯着母亲那样儿,心里头觉得再摸下去怕是要出事儿,虽说母亲的念头让他心里乎的,可母亲毕竟是母亲,不同于别的女人。小兴慢慢地住了手,拉下张素欣的罩,扣住子。

 “妈,舒服么?”小兴轻轻抚摸母亲的胳膊,低低询问。

 张素欣见儿子依言停了手,心里却有些失望。但儿子又这般温存体贴,一股柔情意直涌上她心头。

 “嗯,妈舒服,妈舒服。唔,好儿子,你放开妈吧,妈身上热得难受。”小兴闻言轻轻一退,竟没能离开。原来两人身上已是汗出如浆,把前后背黏成了一块儿。小兴扶着母亲肩膀,用力一挣,只听得响亮的剥离声,两人的身子分开了。张素欣又是呻一声,那巴在出腿间时重重的蹭了门一下,虽有两人的子隔着,也磨得她发酥。

 张素欣白晰的背脊是汗水,那与儿子前接触过的皮肤被捂得发红。小兴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抚摸。

 “妈,您又出了身汗,快去洗洗,不然要长痱子了。”“嗯。”见儿子如此体已,张素欣心里暖洋洋地,只觉得天下再无如儿子这般好的男人。她象看着情人般盯着儿子:“那,妈去洗洗,这儿就交给你了。”“嗯哪。”小兴点点头。

 “今儿个中午厨房我包了。咦,妈您手里拿啥呢?”张素欣赶忙将拿着内的手藏在身后:“没什么。”小兴可不依了:“哎哟,妈,拿着什么好东西呀,快给我瞅瞅。”说着就伸手去扳母亲胳膊。

 张素欣扭扭身子,挣开小兴:“不要,妈不给你看的。”小兴脑筋一转,笑数声:“妈,您不给我看,我也知道是啥东西。”张素欣心头一跳,咬着嘴:“小坏种,你知道什么?”小兴朝母亲迈近了一步:“是您的兜裆布。”说完右手刷地按在了母亲的小肚子上。

 张素欣浑身一跳,噼噼啪啪的打开儿子的手:“死了你的,啐,妈不跟你闹腾啦。”转身跑出厨房。

 小兴盯着母亲扭动的肥股,笑得象屎缸里的粪蛆。

 “嘿嘿嘿,我妈的子真好,还弹手的。股也不赖,刚才怎么忘了捏一把哩。哈,我这当儿子可是把妈给住了。咳咳,幸好住了手,要不真把妈给了哩。”他走近灶台,掀开锅盖:“这水也该烧开了。”说着探头一瞧。豁,那水岂止烧开了,都快烧没了。

 张素欣回房拿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不经意看了眼挂钟,有些难以置信。她在厨房里让儿子又亲又摸的,觉得好象过了一个多钟头,可钟表上却显示只是过了十多分钟。张素欣摇摇头,走出房间。

 路过厨房门口,张素欣停住脚步,呆呆的望着儿子。小兴正忙着搞调料,没注意母亲站在门外。那沾汗水的背脊油光锃亮,宽阔的背肌如铁打的一般。张素欣咬着嘴,忍住走进厨房的冲动,进到离厨房不远的厕所。

 “哗…”莲蓬头里洒下的水花淋在张素欣身上,驱走了她身体的燥热,却浇不熄体内的情。

 皮肤是凉快了,可身子里却越发炽热,张素欣只觉浑身难受,不由抬手掐着子重重捏了几把。房上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可心子里的动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张素欣挨不得,将两手指捅进眼里,起劲儿挠了几下,一酥,叫了声:“小兴我的儿,妈给你了。”身子倚着墙,软软的坐到地上。

 张素欣小丢了次身子,身子舒了些,但随即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冲了上来,张素欣觉着周围似有无数道针子般的眼睛扎在自己身上,她象只受惊的刺猬,蜷缩起身子。

 “张素欣,你这个婊子,竟让儿子亲嘴摸。”“妈,您干嘛含着我的巴头哩?”“张素欣,你还想跟儿子,你有没有廉?”“妈,您这头子可真不小。”“妇!货!人!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啊,小兴我的儿,妈跟你了。”张素欣脑子里一边是道德伦理的谴责、怒骂,一边是儿子对自己的调笑和对儿子生出的。这两种对立的情绪在她体内冲突,张素欣再也忍受不住,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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