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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回
 自从去医院检查出秀秀身体没问题后,刘强就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到省城大医院一检查,医生说他的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怀孕。而且他这种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难医治的,到现在还没有治愈的案例。他这种情况连人工授都不行,基本上断了刘强的一切希望。

 刘强也曾遍访名医、试过很多偏方,但毫无效果,秀秀的肚子还是平平的。尽管这并不影响生活的质量,但这辈子刘强是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后代了。

 刘强为此焦急万分——这种事传出去比戴了绿帽子还丢人。他开始想瞒着,希望有奇迹出现,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狠下心来告诉了秀秀。

 秀秀很伤心,说婆婆老拿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无法说,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锅。

 但就为无法生育而离婚,两个人都不情愿,在感情上两个人还是不舍得对方。抱养一个吧,花钱暂且不说,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而且这事也变相地了刘强不能生育的隐私。换个角度讲,抱个孩子,秀秀这辈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亲;刘强也觉得抱来的孩子再好,也亲不到心里。

 最后,两个人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决定:借种!

 找谁借种呢?刘强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因为他对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条件他也很满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愿意,说我有文化,长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错,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事必须得两厢情愿,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三个人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向第四个人透漏一点风声。当然,我会给你营养费,这个孩子将来跟你没关系。这事过后,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行吗?”

 这件事听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豪大方、做事果敢的纯爷们吗?

 看我不说话,刘强一咬牙,低下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可得给我保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道:“刘强,这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刘强猛的抬起头,望着我,艰涩地说:“谢谢你。”

 刘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宾馆的钥匙,递给我说:“这是你宿舍后面的县糖烟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门钥匙,302房,秀秀在房里。你现在去吧,我都跟她说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我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开门出去了。听到身后刘强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上,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虽然是为了他的后代香火…他难道会心里平静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房门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脑海里浮现出秀秀那前后撅的感娇躯、她初次见我时那大方的样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强哥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现在屋里的秀秀是什么样子?我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房门。

 秀秀低着头坐在边,见我进来,瞟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我将门锁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秀秀向旁边一侧身,好像想离我远一点儿,随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这边微微的倾斜,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颤,但没有挣脱。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用手将她的脸轻轻地搬转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秀秀“唔”了一声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温柔地将她的衣服解,又光了自己,轻轻地趴在了秀秀那丰腴健美的体上…

 秀秀一声不吭,眼睛眯了起来,迟疑着搂紧了身上的我。

 她这种拒还的样子更加刺了我,我着涨硬的大巴对准了她的眼儿,却感觉那里还是干卜卜的…看来秀秀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也不急,一边亲吻着她的嘴,一边着她的一对豪,她那一对肥硕的大子摸起来手感极好,像两只装温水的大气球,温暖滑腻…

 在我持续的爱抚下,秀秀轻啊了一声,张开了嘴,接受了我舌头的入侵。她的口腔里热气氤氲,却又滋润、香甜,我的舌头追逐着她那条肥厚粉的香舌,着她那美味的唾

 秀秀的身子开始轻扭起来,我感地觉察出她的里渗出了丝丝的爱,不再迟疑,将大巴缓缓地顶了进去。

 秀秀“嗯啊”的一声轻喊,便使劲儿地搂紧了我。

 我开始温柔地送,逐渐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时睁时闭,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涩地闭上,不一会儿又好奇地睁开…

 这是我好朋友的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刘强,你知道吗?姐姐现在是我的爱人,你干过她,就要用自己的子来还债…

 越想越兴奋,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手里不停地捏着秀秀那对大子,巴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部通道…秀秀被我干得大声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

 当一股股的有力地扫到秀秀的道深处,她的身子还在烈地起伏着,但她随后就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推开我,嘴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快点儿走吧。”

 我一愣,顿时有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羞惭地起身穿衣,仓皇离开了。

 回到我的单身宿舍,开门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刘强脸烦躁,正在猛着香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见我进来,刘强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好了?”

 他的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尴尬地点了点头。

 刘强立即起身,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门后,我才发现上放了五百元钱,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那个“营养费”赶紧拿起钱去追他,发现他早已踪影不见了。

 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泣着说:“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避而不答,反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昏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管局接受调查了。

 我不由得心里感叹,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眨眼间,几小时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生死难料。她还不到五十岁,隔辈人还没长大,还没怎么享过福,难道就此终了此生?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们,经过抢救,岳母已经离了生命危险。我一看表“呀”的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

 方芳也想起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在医院守着。我一摸口袋,发现钥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说,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将自己的一串钥匙递给了我,催我快点儿去。

 孩子们在校门口已经等得着急了,我把他们带回家简单给他们做了点饭,自己却没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俩送到学校,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修锁配钥匙的摊点,忽然心里一动,便把方芳那串钥匙里我没有的那几把各配了一把,贴身藏好。这几把钥匙里肯定有方芳的那个柜子和抽屉的钥匙,我一直对此充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机,我自然不肯错过。

 到医院见到方芳,她还在急救室门外等我,接我手里钥匙的时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动声地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方芳一脸凄容,摇摇头,我说给她买点吃的,她又摇了摇头。

 傍晚,岳母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症病房,她仍处在昏状态。肇事的小伙子过来,态度非常好,说他叫赖云峰,家是山西的,离我们这里一百多公里,这次开着奔驰越野车来我们这个县级市自驾游,没成想出了这事。他向我们诚恳地道歉,给我们留下两万元钱,让我们先用着,他回一趟家,会尽快赶回来。

 我知道自从我们县改市后,新来的市长大抓经济,开发了几个旅游景区,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连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游区,村里人受益匪浅。可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旅游热居然会给岳母带来如此致命的伤害…

 医生让我们回家,说有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说话。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食,在护士的搀扶下也能下走动。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毕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只是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我们带着她坐着赖云峰的车去了山西,当然司机不是他,车也换了,是一辆别克商务。

 到那里一看,非常满意:这是一个温泉度假村里的疗养院,环境好,硬件设施很先进,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窦,果然问出了这个度假村和疗养院都是赖家的产业,赖云峰的父亲是一个煤老板,家里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赖云峰请我们放心,他安排了专职的护士照顾我的岳母,也联系好了医院和大夫,会定期送我岳母去检查治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赖云峰再三致歉,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给了我们三万元的赔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觉得人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就没再说什么。

 赖云峰安排车将我和方芳送回去后,生活就又继续了。

 虽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儿子睡,但我发觉岳母不在了,我跟子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彼此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感情居然越来越近…

 刘强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脸上愁云密布,我会意地将他带到我的宿舍。

 原来,秀秀这月的例假又来了。上次的授没有达到效果,他们夫俩也很着急,去医院咨询了一下,大夫给他们做了辅导,帮他们算好了排卵期,还叮嘱说,男女做那事的时候有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刘强犹犹豫豫地跟我商量,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两天,晚上一起过夜。这次他不在这里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里也愿意这样,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甚至有点像是在嫖,让我感觉很别扭。如果多在一起呆会儿,培养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么跟方芳说呢?我和刘强都犯愁。

 最后,还是决定对方芳说老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去——至于怎么圆谎,只能是回头再说了。

 刘强将钥匙给我,说还是上次那个房间。我将他上次留给我的那五百元钱还给他,他竟然又羞又恼,非让我收下,说我不收质就变了。我理解他的顾虑,只好收下了。

 给方芳打了电话,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办完事早点回来。

 刘强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对我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次见到秀秀,我俩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发现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这身衣服好像是新买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脸上也淡淡地化了妆,嘴上也明显涂过口红。

 秀秀对我展颜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察言观,马上明白了,温柔地对她说:“你还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的那个称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秀秀还是有些不自然,面羞红。

 “没关系,你这事我一定帮到底…你现在是排卵期吗?”

 “嗯,就这两天吧。”秀秀害臊地低下了头。

 我来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揽住,秀秀乖顺地偎到了我的怀里。

 “秀秀,我想知道,你喜欢我吗?”我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

 秀秀低头不语,好半天才说:“如果不是因为刘强,我也不会和你这样…你不要想太多,那样对你、对刘强,还有我,都不好…”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只是希望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抛开顾虑,什么都别想,这样咱俩的心情会好一些。”

 秀秀想了想,抬头对我温柔地说道:“我也明白,其实,如果不是跟你,我也不会同意的…说心里话,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说话也随之有些轻佻:“秀秀,让我亲你一下。”

 秀秀将脸转向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嘟起了嘴。我了上去,和她情意绵绵地亲吻在了一起。

 这次亲吻,秀秀也很投入,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主动追逐我的舌头,口腔里香甜的唾大量地分泌,小嘴“唔唔”地娇哼着出热辣辣的气息。我着她的嘴,嘬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香唾,跟她抵死绵着,将她温柔地放在了上…

 我的大手摸到了她的前,那里鼓耸着两座峰,将衬衣的纽扣几乎崩开。我小心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发现她这次居然戴了感的大红蕾丝罩,是前扣的,跟上次她戴的那个很普通的罩截然不同。我眼前顿时一亮,兴高涨,手有些颤抖地解开了罩的扣子,一对硕大无朋的大挣脱了束缚,弹跳出来,颤悠悠地袒在我面前,挑战着我的忍耐极限。

 我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左,感受着温暖滑腻的感,张嘴含住了右边的房,轻柔地嘬着那颗金丝小枣一样的头…秀秀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秀秀,你的房真大!”我不由得慨叹。

 “嗯…你喜欢么?”秀秀娇羞地闭着眼睛问。

 “很喜欢。你怎么长了这么大的一对房?”我挑逗着。

 秀秀睁开眼睛,看着我爱不释手的样子,脸上浮现出足的笑意,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就长这么大了。男人老喜欢看我的脯,总找机会占我的便宜,得我很烦,可也没法子。”

 我想起关于秀秀的那些传言,现在再听秀秀说话的语气,我感觉她其实是为之自豪的。

 秀秀扑闪着她那一双大眼睛,忽然笑问:“你媳妇的房不大吗?”

 “还算可以,不过跟你比就差远了。”我不免有些遗憾。

 “嘻…那你现在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这一番对话更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秀秀的紧张和局促慢慢地消散,我俩的距离明显地拉近了…我很满意,将手伸向秀秀的裙子里面,摸到了她内的凹陷处,感觉那里已经润了,热得烫人。

 “别…”秀秀顿时羞臊得闭上了眼睛,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起了她的白裙,果然,秀秀的内也是大红蕾丝花边的,跟罩是一套,看牌子上的英文,应该价值不菲。我忽然想到,秀秀这一身打扮从里到外都是很用心的,难道就是为了我,为了医生那一句“有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吗?

 秀秀自己掉了长裙,又配合我将股抬高,方便我下她的内,我凑过去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隐秘之处。

 秀秀的高隆,浓密的从脐下一直延伸到了门后面,乌乌匝匝的,遮掩着部的口儿。她的很肥厚,现在已经充血肿,俏然立起来。中间的儿细长,微微地翕张着,渗出晶亮的爱,散发着靡的气息…

 我猛嗅了几下秀秀间的热气息,感觉这真是天下最好的催情剂,忍不住伸嘴去吻她的羞处,品尝她的汁。秀秀一声惊叫,双手猛推我的脑袋:“别…那里脏…快点儿上来吧。”

 我伏在她的身上,将涨茎顶在秀秀间的口,一边轻轻地研磨,一边深情地问她:“想我吗?”

 秀秀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把巴向她的眼里顶进,坏笑着继续问道:“那你想它吗?”

 秀秀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我也不再逗她,猛地将巴捅进去,秀秀一声哼,一下子就搂紧了我。

 她的道里很烫很滑腻,我得很舒了一会儿,我躺下来,让她上来。秀秀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住我的大巴,对准了自己的秘处,了进去。她扭动了一下股,感觉摆正位置了就开始一上一下地套起来…

 秀秀了一会儿就说累了,翻身下来示意我还上去。

 我提上马,再次奋战疆场,直至马累人乏,才将自己的华注入了秀秀的身体里面。

 秀秀马上将我推开,自己将双腿蜷起,使股抬高,静静地等待着我的进她的子

 中午我去外面买了外卖,和秀秀在我的宿舍里一起吃过午饭,我下午去了趟单位,给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又去外面采购了一些速食食品,才回到宿舍。

 当晚,我和秀秀睡在了一起。夜里自然要“加班”在我的摆下,我和秀秀又玩了几种姿势。

 也许是离不了动物的本能吧,我比较喜欢“狗式”这样的姿势让我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中。秀秀却觉得这个姿势很羞,不过她还是顺从了我,只是在我大力时说我桶得太深,她受不了。

 我一边干她,一边抚摸着她那丰硕滚圆的大股蛋子,感觉秀秀的股真是不错——不但又圆又大,而且很结实、很翘、很

 第二天,我和秀秀一天没出屋,调会儿情,做会儿爱,倒像是一对新婚夫

 虽然秀秀的魔鬼身材很感,虽然她鼓鼓的身子很惹火,可我也不是铁打的身子骨儿,这样超强度的体力劳动让我也有些吃不消了。到了下午,我的巴终于忍无可忍地罢工了。

 看到秀秀眼里的不舍神情,我也知道今分别,再见很难…我奋起余勇,准备来一次告别演出。

 我将不争气的“小弟弟”送到秀秀的嘴边,秀秀看了我一眼,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看来秀秀不是第一次口,她的技巧很不错,嘬含样样卖力,总算将我的“小弟弟”哄高兴了,再次昂首地站立起来。

 这次做的质量可想而知,生理上的快已经所剩无几,只能靠心理支撑了。看来什么事情还是应该有个度啊,我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做的次数比我以前一个星期都多,这样的超负荷劳动,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了。

 秀秀将我最后到她体内的几滴收集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依依惜别。我想送送她,她不肯,搂着我深情地亲吻了一番,径自走了。

 回到家,方芳看我脸色很不好,关心地问我老家的事是不是很麻烦。

 我摇了摇头,没有吭声,方芳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睡觉时我发现媛媛穿了一个白色的小内。媛媛羞红着小脸说,这是妈妈刚给她买的,说她都十岁了,不能总光着股跟爸爸睡了。

 我还是保持着睡的习惯,媛媛也不以为忤,小手有时也会碰到我的茎,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件小小的内成了我们父女之间的一个屏障,提示着我,尽管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仍是男女有别。

 忽然发现女儿进入了发育期,她的房开始微隆,慢慢地出了一个小锥,粉地鼓凸着…可是媛媛不让我碰,晚上睡觉时就弓着背,不肯和我紧贴了。我曾成功偷袭过那两个小山包,那细紧致的感真是销魂。可媛媛很不高兴,撅着小嘴背过身子不理我。我也不为己甚,心里却很,如果将那花骨朵含进嘴里品咂,又该是什么滋味…

 女儿的下身我以前见得多了,可自从她穿上衩睡觉后,反而让我更加好奇,半夜趁媛媛睡后,我打开灯,起她内的一角窥视,女儿的已见丰隆,上面长出了几细细的绒,两片大鼓鼓的向中间夹紧,将道口挤成了“一线天”上方的蒂还像一颗小芽,想要破土而出…我有一种掰开来看看里面的冲动,可我不敢,怕动作大了将女儿惊醒,那样媛媛真的生气了就不好收场了。

 女儿从童年进入了少女阶段,可我却觉得她在我身边的时间变成了倒计时。将来谁是媛媛的终生伴侣,谁会抱得美人归?

 忽然想起老家不知谁说过一句俚语:“闺女养得再好,也是别的男人的一盘菜”话糙理不糙啊。想了想,竟有种心痛的感觉。

 媛媛虽然学习不行,可她有舞蹈方面的天赋,被学校老师推荐到了少 年艺校,参加了几次比赛,居然都拿到了名次。

 都说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我发现媛媛的节奏感很好,唱歌总能合拍,虽然嗓音稚,可谁敢说她将来不会成为歌坛天后呢?

 在单位接到刘强的电话:“秀秀怀上了,”顿了顿“谢谢你。”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那边已经放下了电话。

 我心里居然有些失落,跟秀秀的情缘就这么两次便结束了?

 儿子从初一就开始上了电脑,我担心影响学习,对方芳警告了好几次,可她就是太纵容孩子。而我这个当爸爸的想跟继宗深谈一次,却找不到机会,因为即使现在他放了暑假,也是白天不着家,不是去网吧,就是去电子市场,很晚才回来。他的课外书几乎都是电脑方面的,我大概翻了一下,软件和硬件方面的都有。开学后,他就上初二了,这样下去,学习怎么办?我真有点担忧。

 方芳得意地对我说,小赖给的三万元,她全投到了股市上,现在已经赚了五千多了。我却提醒她说,炒股就像赌博,开始总会给你点儿甜头,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方芳不以为然,我也就没有深劝。

 果然,半年后,她买的几只股票就给套牢了,方芳哭无泪,我也就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劝她别太往心里去。

 一天,方芳带着儿子找我,说儿子给电脑杂志投的稿被采用了,给了八十多元的稿费。我看了看那篇文章,作者果然是方继宗,写得很深奥,我也看不懂。儿子着我说要买一台电脑,我问需要多少钱,儿子说他自己攒,大概要四千元,我有点儿犹豫,可方芳很支持,就同意了。

 儿子的电脑刚买回家,我和方芳住的小区就要拆迁,房产商按1。5倍的面积给我们置换新房,位置偏远一些,是一个新建的小区,名字叫“江花园”本以为这下子可以换成三间的了,没想到现在的房子都建得大,我们六十多平米的房子置换成98平米的居然是两室两厅——当然,如果你加钱也可以换大面积的,而且按内部价,比对外出售的价钱便宜不少。

 我和方芳商量后,一咬牙,拿出家里的积蓄,又让方芳从股市上割拿回一万多元,还借了单位同事一万元,置换了一套139平米的三室两厅两卫的大房子。

 然后是装修,买家具,又欠了一股债,装修款只给了人家一少半。

 搬家后,我和方芳占了主卧,儿子和女儿一人一间。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方芳还是经常去儿子的房间睡,我也就跑到女儿房间里。

 媛媛初中上的是六中,这是个艺术类的学校,媛媛因为舞蹈方面的天赋,被选中了。我和方芳都很高兴,女孩子嘛,学艺术总比变成书呆子强。虽然说学费贵一些,我们也认了。

 方芳还告诉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县照相馆承包出去了,前几天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小伙子过来,已经把事情都谈妥了。那个小伙子叫赵建军,马上大学毕业了,好像学的专业就是摄影,将来就是这个照相馆的经理。原来照相馆的几个职工本来是要全部遣散的,可那小伙子跟他爸说需要一个老职工熟悉情况,有利于交接,就把方芳留下了。

 方芳说,这些天照相馆正在装修,小赵让她过两天陪他去省城买一些照相器材。

 我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

 方芳在省城至少要三天,我终于有机会看到方芳柜子和抽屉里的秘密了。当我用颤抖的手开锁的时候,忽然有一种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感觉。

 这里面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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