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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回
 让我纳闷的是,儿子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女儿贴着门什么都听不到。

 本以为母子俩现在正调笑或打闹,却没料到会如此安静,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更让我不安,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很怕他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一摇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干什么啊?”里面传出来儿子非常不的声音,还听到子在吃吃娇笑。

 我尴尬地说声:“没事,没事。”带着女儿退开。

 拉着女儿进了我和子的主卧,我想关上门接着和女儿亲热,没想到媛媛却不愿意了。

 纠了半天,媛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关门。

 想着方芳现在和儿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羡慕,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媛媛撒娇说她肚子饿了,推着我去做早餐。

 我趁机提条件:“那你亲爸爸一下。”

 女儿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自己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媛媛端出一锅煮好的方便面,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别盛好后,冲着哥哥那依然紧闭的房门叫道:“妈,出来吃早餐了。”

 “知道啦!”子在儿子的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还听到子在小声催促:“快,快点儿啦…”

 我隐约还能听到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我走过来坐下,边吃面边看着儿子的房门。又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开门出来,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我走进儿子房间,见方芳正坐在儿子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她的身边,见她头发散,脸颊绯红的样子,子的纽扣还没系上,就问:“刚才咋回事?他摸你下边了?”

 子点点头,也没看我,随口说道:“他非要…就让他摸了一下。”

 我没吭声,起身出来了。

 女儿吃罢早餐,说约了同学去郊外玩,就要出门。方芳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了厨房,我随后也跟了进去就听女儿对方芳说:“妈,刚才爸爸又把我了,还摸我下面。”

 方芳说:“爸爸摸一下没关系的。”

 我一进去,两人马上就不吭声了。

 女儿走后,方芳对我说:“你别太急了,媛媛现在总跟我告状。”

 我点点头。方芳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儿子又躲到房间里玩电脑,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打开抽屉。子的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墨痕未干,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难道是半夜我睡的时候?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把手伸进我的子里抚摸我的私处,很快就把我摸得水了。然后他拉开带,要我也摸他那东西。我拗不过他,就把手伸进去了。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家伙很快就硬了起来…”

 “大冷天在室外亲热很不方便,我们隔着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也确实不尽兴。他说带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心里也很期待…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到了我的脸上。后来,在上,他又要,这次他不顾我的反对,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有些生气,他就说不用担心,带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问细节,我只好给他讲了,没想到他听得很兴奋,真是没办法理解。他这次干我很卖力,是不是想和小赵比啊?今后,我又多了一个男人,觉得好幸福啊,可又觉得对不起老公。老公对我真好,可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吗,还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委曲求全?我以后一定要补偿他,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吧,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儿…”

 合上笔记本,我心翻涌,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几天没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见她。

 推开儿子的房门,我对他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让他跟妈妈说一声。

 儿子唔了一声,又继续沉浸在电脑的世界里。

 没有给姐姐打电话,我就登上了回乡的客车。

 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我回来,有些吃惊,问我:“你没给小梅打电话吧?”

 姐姐名叫袁梅,可我从小就叫惯了“姐姐”还从来没叫过姐姐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母亲:“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母亲眼神躲闪着,语气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游区管理处上班,但工作很清闲。我知道她是倒班,并不歇双休,但母亲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别骗我。”

 “唉,”母亲叹了一口气,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到边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

 “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情啊,”母亲感叹道,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可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我焦急地问道。

 “小梅…给你生了个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我惊呆了。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那年她说去广东,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母亲长吁短叹“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睛润了,我知道姐姐对我痴情,可我没想到她会痴情至此!

 “娘,我要过去看看。”我语气坚定。

 母亲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爬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大姨家。推开简陋的院门,我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见我进来,冲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来了。”

 屋门打开,姐姐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

 “小勇来了?”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松开姐姐,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了,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正看着我。

 “大姨!”我赶紧打招呼。有多少 年没见过大姨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小姑娘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她和媛媛年龄相仿,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进里屋,问我:“咱娘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

 “嗐,我不让她说,她怎么还告诉你呀?”姐姐跺脚道。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一把揽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这是…咱们的女儿?”我难抑心中的激动。

 姐姐点点头,对那小女孩说:“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忽然一转身,跑出去了。

 姐姐摇头苦笑道:“孩子还太小,又是第一次见你,认生。”

 我拉着姐姐坐在边,问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云,小名叫云云,在村里的小学上六年级。”

 老家人喜欢说虚岁,我一问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个多月。

 “孩子学习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好,孩子也不愿意上学,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来云云不但遗传了姐姐的相貌,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也颇似乃母。

 我心里很痛,同样是我的亲生女儿,媛媛却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每天衣食无忧,可以快乐地上学,学舞蹈。而云云只能在这个偏僻的乡下,一个残缺的家庭里艰难地生活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大姨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早骂你了。我跟大姨说是跟丈夫离婚的时候就怀孕了,我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让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这里。”

 我环顾四周,大姨家很穷,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两个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复返,只是每年给大姨家里寄点钱。

 “勇,还是回咱家吧,这里终究不方便。”姐姐也觉得呆在这里不自然。

 我点点头,姐姐便向大姨告辞,云云很不舍的样子,但最后也只能让我们走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润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就不再顾忌母亲,径自来了我的房间。

 钻到被窝里,我紧紧搂住姐姐,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姐,那年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了广东?害得我好担心。”

 “勇,姐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姐姐非常想给你生个孩子。以你的脾气,恐怕不会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说明了一切,并且让她帮我一起瞒住你。”

 “咱娘赞成你和我相好吗?”

 “开始当然不赞成了,可后来看我铁了心,也就认可了呗。”

 “姐,你说一个女人心里会不会同时装两个男人?”想起方芳,我问了姐姐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有两个男人,也分个轻重吧,不过那样也累的…姐现在就想跟你好,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方芳和赵经理的事情告诉姐姐,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姐姐的观念还是相对保守的,她恐怕难以接受我们这种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下午回到家,方芳和两个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笔记本,发现又有了新的一页,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继宗起,被他拽到上,央求着非要看我的下边。我起初不肯,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纠哀求,这个小冤家,只好答应他了。我说就让他看一眼,不许动,儿子答应得很爽快。等我子岔开大腿,将那里暴在他的眼前时,儿子看得好专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气都不敢出。我发现儿子的裆鼓起来了,心里觉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儿子发现我看他那里,兴奋地子让我用手摸,我摇头不肯,却忍不住偷看,没想到儿子真的长大了,看那东西的大小应该是能用了…就在这时候,老公在外面偷听让儿子发现了,继宗好像很恼火,大声地斥责别人扫了他的兴。”

 “儿子非要用手摸一下,我不答应,可他却一意孤行,刚摸到我的那里,女儿在外面叫我们吃饭,才给我解了围。我赶紧把子提上去,儿子很无奈,也只好放弃了。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小冤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逗。”

 我叹了一口气,跟女儿的进展总是比不过子那边,慢了好像还不止半拍。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衫。

 吃晚饭前,三个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儿子和女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子去了厨房为我们准备晚饭。

 忽然发现子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两只腿好像岔得很开,我跟进厨房,看意盎然的样子,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小赵把你搞舒服了?”

 子回身看着我,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娇嗔道:“死样儿,好像你巴不得别的男人搞我。”

 “哦?说说看。”

 “现在?不行,我还得做饭,你要是真想听,晚上睡觉的时候吧。”

 我也知道这个时机不合适,只好作罢,心里的要命。小赵刚尝到甜头,肯定不会罢休,今天看子的样子,他们肯定没闲着。

 晚上,我和子早早地进房。锁好房门,我让了衣服,我要看她下边。

 “别看了,都肿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察看她的隐秘部位。两片大果然分得很开,小已经明显地肿了,厚厚地立着,水光光的,道口开,里面似乎还有丝丝的渗出。

 “怎么搞成这样,做了几次?”

 “四次,上午两次,下午两次。”子羞羞地说。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楼,小兰去省城玩了,小赵就关了门,跟我在影楼里面玩了一整天。”

 “怎么玩得这么疯,把下面都搞肿了?”

 “他年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到后来我都没有快了,可他就是不停。”子的口气不知是埋怨还是赞叹。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干她。

 “老公,今天饶了我吧,下面好疼,我连澡都懒得洗了。你让我歇两天吧。”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哦,小赵也同意你歇两天?”我酸溜溜地问。

 “嗯,他后来看到我下面被搞成这样子,也很心疼,答应这两天不碰我。”

 “你个时间把他叫家里来吃顿饭吧,我想见见他。”我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子很吃惊,她狐疑地看着我:“你没搞错吧?见他干什么?”

 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可我想见他的念头却很强烈,于是尽量自然地说:“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子松了一口气,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赶紧顺杆爬,说:“对啊,是有点儿好奇…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那我怎么跟他讲?”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我们请他吃饭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他多多照顾你。”

 子却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

 小赵却有点儿担心:“我们的事,你老公没发现吧?”

 方芳他:“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啊?我老公想见见你,你也没什么理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顿饭吗,你担心什么?”

 小赵果然上当:“去就去,我怕什么?”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赵经理瘦高个儿,肤较黑,看来比较喜欢户外运动;头发很长,颇有艺术家的气质;举止斯文,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富二代那种张狂的讨厌劲儿。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我们坐下寒暄,宾主在友好的气氛中亲切交谈。我忽然发现,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性格开朗、活力四,思维敏捷、妙语连珠。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愉快。

 我终于明白子为什么会喜欢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不仅仅是年轻,他的阳光气质,对生活的乐观态度,都会给子一种新鲜的刺

 我们聊天时,方芳忙里忙外。开始她还很担心地偷看我,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很懂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发现赵经理眼睛一亮,很仔细地打量了我女儿一会儿,就送给她一盒装的巧克力,又连声夸赞她漂亮。

 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打开盒子吃巧克力。

 儿子回来后,赵经理拿出一个随身听送给他,儿子很高兴,回房间鼓捣去了。

 吃饭时,赵经理一个劲儿地夸方芳在影楼做事勤快,能力很强,现在影楼刚走入正轨,人少活多,所以有时候忙不过来,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包涵。

 我忙说可以理解,家里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尽管忙,不必心家里。

 吃饭时,方芳坐在了我和赵经理的中间,她倒是谈笑自若,丝毫不破绽。而且我发现整个晚餐过程中,小赵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会来事。

 饭后不久,赵经理就礼貌地告辞了。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宾主尽而散。

 方芳已经从赵经理手上拿过三次工资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时方芳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最近的这次,方芳已经跟赵经理上了,她拿回的工资高达五千元。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中层干部,一个月才挣一千二百多元,在为这个家做出经济贡献方面,我远远不如方芳。

 影楼的营业时间是朝九晚五。方芳说除了节放几天假外,平时没有休息。当然,一切都是赵经理说了算,本来就三个人,谁有点什么事,都可以请假。听方芳说,赵经理对赚钱不是很热衷,在经营方面也不太费心,只是把影楼当成了一个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经常看方芳的记,她会详细记录她和赵经理通 的进展情况以及和儿子背地里的勾当。这也是我要求的——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子有点儿文学细胞,细节描述颇具艺术,看起来引人入胜。

 “今天他真是疯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点面包和香肠外,其他的时间里他的茎几乎都在我的下面着。我奇怪地问他,看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有劲儿?他笑着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瘦人上疯’,还说什么‘别看我瘦,做做不够’之类的俏皮话。他还喜欢玩些小花样,把香肠到我的下边,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吃。我说你不觉得恶心啊?他说很好吃的,还让我吃。我拗不过就尝了一口,除了有点咸、有点味外,一点儿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那天把我下边都肿了,一碰就疼得要命。回去后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够呛,看来以后不能太惯着他了,不然会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还没五点,他就吩咐小兰不接活了,让她锁门。然后就带着我去了二楼他的卧室,他的卧室装修得很豪华,还有浴室。我俩一起洗了澡后,就又上了。我问他,咱俩这样会不会被小兰发现。他说怕什么,小兰是他的人!我奇怪地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小兰也了?他笑了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可我知道,他跟小兰肯定关系不正常,两个人平时都亲密无间的,背地里不知会搞什么鬼。奇怪的是,小兰从来没给过我脸色看,难道她一点儿都不吃醋?不过,我有老公,还跟小赵好,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呢?”

 “儿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经常是不征求我同意就摸我的下面,得我很难受,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其实儿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么摸,跟我之前的男人比起来差远了,可我就是觉得很刺,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妈吧…”

 “小赵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他现在每次都要到我的嘴里,还让我咽下去。一开始我很不适应,感觉很恶心。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把他的一口咽下去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喜欢那种热热的,粘粘的,又咸又腥的味道了。我说想我的眼儿,我拗不过就让他试了一次,哎呀,才进去一个头,就疼死我了,赶紧让他拔出来。他也紧张得头大汗,说这次准备得不充分,下次先抹点润滑油就好了。”

 这些描写栩栩如生,看得我巴铁硬,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晚上,我和爱时,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你这个小,让野男人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摇晃着脑袋,被我得忘乎所以。

 “说,我跟小赵,谁得你更?”

 “哦…都,我都喜欢…啊…”“那你更喜欢谁?”

 “喜欢老公,喜欢你我…不过,他也很能干,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在将她送上高的顶峰时,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来家里做一次吧,我…想看。”

 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她睁开一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想看你们做。”我索重复了一遍。

 子仔细地打量着我,把我看得直发,终于,她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敢看她,低声说:“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子脸红红的,没说什么,我也就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我看子的记这样写道:“不知道老公怎么想的,居然要看我和情夫做。我觉得很羞人,可又觉得非常刺,就对赵说想跟他在我家里做一次。赵却觉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现行。我说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们去玩一次吧,肯定滋味不寻常。赵还是担心,说我万一回家怎么办?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最后说,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过来。其实,别看他犹犹豫豫的,但我看得出来,他也很有兴趣。”

 几天后,我跟子说,我要去省城开会,让她约小赵到家里玩。

 子看着我,问:“真的假的?”

 “开会是假,我在家里躲起来,到时候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会看到的。”

 “你躲哪里?”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放心吧,肯定不会出破绽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回家,子睡觉时告诉我,赵经理答应来我家了。

 然后子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开会’?”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们都上学走了,你们过来。”

 “那你可得小心些,别出什么马脚,不然就难堪了。”

 “我办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子和两个孩子先后出门了,我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点事晚去会儿,然后就开始做战前准备。

 我知道战场肯定在我们夫的主卧室,先在底放了一块大木板,铺了褥子,放了枕头,又把衣柜移到对面,通过上面的大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上的一切。

 然后我就钻进底下躺好,放下罩,等着子和 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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