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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我此时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罢不能,索装作不知,继续在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望。

 我的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全部送入姐姐的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上的两个女人得到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面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不入。这些年让酒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给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

 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间,地说:“香香,让老公你的小。”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你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声道:“姐,你妹妹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兴难遏,大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巴送进了母亲的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姐姐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舐姐姐的小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嘴里按捺不住地叫:“小勇,好孩子,你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里空虚,不地扭动着股,用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你…”“你个小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货,你就是老。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瘫在,连声告饶,我才释放关,将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去外面的厕所撒,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着大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而且他的死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风雅!”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性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边坐下,我问她:“你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氓强 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上也比我风。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 岁 就活一个女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子,直的大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起来。

 我一边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进秀秀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我循循善“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收女人的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 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里的。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收了女人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 岁 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我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我从北京请了ISO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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