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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回
 在邢副局长的办公室,我和赖云峰听他介绍了案情经过:昨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刘强和甄玉霞在家里共进晚餐。饭后,甄玉霞劝刘强从公司套取一大笔钱后,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被刘强拒绝。两人发生争吵,刘强怒扼甄玉霞的脖子将她误杀。等他察觉不妙时,赶忙打了急救电话,可未等救护车来到,甄玉霞已经断气…刘强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关进了看守所。

 邢局说案情很简单,刘强是过失杀人,又有自首行为,肯定不会被判死刑。

 我说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我的企业还需要刘强交接工作,怎么办?邢局说可以帮忙。

 果然,第二天在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我见到了刘强。押他过来的警察身穿便衣,对我很客气,把刘强送来后就去了旁边的屋里耐心地等待。

 看着眼前这个神情落寞、憔悴不堪的男人,我感慨万千。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比我还小两个月,可他有头脑、有魄力、敢想敢干、雷厉风行,在人生的道路上他比我有思想、有追求,我现在的公司可以说是他一手缔造的…可他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造化人,富贵在天?

 我一直认为刘强是一个性格沉稳、很有理智的人,怎么会如此冲动,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呢?谈起这件事,刘强也是懊悔不已,他承认是酒烧昏了头脑,但主要还是甄玉霞恶言相向,不断用言语来怒他——骂他活得窝囊,干什么都不行,当王八借种结果还是断子绝孙,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先后离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这些冷嘲热讽不断挑战刘强的底线,将他心里的伤疤一片片残忍地撕开!刘强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借着酒劲儿用双手大力地掐住甄玉霞的脖子,嘶吼着让她闭嘴。

 “我没想死她,可她拼命挣扎,还恶毒地用膝盖顶撞我的下身…我是为了不让她反抗,才使劲掐住她的脖子没松手,可谁想到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就死了啊?!”刘强捶顿足、懊悔不已。

 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碰到什么事情,因一时不忍而酿成惨剧的案例屡见不鲜。可时间不能倒,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所以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静。”

 刘强擦干脸上的泪水,抬头冲我惨然一笑:“小勇,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聊天了。圣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别,我也想给你几句忠告。”

 我同情地看着他,安慰道:“你也不要过于绝望,我和赖云峰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减轻你的刑罚。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在外边也会帮你打点。也许几年后我们又能团聚。你还年轻,这辈子还会有所作为的!”

 “那就拜托你了。”刘强眼睛一亮,冲我点点头“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走过来,我知道你人好命也好,不像我,老天好像总跟我过不去…”

 刘强停顿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说道:“这几年来,我发现你成了不少,也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过,我有几句肺腑之言还是想跟你说说。”

 我郑重地点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是男人的通病,可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例如我表姐这样的。想当初,我觉得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可谁知道她是这种女人——自私、贪婪、爱慕虚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侵占公司财产,她对我可以说是什么招都用过,一步步陷我于不义;事情败后,不是设法补救,却处心积虑用相拉拢胁迫你;这招失败后,竟然想再一大笔钱后逃走。我后悔之前对她太纵容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可这个女人全然不念以前的情分,对我破口大骂,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很后悔和她的这段孽情,是她毁了我一生啊!你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可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

 我点点头,起身给刘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刘强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企业发展前景不错,可缺少人才,尤其是管理人才。我走后,希望你招贤纳士,收一些社会上的精英,千万不要顾念情谊用人唯亲。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就是家族式的管理存在很多弊端,上到世袭皇位导致的朝代更替,下到家族企业的‘富不过三代’…你把周凯安排到我的身边,我曾以小人之心猜测你是让他监视我甚至取代我的,但我现在要说的是,虽然和他接触时间不长,可我觉得周凯不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他的性格和才能都难堪大任。他有着现在年轻人的通病,例如心浮气躁、好高骛远,遇事犹疑不决、推诿责任。而且此人贪财好,对公司有些姿的女员工套近乎、献殷勤甚至到了死烂打的地步,这里面就包括赵姐的女儿婉儿和技术科的陶红。”

 我知道刘强说的是实话,从周凯的情史就可得到佐证。

 刘强叹了口气:“我这次犯事,不知道多久才能重见天,有几件事还得托付给你。一是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她;二是娇娇,本来就是你的亲生骨,我也没怎么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还是让她认祖归宗吧;再就是秀秀,我倒是比较放心,知道你不会亏待她;最后就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我让这孩子没了母亲,对这个孩子造成了伤害,你替我关心一下吧…”

 面对好友的嘱托,我心里阵阵发酸,承诺道:“你放心吧。”

 刘强将他手头的工作跟我仔细交接完毕,便又跟着警察回到了看守所。

 跟赖云峰谈及此事,他也和刘强的观点一样,劝我不要顾念亲情,企业要想做大,一定要有精英。于是,我开始在各大媒体刊登广告,重金招聘总经理。

 在此期间,我亲自处理大小事务,吃住都在公司本部,很少有时间回逍遥谷。食堂每天给我单独做好饭菜送到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里外套间,里面布置成了卧室,自带卫生间,倒也方便。

 赵姐知道后,过来看我时说:“你这样天天耗着,没有女人照顾你怎么行?要不然你把我调到本部来吧。”

 而且,赵姐重提旧事,希望我包养婉儿…我顺水推舟,接受了母女俩的好意。

 这些天我也受够了孤枕难眠的滋味,便让别人接替了赵姐在果品厂的财务工作,调她到总部做了办公室主任。这倒也不是完全照顾情分,以她的性格、生活阅历及工作经验,这个职位交给她还是完全能够胜任的。另外我让赵姐分管公司的广告宣传,这是个肥差,现在公司每年的广告费用就达七位数,按照潜规则,赵姐每年的回扣就有好几万,就算是我包养婉儿的费用吧。我和赵姐母女心照不宣,避免了财易的尴尬。

 赵姐来后,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从端茶倒水、换洗衣物到一三餐、作息时间无不安排得井井有条。当然,对于我的需求,赵姐更是善解人意,曲意逢

 我安排赵姐和女儿住同一间员工宿舍,可她俩每晚都是陪我在办公室的套间度过的。

 有了母女俩的悉心照料,我那略显忙碌的生活也过得很惬意。八小时之外,母女俩便陪在我的身边。当我批阅公文时,她们也很安静,婉儿给我端茶倒水,赵姐给我掐头肩,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干扰我工作;当我办完公事休息时,母女俩便偎依在我身边,奉上她们温软的娇躯供我解乏,赵姐会主动蹲到我的间为我口,婉儿则将自己年轻娇房送到我的嘴边任我品咂;夜里在大上的三人混战更是纵情乐、花样百出…

 因刘强的嘱托,我特意去果品厂看望了刘婶,将刘强的意思转告给她,问她有什么要求?

 刘婶说她自己倒没什么,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刘强减刑。

 我让刘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她赶忙一迭声地答应了。

 因为我很少回到逍遥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长住一段时间,一来在多病的母亲前尽孝,二来也好管教娇娇。我虽有些不舍,但秀秀此举让我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总经理的广告刊登后,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应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试,还需要仔细审核他们的资料,以便最后做出取舍。

 偶尔回到逍遥谷,看着母亲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温馨的事情。她们为我孕育着生命、孕育着后代,也孕育着希望。

 我看望母亲时,如果大姨在场,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不能坦然面对已经知晓内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和语带双关的话语。

 记得有一次老姐儿俩正在房内聊天,我贸然闯入,亲热地跟母亲打招呼:“香香…”

 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向旁边一努嘴,我才发现大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姨…”我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么亲热,叫我就这么生分,我们可是亲姐儿俩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差辈儿了呢?”

 我无言以对,母亲的脸也红了。

 大姨识趣地起身向门外走,嘴里说道:“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我掩上门,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略带不安地问:“大姨是不是不接受我们的关系啊?”

 母亲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封建守旧的人,原先在村里也是个不老实的主儿,这些年 岁 数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实心里还有想头哩。她就亲口对我说,很眼红我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现在没事就去找人家,每次还都去好长时间,说是老古那里有灵丹妙药,她吃了能返老还童,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我很感兴趣“你是说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问过她,可她不承认。可是你发现没有?她现在红光面,爱说爱笑的,像变了个人。我是过来人,觉得她肯定有事!还有,听说何巧儿也常去老古那里,你大姨还吃醋哩。”

 我好奇心起,决定去探个虚实。

 来到老古的闲云居,我发现二楼有个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是军犬和他的母亲何巧儿——何巧儿依偎在军犬怀里,正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地喂儿子吃…

 看我进来,军犬很不自然,坐正了身子;何巧儿却依然故我,在儿子耳边说:“咱娘儿俩这样你就怕小勇看见啊?他跟他娘可不怕你看…”

 我心里很高兴,知道军犬解开心结后,母子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于是冲他们善意地一笑,离开了。

 到了三楼,果然发现大姨和老古在一个房间,老古跟她低声密语,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另只手居然在她的前隔着衣服按房,状态很亲密。

 我不想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回到快意轩去看望云云。

 姐姐正陪着云云说话,我进去时,接我的是母女俩温柔的目光。

 我坐在云云的身边,关心地问她的近况。

 云云像一个新婚少妇般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甜甜地说:“爹,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能吃能睡,老觉得饿,而且特别爱吃酸的…嘻嘻,大家都说‘酸儿辣女’,看来云云要给爹生个大胖小子啦!”

 云云的身已经明显地隆起了,我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少女鼓鼓的肚皮,好奇地问她:“小家伙在你肚子里有什么动静,你难受不难受?”

 云云莞尔一笑:“现在他还小,倒是不怎么折腾我,有时候动一下也不难受,倒是好玩的…”

 姐姐在一旁问我:“你今天不走了吧?在这屋睡吗?”

 我点点头,母女俩顿时高兴起来。

 当晚,我和姐姐尽情发着积攒多望,云云在一旁笑眯眯地观战。我让女儿跨坐在姐姐前面对着我,我一边挥舞着下的狂捣姐姐的,一边温柔地抚女儿那因妊娠而鼓的俏…姐姐心疼女儿,怜惜地用手抚云云的蒂,轻柔地用嘴水泛滥的眼儿,得小妮子愈加兴高涨,看我的眼神里是哀怨;我爱怜地说,等她生完孩子后,我一定好好地侍奉她一次。云云很懂事,便不再强求。

 我在公司忙活了半年才将一切事物理顺,总经理的人选也有了着落,是一位海归派,名叫姜涛,虽然和我同龄,却经历丰富。面试时,他辟地分析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现状及面临的形势,并对企业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发现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提前做足了功课,他娓娓道来、不卑不亢、思维缜密、逻辑清晰,有想法、有胆识、有魄力。我纳闷地问他之前为何频繁跳槽,他说:“良禽择木而栖,我需要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发展平台。”

 我被他打动了,跟他签了劳动合同,同样是一年的试用期,薪酬直接和企业效益挂钩。

 上次招聘来的那批人都过了试用期,我跟他们签了正式的劳动合同,从中提拔了一部分表现优秀的人才,例如将陶红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主管技术和产品工艺质量。

 刘婶来找我,说刘强出事后,她在果品厂很受排挤打,以前对刘强不的人将怨气发到她的身上,对她出言不逊、百般刁难。她觉得在果品厂已经无法立足,希望我给她做主。

 我心里一动,母亲和云云产期临近,逍遥谷缺少人手,刘婶倒是不错的人选。她虽然贪,人品却不坏,和我一家都很熟悉。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婶一说,她马上同意了,能在逍遥谷那样舒心的地方养老,她别无所求。

 我回到逍遥谷跟母亲商量,母亲倒是没什么意见,姐姐有些犹豫,毕竟刘婶曾是她的婆婆,有过恩怨纠葛。我劝她放心,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是行善心收留她,刘婶不会再兴风作的。

 刘婶来到逍遥谷,我安排她住在快意轩的一楼佣人房,虽然叫佣人房,房间里的布置却一点不差,也是里外套间,足有八十多平米。刘婶感激涕零,主动挑起了做饭的重担,虽然做出的饭菜口味比秀秀相差甚远,但也算不错了。

 更为难得的是,刘婶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谨言慎行,对我母亲和姐姐十分恭敬,大家相处得非常和睦。

 母亲即将临盆之际,老古将田中惠子再次请到逍遥谷,由她负责我母亲和云云的接生。

 惠子常住逍遥谷,首先惹得大姨不,因为老古和惠子同居,大姨连去串门都不方便。

 我推掉一切事务,专心守候在母亲身边,跟大姨天天呆在一起,便时常劝慰她。

 一天,我和母亲、大姨在房中聊天,大姨忽然发起了牢:“咱们中国有这么多的好女人,他干嘛天天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

 母亲笑了,揶揄大姨:“姐姐,你有本事就去把老古抢回来呀!”

 我开玩笑道:“我们抵制货,但是不抵制日本货。日本对中国犯下的罪行,跟惠子又没什么关系,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哩。”

 大姨嘟哝道:“你们净说风凉话,我又老又丑,当然没本事把人家抢回来啦…”

 我正道:“大姨你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女人是不是招男人喜欢,并不在容貌和年龄。我岳母跟你差不了几 岁 ,可不但是我,连赖云峰和老古都很喜欢…”

 大姨脸色顿时好转:“嗯,你说这话我倒是相信。有时候我就羡慕我这个妹子的,真不知道玉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

 母亲笑眯眯地说道:“你不用眼红,咱们是亲姐儿俩,小勇会像对我那样对你好的。”

 大姨脸一红,直视着我,眉毛一挑:“真的?小勇你肯么?”

 我赶紧顺杆爬:“当然肯了!我还想说的是,大姨对云云还有养育之恩,我正无以为报,打算以身相许哩…”

 大姨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却故意一撇嘴:“别光嘴上说得好听,要看实际行动。”

 我走过去将大姨搂在怀里,作势吻她。大姨顿时浑身一紧,脸涨得通红,偷瞄了妹妹一眼,竟然挣脱了我,仓皇而逃。

 我和母亲相视而笑,我问母亲:“香香,你不吃醋吧?”

 母亲恬然一笑:“小坏蛋,我要吃醋吃得过来吗?你有多少女人啊,还在乎多我姐姐一个?她这辈子可真还没享过什么福,男人死得早,孩子们又不在身边,你对她好一些,我心里倒高兴哩。”

 因为母亲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经常在母亲房间见到她,从那之后,我和大姨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暧昧了许多,只是没什么实质的进展,也就是搂一下、摸摸手什么的。看来有母亲在场,大姨还是放不开啊…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母亲在军队医务室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惠子让母子俩呆在医务室观察了三天,看没什么问题,才让他们回到了快意轩。

 母亲没有水,只能给婴儿喂粉,为此,我和大姨夜陪伴着母亲,照顾他们母子。

 这个小家伙每天夜里都要喝三次粉、撒两泡、拉一次屎。我考虑到大姨年龄较大,尽量自己亲力亲为。

 一天夜里,伺候小家伙吃后,母亲和我在被窝里搂抱着聊天。

 母亲钻到我的怀里,脸幸福地悄声问我:“你想过给咱儿子起什么名字没有?”

 “当然想过!你觉得叫‘袁慈恩’怎么样?”我征询母亲的意见。

 母亲点头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叫什么名字都随你喜欢。”

 “‘慈恩’的意思是报答慈母的恩情。这个名字也是我对你表达的一番心意。”我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感动地紧紧搂住我:“勇,娘这辈子没有白跟了你,你对我真好。”

 我在母亲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香香,你既是我的亲娘,又是我的女人。你不但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还为我留下了后代香火。感谢苍天,让我今生今世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母亲幸福地呻了一声,娇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腻声说道:“勇,我的好男人,你说得我心都了,真想让你好好疼疼我…等过些日子,香香身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亲拨得情动如火,茎涨硬如。母亲马上察觉到了,探手下去握住了它轻轻地捋起来…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我更加兴难遏,巴暴涨,身子都轻微搐起来。母亲歉意地说:“亲爹,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给你用嘴吧…”

 “还是别了,那样更难受。”我强咬牙关说道。

 这时候睡在另一侧的大姨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本来侧躺的身子翻转了一下,变成仰卧了。

 母亲忽然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嘻…有人跟你一样难熬,快去找她泻火吧!”说着就把我的身体向大姨那里推。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我已被火烧昏了头脑,变得胆包天。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从母亲身上翻过去躺在大姨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摸到大姨的腿上。

 大姨仿佛被蛰了一下,身子一颤…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其他动静。

 我知道有门儿,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大姨一动不动,假装睡。

 大姨晚上睡觉时只穿着背心和衩,衩很大很宽松,我得寸进尺,手便从衩的侧角探了进去,摸到了大姨的羞处。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一股水冒了出来,了我的手掌。

 原来大姨也很饥渴啊!我愈加兴奋,索用手去褪大姨的衩。大姨一声不吭,却轻抬股配合我将了下来。

 我将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马上岔开了双腿,我将铁硬的大巴顶到了大姨的门,用头轻轻在那里顶触。

 大姨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我,低声喝问:“小勇,你要干嘛?”

 我柔声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别…你娘在旁边呢。”

 “她睡着了。”我随口说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巴向前一顶,顺利地入了大姨的道中。

 大姨啊的一声轻叫,身子一紧,两只手臂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后背。

 我畅快地,惊喜地发现大姨里的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所应有的干涩。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送,大姨的娇声加剧,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身体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说道:“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吧。”

 “可你娘在旁边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说。

 “她是你亲妹妹,你怕啥?”说着,我大力地一头顶到道尽头的那块硬上。

 大姨啊的一声大叫,又马上捂住了嘴,扭头向母亲那边望去,却发现母亲正睁大双眼看着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声惊叫,身子一灵。

 母亲轻声低笑:“兴你们做,就不兴我看啊?姐姐你也是的,怕这怕那的,咋尽兴啊?既然小勇喜欢你,你们就好好玩玩吧!”

 大姨却不依了,冲我撒娇:“瞧你家香香多坏…”

 我也被逗乐了:“呵呵,坏吗?我可不觉得!她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说着,我加快速度,大力地夯击着身下的大姨。

 大姨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畅快的叫。

 “大姨,我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个坏小子,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咱们都这样了,你就别喊我‘大姨’了。”

 “那我喊你啥?”

 “叫我名字吧,你个小坏蛋!”

 “玉芝…”我亲热地唤道。

 “勇,我的小男人…哦,你死我了…”

 母亲凑过来,冲大姨调笑道:“姐姐,咱爹得你舒服吧?”

 “去你的!他是你爹,是我的外甥。”

 “好啊,你敢占我便宜!”母亲手伸到大姨的背心里着她的房“勇,使劲她,到她喊爹为止。”

 我顿感有趣,怪叫一声“得令”运气将茎变得长滚烫,玩命地起来。

 大姨哪受得了我这番狂轰滥炸,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起来:“哎呦,我受不了啦…爹,你是玉芝的亲爹…啊,饶了我吧。”

 我看目的已经达到,便放缓了节奏。大姨缓过气来,嗔道:“你们俩真是坏透了,这么作我!”

 母亲说道:“姐,叫声爹怕啥?以后小勇就是你的男人了,只要他高兴,喊啥都没事。”

 大姨哀叹:“跟你们学坏了。”

 跟大姨的第一次做非常酣畅,我压抑许久的火得到了释放,最后关头,我说道:“玉芝,好闺女,爹想了,让爹哪儿?”

 “吧,我…里。”

 我一声嘶吼,如机关的子弹怒到大姨的道最深处,得大姨不停地地哆嗦,又到了一次高

 云散雨收,我浑身舒坦地仰躺在大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大姨,老姐儿俩依偎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和我颈而眠。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色彩,大姨和我在一起也越来越放得开了,白天眉目传情,动手动脚;晚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我又陶醉在温柔乡中。

 慈恩刚出满月,云云又为我再添一子,我给他起名叫袁天伦——寓意这个儿子是我和女儿亲上加亲的爱情结晶,我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安享天伦之乐了。

 云云是顺产,母子安康,只在军队医务室呆了一天就回到了快意轩。

 伺候云云坐月子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我和姐姐身上,好在云云有水,省了我们不少气力。

 年轻就是不一样,云云的水非常充盈,小天伦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于是我就把慈恩也抱到了云云房中,让两个小家伙都吃云云的

 云云毫无异议,可天伦却不乐意了,每当两个男婴一边一个啜云云的头时,天伦就用小手去推搡慈恩,既自私又霸道。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顿时怀疑圣人所说的那句“人之初,本善”是不是正确。

 晚上五个人睡在云云的小上就太拥挤了,我就让他们搬到我的主卧来,那张大就是再加两个人也没问题。

 惠子完成使命后就离开了逍遥谷,大姨便又经常去老古那里串门。我曾问她是不是跟老古发生了那种关系,大姨却矢口否认;我说亲眼见老古摸她的脸和部,大姨说老古是帮她调理身体。

 我不想深究,大姨却告诉我说老古很可能和何巧儿发生了那种关系。我问她有何凭证,大姨摇摇头,说只是一种直觉。

 晚上,我和姐姐兴之所至就在云云身边,云云虽然眼热,可也只能耐心等待。白天我也经常空去母亲房中安慰一下大姨这个新

 云云的水太多,有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吃了,云云还觉得房憋涨。我就跟着沾光,凑过去厚着老脸去把女儿房中的光。

 云云将我横抱在怀里,幸福地看着父亲吃她的水。父女眼神交流,不需过多的言语,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陶醉。我发觉女人的母真的是天生的,虽然和云云同龄的女孩子大多坐在高中的课堂里为高考而伏案苦读书,但初为人母的云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成了,活一个小少妇的模样,成为让我爱恋不已的小娇

 一天午后,慈恩和天伦吃完睡着了,云云房,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会意地过去躺在云云怀中,张嘴含住女儿的头大力地啜起来。云云舒服地呻了一声,低头看着我,用温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就跟她给两个小家伙喂时一模一样。

 忽然,云云喃喃道:“爹,你这样吃,就跟天伦一样,好可爱哦…”我童心顿起,恶作剧般尖声细气地叫道:“娘,我要吃。”

 云云被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了,配合我道:“儿子乖,娘给你吃。”

 姐姐却不识趣地在一旁话:“你俩玩得也太没谱了,这样成何体统?”

 云云一吐小舌头,冲她母亲做了个鬼脸。姐姐摇摇头,也就没脾气了。

 我将女儿两只房里的水都吃完后,从云云怀里起身,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不该责怪云云,咱们家辈分本来已经了,只要我们高兴,再些又能怎样?”

 姐姐倒也乖巧,赶紧低头认错:“是我不好,不该扫你们的兴。”

 我促狭地问道:“既然知道错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姐姐斜了我一眼:“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啦?”

 “很简单,我都喊云云‘娘’了,你也随着我改口吧…对了,也要一边吃一边喊。”

 姐姐还没搭腔,云云却连连摆手:“爹,我不要,羞死人了…”

 我冲云云一瞪眼:“爹能那样做,你娘为啥不能?你也太偏心了吧?”

 姐姐也劝云云道:“这没啥,不就是吃口,喊声‘娘’嘛…咱俩就配合一下,哄这个冤家高兴一下算了…唉,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听了姐姐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上前将姐姐横抱起来递到云云的怀里,姐姐便装模作样地含住女儿的头嘬起来…

 我故作生气地在姐姐的股上打了一巴掌:“别光顾吃,快喊啊!”姐姐真乖,吐出头,捏细了嗓子冲女儿撒娇道:“娘,爹打我,不让女儿吃。”

 云云小脸臊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接话,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冲云云挤了挤眼睛,对她说道:“老婆,咱女儿嫌我打她,跟你告状哩,你就哄哄她呗…”

 云云眉头轻皱,思索片刻,似乎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亲生母亲,轻声细语地说道:“爹坏,咱不理他,乖女儿,娘让你吃…”

 云云托起一只房,将头递到亲生母亲的嘴边。姐姐冲云云甜甜地一笑,娇声道:“娘,你真好。”便含住了女儿的头。

 云云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看戏演得差不多了,走过去从云云的怀里将姐姐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赞赏道:“表现不错,晚上爹好好犒劳你。”

 姐姐幸福地点点头:“只要你高兴,我们都会顺着你的。”

 母亲生下慈恩两个多月后身体才复原,云云年轻,一个多月就可以在我下承了,时隔近一年,这一老一少终于重新加入了战团…快意轩里意融融,让我乐不思蜀。

 但我也不能总泡在温柔乡中,身为园林局的局长和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我也应该身去工作了。

 作为我的专职司机,小六子毫无怨言地往返于市里和逍遥谷之间。为接送我方便,我给他在老古的闲云居一楼安排了一个房间。小六子很懂事,从不逛,回到逍遥谷就一头扎进房间里不再出来。

 刘强因“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律师说按照刘强的犯罪情节,这已经是判罚较轻的了。我去探监时劝他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出来开始新生活。刘强点头称是,让我放心。

 有一天我在公司忙活到天黑,赵姐劝我别回去了。我知道好久没跟她和婉儿会了,心里歉然,可我更思念家里的两个小儿子,只得婉言拒绝了。

 回逍遥谷的路上,因为市里修路,小六子开车绕道商贸街,我发现路边有不少打扮得浓妆抹的妖女子在跟路人搭讪。小六子说这就是市里有名的红灯区,这时候正是野拉客的黄金时间。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让小六子开近一些。

 小六子诧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

 等车驶近,我透过车窗一看,果然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穿着暴的衣服,在纠一个过路的中年男人。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小六子可以走了。小六子一笑,自嘲地摇摇头:“我说呢,勇哥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对这些路边的野花感兴趣?”

 我心里有了主意,回去后就给邢局长打了个电话。第二天邢局长就给我回话说昨晚扫黄抓获的小姐中果然有杨佳,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头居然是杨佳的生父、甄玉霞的前夫杨福昌。

 我探监时将此事告诉刘强,刘强怒斥杨福昌禽兽不如,要我转告邢局长一定要严惩这个人渣。我问他,杨佳怎么办?刘强思索了半天,才说希望我能收留她。

 我从拘留所里领出来杨佳,问她今后的打算。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听我的安排。我便让她住进了公司的员工宿舍,帮着赵姐在办公室干些杂活。

 经审讯,杨福昌不但组织卖,而且毒贩毒,被判处无期徒刑,没收全部财产——我估计他后半生要在牢里度过了。

 眨眼间,我的两个小儿子都一 岁 多了。天伦虽然比慈恩小一个月,可走路、说话都比慈恩早,而且活泼好动,一刻也不肯安生。相比之下,慈恩就很安静,不哭不闹,让人省心。

 当天伦终于清晰地对我喊出一声“爹”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天伦却不领情,也许是我脸上的胡茬扎疼他了,他哇哇大哭,向云云伸出一双小手:“娘…”

 云云笑着接过孩子,哄他:“伦伦乖,不哭,就让爹抱抱你又怎么啦?”

 姐姐在一旁开心地笑了,凑到我耳边说:“你的心愿现在都足了吧?”

 我刚要说话,赖云峰走了进来,冲着天伦伸出双手:“伦伦,让叔叔抱抱。”

 天伦却不给他这个面子,摇摇小脑袋,一头扎进云云的怀抱里。

 赖云峰也不恼,自嘲地一笑:“真羡慕你们哪,我什么时候也有个儿子就好了。”

 我不以为然:“你要想生儿子还不容易,还怕没人给你生?”

 这时候,军犬和小兰、何巧儿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何巧儿向天伦一伸手,这小家伙就乖乖地让她抱了。赖云峰笑骂一句:“这么点的小孩儿,就重轻友哇,长大了也跟他爸爸一样好!”

 母亲抱着慈恩也过来了,听了赖云峰的话,笑道:“男人哪有不好的?这说明俺家天伦是个真正的男人。”

 众人大笑,屋子里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小兰伸手从我母亲怀里接过慈恩,高兴地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看小兰这么喜欢孩子,就在她耳边说道:“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生个小军犬啊?”

 小兰抿嘴一笑,悄声对我说道:“你别急啊,有人替我生。”

 我一愣:“谁啊?”

 “我婆婆。”

 “巧儿?不会吧?”

 “不知道为啥,我总怀不了孕,婆婆就急了,亲自出马…”

 赖云峰恰在这时凑了过来:“小兰,你和军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啊?”

 小兰却说:“我和军犬已经是夫了,我不在乎有没有结婚证。”

 赖云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那张纸虽然说明不了什么,也是给你一个名分啊。”

 小兰并不认同:“名分有什么用?你看云云不也很幸福吗?”

 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军犬和何巧儿的关系,都怪我这阵子只顾忙自己的事情,忽略了身边的朋友。

 我看着军犬,他正在逗着何巧儿怀里的慈恩,母子俩偶尔的眼神交流的确很暧昧。

 不一会儿,岳母和方芳也来了——我的两个小儿子成了逍遥谷的开心果,大家没事就喜欢到云云的屋子里逗孩子玩。

 这个房间盛不下这么多人,赖云峰叫上军犬去了市里。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太热闹了,我也有点受不了,便去闲云居找老古聊天。

 老古正在房间闭目练功,看我进来,马上收功示意我坐下。

 “呵呵,你现在可说是子孙堂、妾成群哦。”老古笑眯眯地说。

 我一笑,问他:“老古,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不结婚呢?”

 “答案很简单——人各有志。有句成语叫‘无则刚’,望会消耗人的精神,不利于延年益寿。”

 我摇摇头:“如果像个苦行僧似的生活,就算长命百 岁 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并没,只是不想放纵自己的望。‘酒财气’是养生大忌,尤其是,实乃刮骨钢刀,金瓶梅里有首诗说道,‘二八佳人体似酥,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我已经年过花甲,不得不惜命啊。”

 “那你和惠子…”我不解地问。

 “是你大姨说的吧?我拒绝了她,让她伤心了。我和惠子的确有那种关系,但也只是适可而止。”

 “你跟何巧儿呢?”

 “没有。她跟你大姨一样,不会控制自己的望,这是她们跟惠子最大的不同——跟她们有染会给我带来无穷的烦恼。”

 “那惠子走了,你就这么苦熬?”

 “不是还有你岳母吗?呵呵,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我需要一个平和的心态…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离开老古,我心里琢磨他说的话,还是不太认同。

 回到快意轩,听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我走了过去。刘婶正在熬大锅菜,我吃惊地发现她的肩膀动,似在哭泣。

 听见脚步声,刘婶赶紧转身,看到是我,她慌忙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冲我展颜一笑。

 我心一酸:“婶子,想刘强了?”

 “嗯。”刘婶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都怪我考虑不周,下次探监的时候我带上你。”我歉意地说道。

 “那敢情好。”

 我不敢食言,第二天就买了很多东西带着刘婶去探望刘强。刘强说他因为表现好,刚减刑三个月。我和刘婶听了都很高兴。

 回去的路上,刘婶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家里人多了,饭菜做不过来,问我能不能增加人手?

 这个问题却难住了我,我不想随便招什么人进逍遥谷。

 一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办公室,忽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保安的呵斥:“你们怎么硬闯啊?谁让你们进来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三个人,却是白大妮、贾凤霞和一个小姑娘,后面尾随进来的是大楼的保安,向我委屈地辩解:“董事长,我不让她们进来,可她们硬闯…”

 白大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向我说道:“爷,救救我们一家子吧。”

 贾凤霞也拉着那小姑娘跪在了地上。

 我冲保安挥挥手:“没你的事,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保安诚惶诚恐地点头不迭,小心翼翼地关好门走了。

 看着风尘仆仆地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我惊诧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大妮擦了擦眼泪,像古代公堂上向青天大老爷诉冤的民妇,详细讲述了她一家的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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