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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回 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第04回 久旱逢雨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道中送,几次触到蒂,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头的锺,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锺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边 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单裹住赤的身子,直直地坐在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一般。她沈浸在无限喜悦中, 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 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的结合!这算不算伦?”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伦!因爲,我们虽有母子之名, 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爲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 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单,赤条条地下了,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体!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部以及从上到下的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高耸的 圆润房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 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 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 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锺,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 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 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 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的膝盖和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 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 兴!我还以爲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爲。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沈,就是天 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 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摩、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锺,已经十点锺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 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 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 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 站了起来。

 她以爲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爬上她赤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这是爱之、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源源不断地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 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爲,她这时是 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 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发的蓓蕾在他结实的前磨擦 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 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 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进了,动作也快了起 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 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足,微微的电波从道传到丹田, 又幅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 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 把它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 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爲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 律,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 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 的刺效果,发我高涨的,以促进高的到来。这个小家夥,真是又淘气 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动时急徐替的唧 唧声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 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 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爲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体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无限的爱和的火焰。她小声 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感觉到那不停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 …她呻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 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沈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 颤栗,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在她体内,顶着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因爲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爲 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 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摩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 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爲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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