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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你知道吗,陈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衣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欢他的手摸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我的下面很,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在草地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子恋爱时,她同样喜欢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身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我第一次得到她的处女身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他,他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在偷笑。”静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他每次入后头的坚硬,他小腹肌用力时的颤抖,我都能感觉到,那一次我的高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它东西了,就是全身颤抖着高,一波接一波的高。”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陈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我,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带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打我的身体,剃掉我的,用各种东西捅我的下身,用夹子夹我的头和,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高。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被束缚着不停高的感觉,它比正常的爱更羞、更烈,更让人醉,也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他喜欢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羞很下,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着绑好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陈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一边述说我的感觉如何如何。那些下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下,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女人撒,陈涛便要我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在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蒂、用烟盒纸卷起来我的孔,我受不了那种折磨,最后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女人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群P我,一个在下面我的,一个摸我的房,陈涛在上面让我给他口。更让我羞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无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润,不是给我口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道开始了,就像以前和陈涛做时一样,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和爱的快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虽然感觉自己很屈辱很下,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男人不同的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高,持久的、无的高!”

 “从那次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体的享受。”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的女孩述说她的爱史,而且这段史还有些变态,这种感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到最后,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辞令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感慨,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陈涛上手的。”“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陈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地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胡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别人上的都不知道。陈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陈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欢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身赤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还要张开腿撒给他看。我听陈涛说,你老婆最喜欢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得一塌糊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来到副驾的车门前,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你给我下车!”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肩带散落下来,出半边玉滑的肩膀,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看见她半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嗯…轻点--”静长长的呻了一声。

 她身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恶的念头一起就再也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着她说道:“货,这是你自找的。”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息着,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让她的弯俯趴在汽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货,你不是喜欢被绑着吗?今天我就足你。”“你…你温柔一点,别破我的衣服。”静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模样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没有穿内,而且光洁无间已经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褪下子,起她的裙襬,把着她雪白坚实的部向后翘起“噗嗤”一声,从后面将坚硬起的进她透的道里。“啊…好硬…”静仰头发出一声叫,嘴里急促的着凉气。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入后立刻凶猛地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连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间,罩也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房彻底暴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球,狠狠地拧她的头“啊…痛!

 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我却感觉到她的头在我手指的蹂躏下愈发的坚硬,她道里的缩也愈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叫,闭着眼急促息,全身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一次高

 “货,这么快就高了,我还没怎么呢!”我一手抱住静的,防止她瘫软下去,茎继续在她体内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高中缓过了一点劲,不时地呻着,脸上一副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得又是一阵狂,静也兴奋地扭摆着股,嘴里一声声的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起来,身子痉挛般搐不停,来又一次的高。我又摸到她的蒂,用手指捏住那膨发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使劲拉扯,静发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身躯,一次一次的高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高时的叫声所刺,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高高向后翘着的部,将茎一贯到底,一股股进她的道深处。

 我在静的背上息了一会儿,爬起身整理衣服,静仍然无力地瘫在汽车前盖上,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肿里有一道白浊的缓缓下,赤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着自己肆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身,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身上的渍迹。

 “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喜欢男人暴,你还不错。”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间我没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见子,更害怕看见女儿天真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会影响女儿最后一刻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潜藏的望在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地在我身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感觉回味。

 最后我索下了,打开保险柜拿出一迭光盘,就是那些从陈涛家搜来的静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计算机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的场景,被绑缚着的女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的女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里的呻声时高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的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激动人心的凌,感觉自己身体里蠢蠢动,我不自觉地掏出发硬的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尽管今晚已经在静的身上发过一次,可我还是感到很激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颠覆着我原有的道德和伦理…这晚最后我把光盘放回保险柜时,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盘,我将那几张光盘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子受调教的光盘,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将光盘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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