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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步上红毯
 称大旅舍实在过分了!陈旧的五层楼,顶多有一百间客房,不过前面的广场甚大,足可停下一千辆汽车。

 丝丝怕冻着我,特地开到大门口,把车交给门童去停。她挽住我,蹬着高 跟鞋,几乎与我一样高 ,傲然走过大厅,去地下一楼赌场!

 赌场里到处是人,尤其那枱二十一点摊位边,更挤看热闹的人群!

 我排众而入。一边暗招小神仙合体,只见另两个中国人也占了位子,庄家一对三,早已大汗头。

 和丝丝到枱子里圈,我用中国话说:“三位,适可而止吧!已赢了这么多,应该够了!”

 三个中国人都觉得意外,闭着眼的那个睁开眼打量:“你是谁?管闲事打不平吗?”

 “不敢,我是这家赌场新任董事长,不信问问她!”

 那人早打听过情况了吧?他用英文问丝丝:“他真是新的董事长?这家不是属于你吗?”

 丝丝微笑点头,坦直说:“他是我未婚夫,我遭到困难,已把这家以一亿元卖给他了!”

 “一亿?这破赌场值一亿?看这小子也是中国人,能有这分财力?唬谁?”

 发现这三人都是大陆出来的,一口京片子好听,英文蹩脚得很。听他这么说,不由动气,摸出瑞士银行的收据,放在枱上:“请看看这个,刚刚存的,假不了吧?如果你有种,我以此数,赌你们枱面的所有筹码,敢不敢?”

 那人拿起来看,了口凉气,贪心大起,把三堆筹码一推:“好,赌了!君子一言定生死,怎么赌法?”

 我接过庄家手上的牌盒,里面共有三副,已用了六分之一。我推到中间:“你们随便选一张,第五、第十随便叫,我也选一张,只要你们任何一张大过我,就算你们赢!”

 我用英文又说一遍,四周外国观众与丝丝、庄家小姐听懂了,都不由为我紧张担心,有个女人问收据是多少,丝丝报了数,那女人呻一声,竟晕倒了!

 旁边人架她出去,交给警卫急救,我暗发念力,刺她人中,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那中国人闭上眼看看牌盒:“若是平手呢?”

 “再选啊!一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他点点头,睁眼说:“好,我选八、十八、二十,三张,你呢?”

 我想也不想:“第三十张!”

 我示意庄家数牌,有人跟着喊!

 “一、二、三、四…”

 庄家翻开八、十八、二十,三张全是A!

 众人口气,住了声,丝丝捏住我大手,发抖又出汗,庄家小姐勉强镇定,却已口干舌燥,出不得声了!

 她抖着又默数九张,把第十张翻开,众人大哗又鼓掌,因为也是一张A,黑桃A!

 同样是A,黑桃为大,其次是方块、梅花和红心!

 三个人全怔了,那名三十多 岁的彪形大汉说:“平手!全是A,算平手!”

 有个观众开骂:“干,你懂不懂规矩,想耍赖欺负人吗?”

 丝丝正说:“我们经营赌场,公公道道,一是一,两是两,只要有本事,赢光整个赌场,我们也不怨,但若想耍赖出老千,我们有许多警卫呢!”

 那三人望望四周,发现数十百人都有轻视目光,而高 大警卫更有四个,不由气焰全消。一人打个哈哈:“高 明,高 明,兄弟佩服,走,咱们换个地方再玩,我就不信,吃不住这些美国佬!”

 我微微一笑:“只怕阁下的照片,已传遍赌城,没场子再许你赌了,看在同胞分上,有困难请来找我。我叫王飞,暂住泰坦总统套房,还有一两天停留!”

 三人只做未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丝丝高 兴的当众吻我,赢得一片采声,我推开她对大众说:“现在热闹已圆结束,请大家继续玩罢!本旅馆绝不玩假,有本领、运气的,都可以大大方方赢大钱,谢谢各位!”

 丝丝挽着我往电梯走,一边说:“到我房间聊聊吧!我心里踏实了!决心把这间旅舍加赌场,让渡给你!”

 微笑着随她进房。那是一房一厅小套房,布置优雅,像是少女闺房。我平静的坐向沙发:“我在台湾及许多地方,有很多事业,不可能常留此地管理赌场,所以不会要。我有十七个同居的爱人,现在随我来玩的,就有五个,因此也不需要你身体,你放心继续经营,以你的聪明,相信可以光大扩充,改造更新,使之成为大西洋城最为辉煌的娱乐中心!”

 她惶急的白了脸,出眼泪,倔强的抹抹,不是哀求,是责问:“你怎可以说话不算数!男子汉食言而肥不负责任,是你的毛病?还是中国人的通病?我们当众签了约,有那么多人作证,你想耍赖?借你一亿,还不出,这旅馆、赌场,和我本人,就算是你的财产了!懂吗?你不接受就是违约,我可以请律师控告你,要法院限制你离境,直到法院判决为止。”

 哈!有这种事?不接受还要吃官司,太滑稽了吧?我微笑望着她,蓝眸中泪如珍珠。

 她又说:“我实在好孤独、好害怕,上个月还是幸福女孩,爸、妈、弟弟,为了去纽约为我庆祝十八 岁生日,陡然在车祸中死亡,会计主任卷逃,带走现金五百万,和一些有价证券,我接下一个空壳子,月底只怕连薪水都发不出,人人在等着看笑话,银行也收缩了我的周转金,似乎想我倒闭,好拍卖土地!你是好心人,又那么有钱,忍心见死不救吗?”

 梨花带雨更动人,我怎忍心?掏出手帕为她抹,她乘机倒在我怀中,断续又说:“总之,你不能拍拍手就走,我决定把一切交给你,包括自己在内!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妇、爱人、同居者,我只求做其中之一。”

 我忽然大为动心,在小神仙影响下,陡然冲口而出:“你肯和我结婚吗?我需要一个正式的子,领导我的家。我的情妇、爱人、小老婆、人人都很好,却都不肯嫁给我,说是会短命,你怕不怕?”

 她勇敢的,破涕为笑:“没有你支持,我可能活不过今年,嫁给你能坏到那里去?我当然愿意!”

 我为自己的说词吓一跳,心中正埋怨小神仙,他一溜烟溜走,找珊珊、阿兰去了!

 丝丝仰头见我不说话,推我一下:“怎么?又想反悔?”

 “不,不,我正在想,如何和我家其他人说!”

 “她们会反对娶我吗?”

 “应该不会,过去她们劝过我,要我娶个合适大胆的人,她们愿意奉她为长,这两年又加入几个,没人提了,我料她们不会改变,只是你能容忍这许多人吗?”

 她转着蓝眸沉思:“没法子啊!比起完全得不到你,总好一些吧?其实,你不知道,自小我就很聪明,一直在天才班上课,十四 岁修完大学学分,今夏得到双硕士学位。这学期我专攻建筑学博士,希望能把这旅舍改建成最新、最豪华的娱乐中心,里面不仅有大人喜欢的赌博,也有给小孩子玩的全国最大的室内游戏场!”

 她拿出一卷图展开,其中果然是一幅建筑写意图,一座摩天大楼之外,连接着大西洋,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室内游戏场!十分传神,造型也极具特色。

 以后的几张,是内部描绘图,有赌场内部的布置,游戏场内的游乐设施,都颇具匠心,她说:“这是我建筑硕士论文一部分,另外有模型和设计报告,都在纽约!”

 我惊奇、佩服她的才华,便说:“好,我支持你将梦想实现,十八亿五千万够不够?”

 她丢开图抱紧我:“够了!那用得着这么多,十亿就够了!你真可爱又大方,更证明我没爱错人!”

 已午夜一点了!我站起来:“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详谈,我也该回去了,否则有人会找来!”

 她站起来送我,大方的说:“明早九点去找你,你不是和多纳斯有约会吗?”

 只好答应!她开车一直送到泰坦大门口,才独自回去!

 总统套房里,五个女人全没睡,都等着呢!

 小神仙坐在阿兰怀里,显然把所有的情节都报告了。五个人都向我道喜,双颊各印一个吻,慧珍说:“听说你想娶丝丝小姐做正式老婆,她不会不许你和我们好吧!”

 玉凤吃吃笑:“让她专房独宠好了,我就不信,她能熬得过一星期!”

 众人大乐。珊珊报告战果!

 “我们每个人又赢了十几万,你那些同学好菜,除了阿胖老跟着我,也有进帐,其他人都倒贴老本,两袋空空了!”

 我说:“该睡啦!明天晨照常,那个迟起打两下股,另外,每人有一千万红包,起得晚了没分!”

 众女哗然大叫,全道晚安跑了,珊珊当值,陪我进房:“今天你该留在丝丝小姐处,吃新果子的!人家被小哥哥得快瘫了,今晚免役怎样?”

 “免讲,我火气旺得很,你不服役,那能睡得着?来吧!”

 珊珊勉力上阵,果然有点水枯干之兆。我只好草草收兵,唤玉凤来瓜代!

 晨后,大家去一楼吃自助餐,同时为每个娘子,包括在台湾、日本的,全拨入一千万。

 同学们陆续下来,让珊珊陪着坐一长桌,我带阿兰四人占一圆桌,留下两个空位子,等候丝丝和多纳斯。

 不一会饭店总经理马里奥先来了,他说:“对不起,王总裁!韩斯先生托我来,他说最近手头不便,能否向阁下商借五亿?他以韩斯一千万股个人的石油股票做担保,利率按当前银行放款牌价,年息九厘计算,同意吗?”

 迅速计算一下,条件不错,问他时间多少!他又说:“先订约一年吧!一年之后,他若无力偿还,你可以变卖股票!”

 原则同意,又问如何办手续,他说立刻通知韩斯,请他派律师携带股票让渡书过来。再会合这边律师办抵押,马里奥做见证人,一切以秘密为上。

 这种人最怕风声走漏,影响向银行调度的信用,便答应等他三天!

 马里奥高 兴的走了,丝丝换上丽的洋装,穿一件鹅黄开斯米大衣,足登小马靴,面春风走进来!活像朵含苞待放的黄玫瑰!

 她自然的先吻我,又主动与阿兰等热切握手,大方自然说英语:“阿兰姐,你们的合奏与歌艺真是极了,尤其曲子多半出于个人创作,实在令人佩服,若上电视秀一下,引起钢琴、歌唱评论家注意,稍加品题,立刻会成为国际艺人!能认识你和三位,实在太高 兴了!”

 这番话中肯、中听,亲切又自然,立刻赢得阿兰四人好感,阿兰谦谢着请她坐!

 她又望望我说:“你精力好旺,才睡了几小时,一点不疲倦吗?”

 飞燕笑着:“我们的爷,从不知疲倦是何物!今早五点就起来了,只睡了不到三小时!”

 “我们的爷”用英文表达是”我们的主人”之意,丝丝有些惊奇与好奇,问到家中情形,十七个人是否住在一起,玉凤微笑:“不,有两个在日本,慧珍陪父母亲另外住,每周顶多到家来两夜,一次是当值,一次是周末大集合!”

 “当值?大集合?什么意思?”

 “我们四人一组,当值是轮到我们陪爷上,懂吗?大集合是周末总动员,所有的人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做什么?”

 “做啊!”丝丝的脸陡然红了,瞟我一眼,目光中有一丝疑惑。

 阿兰拍拍她的手:“听说你要嫁给爷,对吗?我保证你选对了,他可以给你各种足,让你永远浸润在幸福里!”

 丝丝高 兴的笑起来。

 “啊!你们都知道了?不会排斥我吧?我年纪小,还没离开学校,什么也不懂,以后希望各位姐姐多多指导!”

 四人畅的笑着,阿兰说:“放心!爷会教你一切的,他是超人,有许多神秘力量,往后你会发现!我们姐妹相亲相爱,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全心全意爱他,一个是被他所爱,对有资格爱他的人,我们不仅不排斥,反而特别!”

 我坐在一边,望着她们,心中充了幸福和快乐,也充感激,对上天,对爱人!

 多纳斯来了。仍是一副绅士样子,修饰得很整齐,名家裁制的西装,衬托出不凡身价,手腕上戴着钻表,也是劳力士,不过比我的厚了一倍!

 他先与我握手,再以法式礼吻阿兰、丝丝等人的手背,是细纹的脸上,展现诚挚的笑:“对不起,我迟到了吗?各位为什么还不动手,专程等我,太不好意思了!”

 我含笑说:“没有,是我们来早了!那边有一大堆我的客人!”

 我随即起身,带头去取自助餐,阿兰让丝丝随在我后面,珊珊走过来,向丝丝点点头,对我说:“爷,你去陪他们谈一谈!我替你服务!”

 她代替我位置,我则坐向她那边,问阿胖有什么事。

 阿胖悄声说:“大家都了底,想向你贷款!”

 我笑起来:“贷什么款嘛!等会吃完了,到顶楼房间坐坐,等等我,好好聊聊。解散的时候,每个哥们再支援一万。希望下午大家有好运,大杀四方!”

 我声音虽低,大家都听得到,个个竖大拇指,比给我瞧,我拍拍阿胖,才回座位!

 一会珊珊送来我吃的早餐,又自行回座,多纳斯陪阿兰、丝丝几个回去,问我说:“那位也是尊夫人之一吗?”

 我点点头,丝丝得意的说:“我也快变成王夫人了!你能留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多纳斯吃一惊,几乎呛到,丝丝坦然含笑:“你也是证人之一啊!昨晚我把丽丝和自己押给他,结果又输光了,只好履行诺言,用丽丝和自己还债,要不是我他,他还想放弃呢!”

 多纳斯兴趣来了,询问始末。

 丝丝绘声绘影,把我赶走恶客的一切都说了。

 多纳斯竖起大拇指:“老弟小小年纪,胆识运气超人一等,我真想你这朋友,至于阿兰夫人的事,我计划好好替她设计个电视演唱会,保证一炮而红,我负担一切支出,无论影带、CD、唱片、演出,所有收入,平均各得二分之一。而我手上掌握的电视台股票,也愿比市价低两成,让一半给老弟,请你加入董事会!”

 我摇摇头:“谢谢老兄看得起,实在事情太多,不可能常留美国!”

 “说实话,我只想借重老弟的运气,你不一定常来,派阿兰夫人或其他人做代表,就可以了!我们帐目绝对公开,不会逃漏一文钱!”

 我看出他的诚意,也知他有要补,便问需多少钱,多纳斯说:“我手上有百分之三十的股票,三千万股,一股市价二十四元,算二十元好了!一千五百万股,整三亿元,老弟昨晚大有斩获,不在乎这点钱吧?”

 我是不在乎,也愿救人之急,便答应他。

 他高 兴的与我握手,立刻打电话通知私人秘书,明一早,带特约歌星的合约与股票让渡书,坐头班飞机过来,十点在泰坦贵宾室见面!

 饭后回到楼上与众同学谈近况,又说:“各位,我幸运的早起步几年,又不好读书,稍稍有点成就,现在想在美国发展新事业,各位若是想帮忙,无论台湾、美国,一毕了业都可以找我,绝不会令各位失望,一定能找出位子,让各位学长发挥所长!”

 有一位曾石,改行学了土木建筑,他说:“我还有半年毕业,回台湾加入你的工程公司如何?”

 “不必回台湾哪!丝丝小姐的旅馆计划改建,半年后或许可以动工,你可以担任监工,或协助她做设计规划!她正读博士班,暑假才毕业!”

 丝丝高 兴的说:“我已考到建筑设计师执照,好不好在纽约开一家建筑设计公司,规划详图。那么曾先生课余,可以帮得上!对不对?”

 我当然赞成,便叫两人去一边谈细节,列出成立公司清单。

 又有两位李奇伟、赵一平想经销微电脑,其他人都想加入,我也赞成,鼓励他们找合适地点,分东、西两岸,组织公司做总经理,至于本钱,各人量力入股,不够的由我私人补齐!

 这一来皆大欢喜,我示意珊珊每人再分一万元,下去玩耍!

 他们走后,台湾的电话来了。若男、若冰等人齐聚起居间,齐声问候、道喜。

 若男又问丝丝的生辰八字,她当然只知道西洋历,若男自己换算:“爷,这位小姐智慧很高 ,是个才女,对吧!人很高 很美,一头金发,和你八字正相配。娶了她上上大吉,相得益彰,不过将来事业很旺,可能会聚少离多,是唯一缺点!”

 我大笑:“有你们几个跟着,还不够累的?少了她刚好!”若男说:“爷,你这几年犯驿马,走动的地方愈多,愈有奇妙遇合,得人之助,能成大事业。只是苦了我们啦!好想你哪!”

 “活该,叫你们一起来,个个推三阻四,跟来的又不顶用,我还不是没趣得很!”

 “多找几只洋换换口味嘛!她们不都当运动吗?”

 “讲,爷是爱寻花问柳、生张李的人吗?洋一过二十,体臭口腥,大,可以钻只蚊子进去,才倒胃口呢!”

 两边大笑,只丝丝莫名其妙。

 柔柔问:“新娘子如何?没那么可怕吧!”

 珊珊说:“好美呢!我见犹怜,才十八 岁,孔还没放,大爷替她洗伐髓一番,必定能保住现在的可爱,不会变了!”

 那边若冰带头,用英语和丝丝对话,自我介绍,谈得十分投契,尤其丝丝知道若冰是学姐,更是高 兴。

 这一谈说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完呢!

 我说:“别说啦!电话线快起火了!你们谁有兴致,过来,尤其是若冰,丝丝想在纽约成立设计公司,你应该来指导一番!”

 简单说了这里的计划,她大感兴趣,却问:“儿子怎办?”

 “你要是舍得,送到南投山上去,不然叫心怡、心欣护驾,一同过来嘛!”

 若冰说:“我们商量一下,再报告大老爷,再见!”

 我预感她们会来,果然下午就决定,全体总动员,还约了两个日本婆,说要一同参加婚礼,并敲定下周在教堂举行!她们全体做伴娘!

 丝丝听了大乐,抱住我猛亲,完了又吻在座每一个人。吻完了,挽了大衣就走,说去通知赌场的部属,全力配合,用心准备!

 这一去,直到晚上才出现。得意的表示,一切已分配完成,只有一样,去纽约选购结婚礼服!

 晚上,十二位同学都要走,赶回去上课。不过都表示,下周六再来,参加婚礼,做我伴郎!

 每人又送一万元,准备礼服,同时告诉大家,周六来直接去丽丝,那边会准备好各人的客房!

 晚餐后,小神仙溜进来,第一次和丝丝正式会面,她起初以为是儿子,爱得不得了,解释半天她才懂,已惊得说不出话,有点半信半疑!

 小神仙提醒我:“老大,看来你得早些替她按摩,整整型,让我为她洗洗脑吧!否则言语不顺,思想不通,方法各别,观念有差,实在很难!”

 我自然乐意,在丝丝面前,他一闪钻入泥丸宫不见了,丝丝这才信了八成。

 珊珊带她入卧室,告诉她按摩的好处与程序,丝丝欣然泡澡,等我拖为!

 加力雕塑,不但保留了原有优点,同时治好近视眼,净化内腑与牙齿,喂她服下火莲子,增强内息,精力与体力,又催她入眠,花了三小时,将中文语言、中国哲学、练气方法与成效、理论与实际、建筑理论、实务、电脑应用、旅舍管理、文、我的家庭与事业等等,一一排列她脑海,催入深睡,让她收消化。而她的一切学历、经历、家庭背景与赌场事业等等,也彻底予以了解,比彼此相处一年还有用!

 她真是乖巧聪明的好女孩,三 岁便在家自学,认得字,读报看书了,日常在赌场跟进跟出,也精通各种赌博窍门,但好处是不沉,上学之后,一直忙于收知识,立志要继承父业,光大事业,做一个出色的管理者,改建”丽丝”成立连锁机构。

 为此,她不仅学习旅舍管理,同时更进一步学建筑设计,在大学、研究学院那几年,她几乎把所有时间消磨在书本上!

 她弟弟刚好相反,顽劣而不爱读书,自小在赌场鬼混,追求一切刺、新鲜的玩艺!

 父母因而更珍爱她,在她十八 岁前一天,特地赴纽约要举行隆重庆祝,但不幸弟弟开车过速,冲出弯道,三个人都死了!

 她当然悲痛至极,却仍力持镇定,安排调整一切,准备一边经营旅馆和赌场,一边完成最后学业!

 “祸不单行”的谚语应验了!

 一向巧言令的会计室主任乘卷逃,带走五百万现金,和她并不清楚的各种证券、股票。银行的刁难也接踵而至!

 正像她对我坦白的一样,当发现我的行踪后,聪明的设计了一个陷阱”苦计”我跳进去。

 她的计划有二:一是赢大钱,解决所有问题;二是前计不能实现,拉我下水,与她一同应付困难,合伙经营!

 那料人算不如天算,终是功亏一篑,没算出第三步,纯洁的少女心竟对我一见钟情!

 不过,结果一样。她犀利的言词,无赖的威胁,哀怨的眼泪,终于套牢我,仍然得到了最后胜利!

 望着睡的俏模样,不由莞尔想大笑,真是个小精灵,可爱又可”怕”!她的细腻与巧思,是我家女人之冠,再经过几年磨练,当真会变成女强人!

 凌晨,她独自醒来,我”瞧见”她静思十分钟,立刻出房加入晨行列,像一名老手。

 收工之后,才吻我道早安,使用正宗的国语:“太好了!大少爷!一夜之间,你让我进步这么多,实在神奇又便捷,我不说感激的话,因为我已是你的一部分,我们是一体,对不对?”

 大家都佩服这种态度,我回她一吻,表示同意和赞赏,她问:“小哥哥呢?我需要他的帮助,追查出叛徒下落!我家待人不薄,他实在不应该如此做!”

 小神仙由窗外飘进来,由稀而浓,显现出粉妆玉琢婴童样,投在她怀内,抱住脖子吻红,嘻笑着问:“娘子找我吗?小哥哥应点!”

 丝丝搂住他“咯咯”笑起来:“跟我回去好不好!看看那叛徒的照片,或许能找出藏躲的地点!绳之以法!”

 小神仙咯咯笑:“这事要你咐吩,还配称小神仙?早办好了,我不但查出他躲在水牛城美、加边境的一幢房子里,同时已报警,水牛城警察已将他捉了,查到赃款和各种票券,正在做笔录,预计不久将送来此地,你只要等通知,领回失物就行了!”

 丝丝大乐,频频吻他小面孔,小神仙一手捂住她樱,抱怨:“会不会接吻哪!小啄米有什么味道,来,把舌头伸出来!”

 丝丝嫣然照办,小神仙咬住一,丝丝呻一声,全身一抖,瘫在沙发上!

 珊珊、阿兰等鼓掌大笑,慧珍问:“滋味不错吧…这是小哥哥拿手好戏,能令人魂销魄散!”

 丝丝口气,媚眼瞟起,紧搂住小神仙:“天哪!全身麻酥酥,气都被你跑了,真会要命的!”

 小神仙嘻笑着:“那有这么严重,只不过是个小高 而已!”

 他跳到慧珍身上,又说:“来,与老公亲热一下!”

 慧珍不肯:“晚上才被爷整得半死,还不够吗?让我缓口气好不好!”“小气鬼,小心生不出儿子!到时候别来求我!”

 慧珍又求又拜托,笑闹一阵,才出门下楼办事!

 一上午签了三份合约,先是与石油小开韩斯,其次是多纳斯!

 韩斯的气焰消失了,客客气气致谢,在律师处出股票让渡书,我过目后,在列明条件、期限的合约上签了字,开出五亿支票,算是完成手续。

 我和律师也签份合同,委任为丽丝和本人长年法律顾问,并把一切文件他保管!

 另一份在泰坦贵宾室签,律师亦随我们去了。多纳斯同样出让渡书,收去三亿支票。

 不同的是股票须立刻过户,我也律师代办,不过股票不须取回,仍放在纽约股票保管中心。多纳斯约我下周二去电视台参加董事特别会议,以便正式列入董事会!

 我则约他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爽快答应,向丝丝正式道贺!

 阿兰也签了一份”特约歌星”合约,内容完全按先前所说,条列出来,据那位私人秘书说,这是史无前例的大优待,希望阿兰好好把握!

 下午依计划分三批与丽丝员工开会,因为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分成三班。

 我们全家都出席,先采餐会形式进行,百多人聚在大餐厅,只占三分之一位子,因为是周一,赌客不多!饭后,少数赌客都下了场子,我们才正式开会!

 我以新任董事长身分,说明发展计划,要点有六:

 一、公司资本增为十亿,发行股票一亿股。

 二、股票未正式上市前,员工可优先以现金或以今后三年预估之红利认购,但不得超过一百万元。

 三、五月初,先以停车场空地兴建五十层大厦及活动中心,原有建筑,视情形再决定是否停业!

 四、停业期间,无法安排工作之员工,一律支给半薪,维持其生活,一旦建筑完成,立即恢复正常待遇。

 五、停业期间,支半薪员工可至其他赌场打工,一旦正式营运,必须立即归队,否则取消其认股。

 六、帐目公开化,利润分享,人人都是公司老板股东!

 这六项在美国是创举!过去劳资双方壁垒分明,各争各的利益,常常闹罢工,而今我彻底打破双方界线,使上下合而为一,立即赢得全体一致的热烈支持!

 我乘机又说明理念与作法,以念力加持输入人心,所秉持的公平、公正、公开、公事公办原则,也立即获得大众认同与爱戴!团结奋发的风气在两天之内形成!

 丽丝的声誉渐渐传扬开,以后的生意果然超过同侪!

 接下来委托律师,重新办登记,我和丝丝占股各百分之十,若男以下十七人,各占百分之三,先组成董事会,另外百分之二十九暂不记名,保留给员工认购!

 马里奥听到这消息,也要加入,我许他认购百分之三,也邀他加入董事会!

 周三晚上,突然接到警察局电话,说有三个中国难民,不知被谁打成重伤,在医院昏一天,情况很不好,有一个清醒了,说出名字,要求通知我,为他们办理后事!

 我虽震惊却已知道怎么回事,立刻答应去医院探望!

 丝丝与我一同去,在急诊处看到三个身血污的汉子,果然已奄奄一息!

 他们有身分证明,是美国费城移民局发给的难民暂时居留证,姓名则是王祥、刘仁、贺雷!

 三人各吊着一瓶点滴,没人理会。我立刻了保证金,将他们移入头等病房!

 清醒的一个叫王祥,也是年纪最轻、开天眼透视纸牌的那位。

 他一见我,如见亲人,叹口气,微弱的苦笑:“王先生,承情下顾,实在感激不尽,悔不听阁下劝告,被人修理成这样,后事只好麻烦你了!”

 我安慰他别多话,等移入房间,护士走开,我立即以手抚,发功以念力为他医治!

 他出了一身臭汗,要命的内伤全好了。我拔掉针头,叫他去洗澡,换上病号衣服,他感激的掉眼泪,没再多言!

 又替其他两人医治,把、脑之中的淤血全出来,使受创的内脏愈合,两人清醒,认清是我,当然也一般震惊、奇怪与感激!

 丝丝见怪不怪了,只默默注视着一举一动。

 等三人换好,我叫他们仍上,躺着装病!

 “三位耐心在这儿住几天吧!星期六上午出院,到丽丝去,刚好赶上我们的婚礼。身在异国,不能异想天开,锋芒太,受一次教训,认了!我想请三位在丽丝任职,王兄先做赌场业务部副主任,专门负责查察老千行骗。刘兄、贺兄对京菜有一手,咱们在大餐厅辟个中菜速简部,由两位任正副主任,负责策划训练人手。三位同意吗?”

 王、刘、贺三人已五体投地,而我在治伤之时,乘机了解了他们的过去与专长。他们在美国飘泊近一年,虽也混得温,却一直遭白眼,受欺凌,扎不下

 而今我出手解决了所有问题,能不欣如狂吗?

 幸好都经过大风大,又在我念力催化下,改了一步登天的奢想,王祥堆笑说:“谢谢王先生提拔,而今而后,我三人跟定王先生了!”

 我又多说几句,告诫不可向警察或别人吐任何实情,以免再添无谓麻烦。至于打他们的,碰了面若不再找碴,放人一马就是!

 三人诚恳答应,我留下一万元供零用,才偕同丝丝回去!

 路上丝丝才开口,她微笑瞟我:“你实在又仁慈,又果断,又神奇,又有巧心思,什么事到了你手里,无不刃而解,我真怀疑,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

 “有哇!我不会生孩子!”

 她大笑弯倒,已把不住方向盘,她煞住车,边笑边擂打:“哎啊!你要谋杀娇吗?你若能生孩子,我们一大堆还有何用?早被你甩得远远的了!”

 我抱她、她、吻她,问:“你想生吗?”

 “当然,看到小哥哥那模样,真想立刻生一个!”

 “过两天王大、王二、王三来了,先鉴定一下,不是每个孩子都像小哥哥!”

 “我不管,你是孩子的爹,有责任负责到氐!”

 她发挥少女与女人的特质耍赖!

 我故意问:“什么意思?”

 “你有大能,从选种、播种、培育,到生产,可以全程监控,对不对?若是产品走样,你能干系?逃得过未尽责任的指控吗?”

 我大笑,让车子自动行驶:“幸亏你没学法律,不做法官,否则保不定会在家设间牢房,动不动就要关人!是不是!”她被心大,也不管车子了,偎在怀中,昵声说:“今晚和我睡好不好?几个姐姐都说吃不消,我愿意分担她们的痛苦!”

 “鬼话!她们若真有痛苦,天下就没有快乐了!你叫她们说实话,那一个不乐得半死,盼着天天受痛苦?”

 “好嘛!就算快乐好了!我有权分享一点点吧?你把我甩在一边,只替姐姐制造快乐,公平吗?”

 “我在等新婚之夜,结了婚入房,名正言顺才刺,若是提前结合,新婚之夜,失去新鲜感,还有味道吗?”

 这次我占了上风,她只好屈服,并盼着日子快快过,新婚之夜早些来!

 新婚之夜之前,若男率队,由台湾经日本,浩浩杀来了十二位美娇娘,三个小不点。王若飞、冷再冰、王若柔!

 小神仙变成孩子头,一天到晚陪着他三个,教走路,教说话,似乎恨不得他们一下子长大!

 其实已经够大了,若飞、再冰才两个多月,已经像一般七个月大,能站能爬,口里长出三颗牙了!

 若柔更不赖,一个多月吧!也差不多身材,口中牙牙学语,会叫妈妈了!

 小神仙和他们一般高 ,我不许再揠苗助长,只好跟着到处爬!不过话真多,规矩也不少,教着认人说话,监看着不许抓东西往嘴里,不许随地大小便,还会冲给他们喝呢!

 三个妈妈放了心,情愿被他得手软脚软身子麻!若冰、阿梅还主动供我吃母,过过瘾呢!

 新娘子丝丝立即和大家打成一片,亲热得不得了。拜我之赐,也了解每一个人。

 但瞧见若冰、阿梅当众解怀,出硕大的房喂我,仍然有些羞,她红着脸,只敢偷瞧,模样儿实在好玩!

 珊珊促狭,故意逗她:“喂,新娘子,学着点儿,要不要先实习?”

 丝丝不甘示弱,反说:“又没水,有什么好实习?你先做给我看,没水是什么样子?”

 珊珊说:“真的?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对吗?”

 丝丝”噢”了一声,算是答应。她心里一定想,珊珊只是开玩笑!

 那知珊珊硬是做了!不但解怀,还索了上衣和裙子,只留下三角小,走到我面前,抱住头叫我吃!把丝丝真吓住了!

 她绯红着脸想逃,被心怡、心欣架住,抬到我面前,她见事已至此,知道赖不掉,一咬牙解开上衣,把罩也解了,轻颤着送到我面前!

 那两粒粉红小樱桃,只黄豆大,圆圆晕如花瓣,衬着小巧坚雪白的房,真惑人呢!

 珊珊让位推她到面前,我有趣的品尝,她立刻呻抖颤,抱紧我的头,着气说:“死了!受不了啦!”

 众人大笑,同时都漾!四个孕妇若男、小倩、美子、秋子坐在沙发上,同声召唤”小哥哥”先下手为强!

 小神仙如获异宝,跳过去一一咬舌采”花”转瞬间四人瘫作一堆,全品足高 滋味!

 我放开丝丝,瞪她们一眼:“好,你们四个偷懒吧!今天放你们一马,好好休息,其他人全部在点,统统先给我洗澡去!”

 阿兰四人和珊珊说:“我们几个该休假了,刚到的六位还不够吗?”

 我只得点头,五个人一施眼色,立刻道晚安,拉了丝丝进卧房去了!

 若男等四名准大肚婆住两间,若冰、阿梅带着孩子同居一室,其他六个喜悠悠去主卧室,忙着签洗澡,安排先后去了!

 半个月的别离当然饥渴,心怡、阿菊、心欣、司祺、玛丽、柔柔,一个比一个叫得声音大,像是示威,也像唯恐别人听不见!

 其他人听惯见惯,不觉得怎样,照常睡大觉,却只把新娘子丝丝吓了一大跳。她不听又不行,听了又难过,只好呼唤小哥哥出面,为她解惑。

 小神仙说:“别怕,她们太快乐了,才出这般怪声,明天你就能体会!现在睡不着是不是?把舌头伸出来,我替你治治!”

 丝丝乖乖伸出小香舌,吃他一,魂儿飘上天,全身抖动一阵子,迷糊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忙着大搬家,迁入丽丝顶楼。

 那儿经过一周整修,已大大改观。

 顶楼二十间套房,改成一个总统套房式公寓,除客、饭厅,主卧室外,另有十八间大套房,合成一个单位,家具统统换新,重新布置换壁纸,已成了名副其实的”新房”!

 楼下休业已三天,也全部除旧换新,一楼的穿堂布置为大礼堂,鲜花拱门扎了十八座,观礼的椅子也排了数百张!三班员工全到齐,除有任务者外,一体服装整齐当来宾!

 十点钟我由泰坦出发,十二位同学,加上王祥、刘仁、贺雷,和另请的两人凑足十七个做伴郎,分乘六部大礼车,另有两部警车鸣笛前导,在市区游行一周才到达丽丝,十七位穿着礼服的伴娘,由楼上下来,与伴郎一对对,在乐声中,通过鲜花拱门,走到临时礼台前,男左、女右分两列站好,我挽了最后下来的丝丝走最后,才一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

 牧师是附近教堂请来的黑人,文质彬彬,高 大年轻英俊,是新一代黑人典范,他吐字清楚的念祷文,问话:“王飞先生你愿意娶丝丝。雷小姐和她们为吗?”

 我大声说:“愿意!”心知是小神仙用上了念力。

 黑人牧师可不知道,又问:“丝丝小姐!你们愿意嫁王飞先生为,祸福与共,疾病相扶,永不相弃,齐心合力奉他为一家之主吗?”

 丝丝望望我,又望望左手一排伴娘,似有默契的齐声说:“我愿意!”

 黑人牧师宣布换饰物,又说:“我宣布,你们已结为夫,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后面的观礼者,大力鼓掌,乐队奏出轻快乐曲,我掀开丝丝面纱,轻吻鲜红樱,她仰头接受,又轻推示意,我放开她,顺若男等人顺序,一路吻下去,到最后的秋子!

 后面的掌声更响了,还以为这是中国礼节呢!只有我们明白,这一场婚礼,代表着多重意义,实际上我是和十八个一同行婚礼!她们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已完成合法手续!

 牧师在签署结婚证书时,不知不觉连签了十八张,新郎是我,新娘却张张不同!若男等每人保管自己的一张,回家还镶了镜框,悬挂在起居间,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毕业证书或奖状呢!

 中餐在大餐厅用自助餐,我才发现,丝丝请的外客真不少,包括韩斯在内一桌赌友全到了,另外十几家大西洋城赌场旅馆的董事长、总经理等等,市长、市议员、警察局长、民政局长夫,携家带眷足足数百人!

 在她引导下,一一与大家握手举杯致谢,也看到一大堆礼物,全是实用的家用器皿与小玩艺!体会到中、西双方婚礼习俗之不同!

 西方人一切由女方主办,所有花费也由女方支付。到贺的亲友,一个盘子,两个碗便可以了,根本没有送现金的!

 当初,我原想简单隆重,找个小教堂就完事,丝丝也不商量,那料她如此大张旗鼓?

 大家都好奇的找若冰、柔柔、若男等攀谈,有意无意询问刺探她们的身分。

 若男火来了,干脆站上临时的花台,用麦克风告知大众:“各位佳宾,大家都对我们这一群台湾来的中国女人很好奇!

 “实话向大家说,我们是新郎官王飞先生在台湾的事业伙伴,也是他的情妇和爱人,昨天我们才到达,一者是为了参加今的婚礼,祝贺王飞先生和丝丝小姐百年好合、再者是参加明天飞凤集团旗下在贵地重新改组设立的‘飞凤丽丝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董事会议。在新的董事会主控之下,集资十亿,准备重建丽丝大饭店,包括一个全新的游乐中心。这是丝丝小姐自小的构想,下周将在她主持新开的建筑设计公司中,加速规划,五月底以前,破土动工。

 “王飞先生与大家后会常常来,希望各位不要用奇异的眼光对待,更希望大家把我们看做一家人,毕竟我们对大西洋城,由于丝丝的关系,做出了一些贡献,是不是?”

 这番话引起极大震惊、讶异与回响,除如雷掌声外,市长与议长、警察局长、民政局长紧急会商,由市长亲自登台宣布:“各位女士,先生,王飞先生与丝丝小姐联婚,是本地一件大喜事,我代表全体市民,向两位道贺!刚才听到这位东方美女,说的这番话,虽然有些困惑,但仍然被她的伟大、勇敢的情震撼!在美国社会里没有先例,甚至整个西方历史中,也找不出一件类此例证。情妇、爱人与太太,永远敌对,王不见王,谁能想像,谁敢妄想,爱人与太太,和乐生活在一起?”

 这话引起男的叹息,女仕的自省。

 市长稍停又说:“从这件事,可以证明,王飞先生的不凡成就,多么伟大,而丝丝小姐与客位女士的怀与爱情,多么可佩与可敬!本市以他们为荣,更热烈他们视本城为家,除对丽丝投资外,更参与其他建设活动。为了表达我们的真诚与敬意,本人与议长、警察局长、民政局长会商,决定明上午,在市政府举行隆重仪式,颁赠荣誉市民证书,由民政局行文移民局,立即核发永久居留权,以便利王先生一家来往两地!”

 这决定令全家大乐,参与鼓掌,心欣在我指示下,大方的步上花台:“本人是王飞先生的爱人之一,担任飞凤集团旗下‘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执行长。为了答谢市长的盛意隆情,本人宣布,捐出一百万为警局添增必要的车辆设备,另一百万民政局,为本城急难救助基金!后本市若有其他需要,本基金会仍然愿意出力、出钱,共襄盛举!”

 慵慨能赢得友谊。市长等人在掌声中立即趋前致谢,与我家所有人握手。心欣剑及屦及,当场写了两张支票,交给警察局长,民政局长。热闹的气氛,一直维持到我们一家在餐厅门口列队送客!

 客人送走后,丝丝又指挥全家合影留念,连楼上的三个”小人”也抱下来参加!接着又分开一个个单独与我拍结婚照,足足拍了二小时,才算搞定!

 隔天照相馆送来十九本装大相薄。由我开始,每人一本,内容各有不同处,旨在强调每个个人的特色与特写,当然也少不了一张大合照。

 这还不算,另外还有十九卷录影带呢!

 它记录下完整的婚礼过程,每一个重要的关键时刻,实在大有看头!

 每一个娘子如得异宝,高 兴得不得了,称赞丝丝年纪虽小,安排得太周到了!难怪她会当”老大”大家都渐渐服气,不再把她看做小孩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这是种因于新婚之夜!

 那晚上她忽然有古怪念头,在顶楼晚餐时刻,笑嘻嘻当着大家说:“先生,您今天等于娶了十八个老婆,所以要入房,也必须连入十八,不可以有遗漏,是不是?”

 “当然,我乐意接受考验,顺序呢?怎么安排?”

 “大家都算新人,一律平等,签决定好了!有反对没有?”

 当然没有,过去每逢周末,一向如此嘛!

 她取了一副扑克牌,手法熟练的洗过,唰地摊在桌面上。

 “每位一张!A代表1,最后轴。2字第一,同号比花,花大的在后!”

 结果心怡第一,依序是若男、司祺、玛丽、心欣、阿梅、阿菊、柔柔、阿兰、玉凤、珊珊、飞燕、小倩、慧珍、美子、秋子、若冰。丝丝到红心A,排在最后。

 地点呢?她主张:“为免少爷奔波苦,您坐镇主卧室!咱们在客厅候传,应过点的,可以回房休息!”

 也只好如此啦!主卧室只一张大,却不够大,顶多能睡三、四个!

 九点钟,三个娃儿全睡了,丝丝开始促驾,改变了灯光与音乐,将心怡先送入房!

 为了连过十八关,只有召回小神仙,通力合作,平均每人三分钟,也要花一个小时。

 好在前十七位,都属老夫老,不需要太前戏。一上马除四个孕妇外,一律大刀阔斧,连劈带,没几下便清洁溜溜。

 对若男、小倩、美子、秋子,只好做文戏,以免动了胎气流产。一般小幅运作,由小哥哥以口舌,送她们登极乐!

 那料这一招,令四人食髓知味,以后着大肚子,照样要应点值宿,和若冰、阿梅过去大不相同!

 若冰”闭关”近一年,阿梅尚未开戒,趣味浓得很,一连二次高 ,才肯退席,最后终于轮到真正的新娘子丝丝。

 她为我擦拭着,着大气,夸张的娇呼:“天哪!多么可怕的家伙,会杀了我的!”

 “好吧!”打个呵欠,闭上眼搂她躺下,故意逗她,收起”行者”:“既然你怕,正好我也兵困马乏,先睡一觉吧!…”

 丝丝鼓起苹果腮,擂我的膛,娇笑着埋怨:“少来!当我傻子啊!每个人被整得哇哇叫,您还像没事人似的,到我这儿就累了!那这么巧!”

 睁开眼调笑:“那你是想了!还怕不怕?”

 “又想又怕,不行吗?人家没经验嘛!”

 “还没经验?刚才谁在门外偷瞧?”

 她不答,翻上来咬我下,雪白的肌肤,已抖颤起来!

 摸她的感点,那两粒小樱桃,瞬间涨大一倍,已见丰峰,更坚实了!

 我点戏码:“唱一段观音坐莲吧!”

 她脑海里已被输入许多知识,刚才也偷偷见习过心欣表演,当然知道,可以却耍赖不肯:“我怕疼,又怕羞,一定坐不住,换别的好不好?”

 “换什么?”

 “你是主人嘛?你说!”

 “我说了你又不肯,有什么用!”

 “好嘛!好嘛!”

 白眼看我,湛蓝眼眸中,却无怨意,有的尽是怯生生喜悦情!

 她爬起来,不见了庞然巨物,金发一甩,像打坐般盘在我的小腹上,双手还合什呢!

 “好啦!我坐好啦!”

 这丫头真皮得可爱!念力一动,有一股无形力量裹住她,移向下方,行者收束着,此时闪电般探出,直捣黄龙,她陡然一震,如触电“哎唷!”一声,已有些软了!

 不过倒不下来,被无形力量支持着,缓缓左右转、行者点点、拨拨,渐次涨大,她启樱口大气,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叫:“天哪!天哪!”

 我不由莞尔而笑:“疼吗?”

 她摇头!

 “吗?”

 她点头!

 “酥麻麻?”

 她又点头!

 “刺得要命!是不是!”她咬住下施白眼,想拍打我,双手却不能动!只好呻”哎,哎!”叫!

 “放了我嘛!受不了,我快死了!”

 收回念力,她瘫俯下来,搂紧我着:“怪不得每个姐姐都受不了,叫得好大声!你再不停,我也会喊救命!”

 把她双腿搬下来,坐起身抱住,故意问:“真这么难过,收兵好了!”

 “不,不要,我不难过,我爱您,永远永远爱您!”她紧在我耳边说,接着伸出小香舌,轻耳廓!

 我得哈哈笑出声,一翻身将她翻成正仰卧,撑臂起小步,她吃我刮顶撞得又呻,一双手抓紧枕角,不住摇头!

 望着那百变娇颜,苹果般双颊,水汪汪蓝眸,不由不兴奋,加大加强小跑的速度,调整体能,在一阵风骤雨狂中,雷电响。

 她默叫着:“哥哥,哥哥,我的爱!”抖战如痉挛,我则放一线元,松弛紧崩的神经,刹时间天地变泰,二人紧紧融合在一起!

 这刹那即是永恒,两极已合成完整的圆,飘浮在无垠平静里,充愉幸福与安乐,我们的体,也同时起变化,在小神仙刻意指挥下,气息合一,亦浑然成一体,在小宇宙中转不息,一直到所有的疲惫,困顿全驱除,才悠悠醒来!

 我移开双,丝丝媚眼如丝,叹一口足的气,喃喃细语:“我终于品尝到爱的滋味,好甜美,多充实啊!”“不怕了?”

 “当然不,我爱死他了!他不但填补了我的空虚,更给我天大快乐,怎会怕呢?”

 她转动着蓝眸,却又说:“不,我还是怕的?不过是另一种!”

 “那一种!”

 “说实话,以前看到姐姐们对您很敬畏,甚至有点故意献媚样,很不以为然,我想,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有独立自主人格。虽敬服你有超能,却也不必过份谦卑,自眨身价嘛!然而现在已彻底体会到她们的心态,因为我一样已成为您的奴隶,我心底有了另一种恐惧,怕你不再爱我,要我,弃我于不顾!”

 “这是多余的,怎会如此!”

 “当然都知道您仁厚,但这种心态和爱相连,爱得愈深,恐惧愈大,除非不爱,否则永远除不掉!”

 她分析很正确,不过在男人--尤其我这种,不会想虚无问题,替自己制造烦恼!我当然重视她们,才会尽力足各方面望。可是不会真担心”万一”“假设”问题!

 大约这就是男、女不同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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