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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吴绝尘无法自私的只顾全自己,所以她咬牙做了最理性的选择。

 她缓缓放开紧抓着薛崇文的柔荑,再伸出另一只小手搭在金正的大掌之中。

 当她的手触及他的时,金正立刻狠狠的将她拦一抱,大步迈向客栈门口,临上马之际,他对紧随在身后的席嗣律使了个眼色,要他杀了这里所有的人,一个活口也不准留。

 才刚被金正抱上马的吴绝尘很快地听到一阵打杀的声音,当她疑惑地回头一看,竟看到那些前来搭救她的黑衣武士个个非死即伤,甚至连薛崇文也无法幸免于难。

 吴绝尘目睹这残酷血腥的场面差点疯狂,她握紧双拳,猛力搥打着金正口,哀哀地哭叫着:“为何?为何?你方才不是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地跟你走,你会饶了在场所有的人吗?为何言而无信?为何要欺骗我?”

 金正边策马飞奔,边紧抓吴绝尘搥打着他的小手,霸道的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他。

 “这是本王给你的警告,你若不想再害无辜之人为你牺牲,往后就算真的有人能救你离本王的魔掌,你就得强力拒绝,要不本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这威胁根本是封锁了吴绝尘所有的退路,她一辈子就只能当他私人的脔,这教她怎么能接受。

 “金正,难道你真想把我向死路才甘心吗?”

 他若真如此残酷霸道,就别怪她以死相

 “你若敢死就尽管试试,可当你断气的一刻,就是我金乌帝国举兵侵犯你斯坦国之时。”她要死可以,他绝对不会勉强挽留,只是她的死将会有数十万人一起陪葬。

 吴绝尘在这场争执中,很明显的居于下风,一时之间,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也无力再与他争辩。

 金正看她终于肯安静下来,立刻驱策马儿加速飞奔。

 马跑得越快,吴绝尘心里所想的事情也就越多,从薛崇文的口中,她得知自己的父王已得知她被金乌大帝掳去,再加上客栈里的那场厮杀,薛崇文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前因后果一累积起来,相信就算金正不主动举兵兴起战,斯坦国与东莞国之君王也断然不可能就此作罢。

 这么一想,吴绝尘更是感到担忧,两军战的结果,试凄的永远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漫天的战火呢?

 想到这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吴绝尘再也顾不了自己往后的处境,一心一意只想竭尽所能地阻止这场因她而起的燎原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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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将吴绝尘擒回皇宫的金正,一下马匹就抱着她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当他跨入寝宫的大门时,立刻使了个眼色,将所有的闲杂人等全部屏退于外,接着将怀中的女人抛至龙榻之上,不给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便霸道的上她柔软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他的行为以及一脸坚决的神情,吴绝尘就算再天真,也能感受他侵略的意图。

 她早知道自己势必要面对这件事,差别只在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只是当它真要发生时,她就算真有充分的准备,也很难不自阵脚。

 眼看金正的薄就要下来,她赶紧抬手往自己的樱一遮,强迫他停下所有的行动“你可知道那些救我的人之中,有一位是东莞国的太子?”

 这件事非常重要,她必须先让他知晓,他才能有万全的准备。

 是私心,也是因为对他有情,在面临抉择的一刻,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安全。

 “那又如何?”金正浓眉一挑,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状似闲暇,双手却忙着帮怀中的女人褪去身上的衣物。

 吴绝尘眼看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地抛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感到羞赧,却没自费力气去阻止他的行径“而且我父王已然知晓我被掳来你金乌帝国的事实。”

 这点更是重要,她怕她父王真会与东莞国连成一气,到时夹在中间的金乌帝国该怎么办?

 “哦。”金正漫不经心的轻应一声,一点也不受其影响,依旧忙着除去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及亵,直到怀中的女人裎以对,这才噙着一抹佞笑开口:“你所说的那些事,本王早已知晓。”

 “你知道?”这可真令吴绝尘倍感讶异“你既然知晓,为何还有闲情逸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不怕我斯坦国与东莞国联合起来,举兵侵犯你金乌帝国吗?”

 “怕?哈…本王打从娘胎至今可还不曾识过何谓害怕。”这话他不只说得很张狂,连锁在她上的吻也强势得令人心惊。

 在他猛烈的需索之下,吴绝尘只得乖乖地将自己交给他,更娇弱无力的随他摆布玩

 在接受他热情的同时,她依旧放不下围绕在心头上的忧虑,忍不住抬起双手推拒着他,想一次跟他把所有的问题讨论清楚。

 只是在她身上的金正就是霸道的不给她任何机会,不只如此,他的吻甚至得她理智尽失,让她把所有恼人的问题全都抛在脑后,再也无心多虑。

 柄家大事交给他来负责,至于她嘛…只要负责讨他的心即可。

 当他松开她的樱时,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口气的机会,她努力地顺了顺气,想趁这难得的机会向他一吐心里的烦忧。

 没想到她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便被前的魔掌给折磨得娇连连,根本没多余的心力开口。

 在这情的时刻,吴绝尘不自觉地把所有的问题抛开,一心一意体会着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她突然听到一声甜腻的哦,那声音听起来说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甚至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老天!这真的是她发出的声音吗?吴绝尘心里暗自怀疑,更羞赧地不敢承认。

 而金正虽有过尽千帆的经验,却从来不曾有任何女人能让他冲动地抛开理智,以及他身为王者该有的警觉心。

 当他瞧见她赤的身子,几乎要压抑不住亢奋的望,冲动得想一举攻城掠地,占有她的清白。

 只是他无法自私的只顾到自己的快乐,忽略了这是她生平首次的经验,因此他才用尽所有的耐心,拨她的身子,出她隐藏在骨子里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金正终于等到她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接受他时,他才梢梢起身子,用力入她的体内。

 一股撕裂的痛苦把心醉神的吴绝尘惊醒了过来,她咬牙硬忍着疼痛,可蓄泪水的眼眶却漏了她的不适。

 当金正看到她疼得难以忍受的模样,直觉的停止了动作,直到她能适应他的存在时,他才再度开始弹奏起亘古以来的旋律,直到好久、好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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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金正一睁开眼,便看到吴绝尘那张睡的俏脸近在眼前。

 他冲动地伸手轻轻的抚摸她那细致光滑的脸蛋,心头上恍若填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感。

 这样的感觉对金正来说实在太过陌生,陌生到让他不敢再多想、不敢去面对。

 他活了大半辈子,汲汲营营的便是江山霸业,女人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可是当他想象自己可能会失去她时,他的心情何止是不安而已,简直已到了断难接受的地步。

 为了排除一切可能失去她的因素,他开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就是想着该怎么做才能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就在金正陷入思考之际,吴绝尘也缓缓的清醒过来。

 当她一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被近在咫尺的俊容吓了好大一跳。

 睡得迷糊糊的她,早已忘了两人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直觉地想张嘴尖叫,若非一张热适时的贴上她的,此时整座皇宫可能就要因她的叫喊而人心惶惶。

 一吻既罢,金正终于心甘情愿的放开她,一脸戏谑地朝着她道:“怎么?看你醒来时那张惶失措的模样,莫非是早把本王给抛到脑后了?要不然你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失措呢?”

 “我…”吴绝尘感的身子很清楚地感受他赤的身子就贴在她同样裎的身上,面对她与金正之间新的亲昵关系,她还真有几分无法适应“陛下,能否请您与绝尘保持点距离?”

 要不然她的脑子会被他搞得轰轰的,连基本的思考能力也然无存了。

 金正拧起眉头,还真有点讨厌这女人一觉醒来就急着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从今以后,本王允许你可直接唤我的名字。”

 这么一来,无异是向外人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进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相对的也形同向外人宣称他对吴绝尘的所有权。

 “这样好吗?”她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想他乃堂堂一国之君,她在此也不过是他的贴身女侍,这样的称呼不嫌太过亲昵大胆了些吗?

 瞧她连小小的称呼也不肯顺从他的命令,金正气恼地翻了个身,重新把纤细娇小的她在身下,更霸道的视她“叫我正,来!本王现在就要听你唤我一声正。”

 “正…”这称呼太过亲昵也过于暧昧,教吴绝尘根本唤不出口,单单一个“正”字就足以让她羞红了脸,踟畸了老半天还是无法成言。

 “你若不肯叫,本王可又要吻你了喔!”这话威胁意味极重,可他却说得眉开眼笑。

 她肯叫当然是最好的,倘若她执意不肯的话也无妨,这么一来他更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惩罚她。

 吴绝尘气恼地看着他,却又无计可施。

 他的笑容好恶,意图更是明显得让人难以消受。

 初时,她尚能表现自己绝不屈服的决心,可当她看见他真的一寸寸往自己贴近时,连忙开口道:“不要,正,天色已亮,你若再不起可要赶不上早朝的时间了。”

 “『宵苦短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两句诗难道你不曾听过吗?”话落,金正立即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吻上她甜美人的樱,温柔地再续昨晚两人共享的绵。

 直到上三竿,他才心满意足地起,让吴绝尘亲手服侍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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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成了金正的人之后,吴绝尘整天可以说是无所事事,除了弹琴自娱、舞文墨之外,再来就是歇息。

 这一,金正因有事必须出宫一趟,所以独自留她一个人在寝宫里头,虽然身边的侍女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可不习惯被如此厚待的她还是感到万分厌倦。

 “你们全下去吧!我想好好歇息,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吵我。”这些侍女全都是金正亲自派来服侍她的,可是与其说是服侍,倒不如说她们全都是奉金正之命在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因此她更是感到厌烦不已。

 “这…”侍女们听了她的话之后,每个人皆为难地面面相觑。

 没错,正如吴绝尘心里所想的,这些侍女确实是金正派来监视她的,为的就是防止她再次从他手中逃脱,也因此吴绝尘的命令对她们来说,实在令她们感到为难。

 “不用再说了,我能保证绝对不会惹出任何麻烦,连累你们一起受罪,这样一来你们总该可以放心离开了吧?”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为了图个宁静,她索与这些侍女把话挑明了来说。

 “那奴婢就告退了。”既然绝尘公主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白,她们自然不好在此惹人厌。

 侍女们一个接着一个鱼贯地走出寝宫,独留吴绝尘一个人在里头。

 就在所有的侍女全都离去之后,李公公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一看到他,吴绝尘还真是感到意外,就不知这李公公为何如此大胆,竟敢独自闯入金正的寝宫来见她。

 “李公公来此可有要事?”吴绝尘面无表情地道。

 “绝尘公主,到了这个节骨眼,我也不必再瞒你了,其实我真正的身分正是东莞国派至金乌帝国的细作。”

 一听到李公公这么说,吴绝尘实在被他吓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可随后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也实在太过大惊小敝了点,毕竟这是各国或多或少都会采取的手段。

 再仔细思考一番,吴绝尘总算把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联想起来。

 想来薛崇文能如此轻易地进入金乌帝国的皇宫里头,绝对是李公公暗中带路,才使得他们能畅行无阻地找到她的房间,更顺利的将她带出皇宫。

 “李公公,请你告诉绝尘,东莞国的太子可安全无恙?”这件事一直如一鱼刺哽在她的咽喉里。

 先不提薛崇文对她有情有意,翠就国与国之间是否会开战的问题,就够她头疼的了。

 她相信倘若薛崇文真的有了个万一,那这场兵灾战祸肯定是免不了的,到时吃苦遭殃的可全都是无辜的老百姓。

 “这点请绝尘公主放心,太子虽然身受重伤,可经过大夫的诊治之后,已然完全痊愈,这次小的之所以会来向您表明身分,也是太子亲口下令要小的支援您,帮您逃出金乌帝国。”

 他竟然还不死心?

 一听到李公公的话,吴绝尘实在为难极了,她紧咬着下不放,暗暗想着该怎么婉拒薛崇文的好意。

 “李公公,难道你没告诉你东莞国的太子,绝尘已成金正的女人吗?”

 “小的已经飞鸽传书将这消息传回东莞国,可太子依旧不肯对你死心,更坚持下令定要小的将你营救出宫。”

 知道薛崇文对自己竟如此情深意重,吴绝尘说不感动实在是假的,只是她既已名正言顺地成为金正的女人,这一生一世便注定要与他纠到底。

 心中主意既定,吴绝尘不得不狠下心开口:“我…”

 只是她还来不及对李公公表明自己的心意,身后便有人抢着代她回答:“绝尘不走,你更是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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