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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本东京

 佐木株式会社是现今日本数一数二的大财团,其帮派色彩虽然在这几年逐渐隐遁于财团的名声之后,但佐木株式会社在三个月前进行的帮内整合,导致帮内幕后最高首脑控光被抓入牢中后,各堂口隐隐浮动着诡谲与不安的气氛。

 日本以行政区域区分为八大行政区,佐木株式会社财团体制内的帮派堂口也分为七个地方…九州、中国、近畿、中部、关东、东北、北海道,关东的东京则为佐木株式会社总部,也是这个帮派的发源地。

 佐木君半眯着眼接今晨的第一道曙光,翻身下,古铜色实的身躯着,矫健笔直充着力与美的双腿走向卧房内的浴室,打开莲蓬头从头冲到脚,这是他每天起的习惯,藉此洗去一夜的疲惫。

 不一会,一双白皙雪的腿便加入他,伫立在他身后的大町樱子也是着身子,丰房抵住他的背,极其挑逗的轻轻摩擦着,火热的舌尖也极其讨好的上他好看人的直背脊。

 “你这个小騒货!”佐木君佞的一笑,长手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拉到身前,两手托住她的将她抱起,让她的背抵在墙上,并将她的双腿分开挂在自己的间,直接的进入她。

 “啊…”大町樱子被他巨大的灼热刺痛了,却也在他接下来狂野的送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她的双手因剧烈的律动而不得不攀住他的颈项,娇小雪白的身子在他的身前狂摆,短短的发飞扬着,圈在他际的腿是那般有力而人。

 娇小的大町樱子算是顶尖的日本美女,只不过除了在上,他几乎看不到她另外一种表情,她很少笑,总是冷冰冰的处在备战状态,怕任何一个闪失便失去了他。

 佐木君微微一笑,卖力动身子尽可能的足她的望,也释出自己的精力。

 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永远不会,想绑住他的女人是痴人说梦,而爱上他的女人则注定要伤心一世。

 不过,他不肯定大町樱子属于这两者其中之一,因此他得更卖力才行,让她爱上他,而不只是把身体给他而已。

 一个猛地进,他将自己和她推向高的巅峰,越的叫喊声与淅沥的水声在浴室内杂着,像极了鼓噪人心的响乐…

 佐木君一脚才跨出宾士汽车的门,机警的服务人员已快速的上前去,恭敬的弯身敬礼叫了声佐木先生,佐木君微笑的对他点点头,一个人搭乘电梯上了位于七十楼的夜霓酒吧。

 夜霓酒吧是他闲来无事便会来小酌一杯的地方,也许是基于某种特殊的情感,也许是习惯了这里带点晦暗诡谲的气氛,蓝灰基调的场地设计与现场爸琴演奏的宁静气氛,加上酒吧环绕三面,可以俯瞰东京夜景的落地窗,往往可以让他的心得到沉淀,偷得浮生半闲。

 “佐木先生。”酒吧经理躬身朝他敬礼。

 “生意好吗?”佐木君还是微笑着。

 “一切都好。”酒吧经理带领佐木君到他的专属座位,不一会,佐木君每到这里必点的调酒与小菜全部上桌。

 酒吧里此刻正演奏着萧邦的“雨滴”那属于夜的凄凉与雨打在心口上的微疼触感,一一在这演奏者的指尖中

 那是一双美丽白皙的手,佐木君的目光不由得移向那双手的主人,如丝如瀑的长发只用一条细细的紫丝带松松的绑着,将她微深的轮廓映衬得更加美丽,他的目光再往下探,看见淡紫的薄纱短裙下那双均匀有致的腿。

 “她叫黎暧,出生在台湾,到日本已经好几年了。”

 闻言,佐木君才发现酒吧经理尚未离开,凝望的眼收了回来,淡淡的落在酒吧经理脸上。

 酒吧经理被他那双犀利的眸子一望,一颗心差点没跳出喉咙,忙不迭打揖“对不起,小的太多嘴了。”

 “说下去。”

 “嗄?”酒吧经理微愕的将头一抬。

 “我说,说下去。”

 “是的,佐木先生,黎暧她今年二十二岁,东京大学音乐系毕业,这是她第一份工作,她的父母亲都已经不在了,是个孤儿。”

 “来多久了?”佐木君低首啜了口酒。

 “一个礼拜。”酒吧经理必恭必敬的答道。

 “待会结束时叫她来见我。”

 “是的,佐木先生。”

 感觉到那久久不去的目光几乎让她的背燃烧起来,奏完一曲,黎暧不经意的回眸,对上了佐木君那双带着批判与审视的眼,她微微一慌,却很快地定了心神,朝他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一抹兴味飘浮上他的嘴角,佐木君举杯朝她晃了晃,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将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定定的注视着她专注弹着钢琴的身影。

 是个有趣的女人,他想。

 微笑,是个很好的武器,不管是面对敌人还是朋友,都可以成功的掩饰住自己的心虚与脆弱,抑或是冷漠与无情。

 她似乎酷爱萧邦的曲子,一连几首弹奏下来已把酒吧的气氛带到一股无尽的冷寂中,也把人们孤独的心更推向深渊。

 演奏结束后已是深夜一点,收好曲谱拿起包包,黎暧踩着优雅的步子笔直的走向佐木君坐的角落,那是酒吧唯一的贵宾席,永远空着等待他的来临,很少人知道他是这间夜霓酒吧的主人,但她例外。

 “你找我?”黎暧大方的不请自坐,两只腿叠着,美丽自信在她的肢体间表无遗。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佐木君扬扬眉,她掩藏在笑容里的那股眉眼间的冰冷令他感到一窒,像是突然间有人拿着一面镜子放在他前头似的,让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对我有兴趣喽,却不知道是哪一种兴趣。”黎暧一笑,掏出烟要点上,一只手却越过桌面扣住她的手。

 “我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抽烟。”佐木君微皱着眉。事实上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看到她抽烟。

 “是吗?”她讪笑着,任他将烟从指走。

 不可否认的,他的举动令她有些错愕与不解,因为据她所知,他从不曾阻止过任何一个他身边的女人在他面前云吐雾。

 “陪我一夜,你可以开个条件。”佐木君深邃的眸子带点试探意味的瞅着她,修长的指尖挑逗的抚摩着她被他扣在掌心里的手。

 黎暧笑了,笑得妩媚人“你真直接。”

 “我一向不喜欢转弯抹角。”

 “那你的人生可少了不少乐趣。”

 “你不像是个游戏人生的女人。”

 “如果我是呢?”黎暧直勾勾地望住他。

 佐木君微笑着。“那我可就看走眼了。”

 “没想到你喜欢的女人还得像百合般纯真无瑕,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当百合,宁可当牡丹。”

 “牡丹?”佐木君低沉的笑了,他知道中国有这种花,倾国倾城、丽无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嗯?”

 “你的中文很好。”

 “我还有更好的,待会你就会知道。”佐木君抿嘴一笑,起身拉起她的手直接越过柜台往外走去。

 一走进电梯,他便迫不及待的将她在镜面上俯身吻住她那涂上淡粉彩的瓣,伸手覆上她薄丝衣料下的丰盈柔软,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火热。

 他的大手贴着她的房,极尽挑逗之能事的爱抚,她不住地息,下意识地想挣脱,但那仅剩的一点点理智却制止了自己可能会有的愚蠢动作,因此,她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用双手勾住他的颈项,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

 她的吻生涩得令他意外,不过她热烈的反应却轻易的打消了他的怀疑,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迫切的想要她。

 “如果我们不是在电梯里,你身上早已一丝不挂,甜心。”他咬住她细的耳垂嘎的低语着。

 她因他紧靠在耳畔的浓烈气息而轻轻颤抖,更为他那强霸的气势而微微震慑,也许她的估计有误,他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柔似水,骨子里反像是只会噬人的野兽。

 她尽可能的不表现出自己的怯懦,为了复仇,就算是当野兽的工具她也心甘情愿,只要可以报仇…

 “叮”一声电梯的门开了,佐木君拥着黎暧走出电梯的同时,一阵响毫无预警的朝他们这个方向扫而来,佐木君动作利落迅速的将黎暧护在怀里,在翻滚躲避子弹的同时也出了几发子弹,并拉着黎暧躲进一楼的警卫室里,按下紧急按钮。

 “你没受伤吧?”佐木君趁空档的时间低头看了她一眼。

 黎暧摇着头,没有说话,额头却冒着冷汗。

 “你确定你没受伤?”

 “没有,我只是吓坏了,你专心点,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掉。”

 “能死在我怀里的女人不多。”佐木君冷冷一笑,眼角一扫朝左前方的角落连续出三发子弹。

 “你可不要告诉我能死在你怀里是天大的荣幸。”黎暧柔柔的朝他一笑,冷汗还是冒个不停。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从四周集结而来的脚步声显示佐木君的救援已到,带头的张九担忧的奔进警卫室,见佐木君无恙才稍稍安了心。

 “少爷?”张九是佐木君父亲以前的司机兼保镖,待在佐木家已经二十多年了,他看着佐木君长大,无法容忍佐木家的人在他的看顾之下有一点点闪失。

 “什么都别说,先把车开过来。”

 “是的,少爷。”

 张九匆匆跑去开车,佐木君则沉着脸低头替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而后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整个人抱起往外走去,坐进张九刚开过来的宾士座车。

 鲜红的血汩汩地从她的背上渗透出来,她却没有喊一声疼,只是眉头愈皱愈紧,指尖紧紧的抓住他的臂膀。

 他为她的坚强动容,更为了她隐忍伤痛的体贴有说不出的莫名情绪,笑容飞离了他的脸,留下的是一抹阴沉。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想念我?”她微微睁开眼瞧他,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我从来不会想念任何一个女人,何况是第一次见面的你。”佐木君柔声却冷酷的说着,动手撕下身上的一块衣料充当止血带,从她的身后绕到前紧紧的绑上。

 黎暧痛得汗浃背,却还是牵强的笑着“那我死了不就冤枉。”

 “知道就好。”他别开眼不去看她,冷声命令道:“张九,开快点,打手机叫石川准备动手术。”

 “已经联络石川先生了,少爷。”张九边开车边答道,一双眸子不住地从后视镜里打量后座那让他们家少爷担忧的女人,只可惜车内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清。

 座落在南青山一处高级住宅区占地三百坪的巴洛克建筑别墅里,深夜两点依然灯火通明,一辆接一辆的黑头座车涌进了这座大宅第,宁静的夜似乎隐藏着一股不安与火葯味。

 “谁叫他们来的?”佐木君着雪茄面对着窗口,不耐的看着不断涌进自宅的座车与人群。

 “是他们得到消息赶来的,他们是担心少爷…”

 “叫他们滚回去。”

 “可是少爷,他们是担心您啊,您若把他们赶走恐怕会引来众堂口弟兄的不悦,少爷请三思。”张九可不希望佐木君才跃上日本黑帮首脑的位置便成为众矢之的,这对他是十分不利且危险的,毕竟三个月前的一场变革动才刚平息,八个地方的势力都还没完全整合,得罪任何一方都是不智的。

 “难道半夜两三点了,还要我这个社长泡茶请他们喝吗?”佐木君冷笑一声“要请喝茶你自己去,我可不干。”

 “少爷…”

 佐木君不耐的挥挥手,打断了他“行了,就说我受重伤,正在动手术。”

 “嗄?”

 “嗄什么?快去!”

 “你这样子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你玩。”石川太郎摇着头从一个紧闭的门里走出,边走边将口罩和手套下,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

 “她怎么样了?”佐木君挑着眉,现在他只关心这个问题。

 “她是你的情妇?我以为你正跟大町樱子打得火热呢。”

 “你今天特别多话,石川。”佐木君皱起了眉。

 “你今天也特别没有耐,佐木少爷。”石川太郎也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冷笑道:“你平的从容不迫,擅权谋的智慧都到哪去了?不会是栽在你十分不屑的女人手里了吧?”

 “你觉得有这种可能?”佐木君轻哼着“就算有这个可能,也不会是栽在一个初见面的女人手上。”

 “你是说你跟她刚认识?”

 “谈不上认识。”佐木君将雪茄搁在一旁的烟灰缸里,两手前“你是不是想等审问完话才告诉我她的情况?”

 “如果里面躺的人是大町樱子,你会如何?”

 “我会担心得昭告天下。”

 “好让人家误以为你有多在乎他的女儿?”石川太郎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坐了下来。

 “你在为那老头子抱不平?”佐木君眯了眼,无情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是他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我面前来,难不成我还要拒绝?你知道这样太不给那老头子面子了。”

 “人家送女儿来是要给你当子的,可不是暖的玩物。”

 “他如果不蠢蠢动,或许我会考虑。”

 “考虑什么?娶大町樱子?”

 他微挑眉“你不满意?”

 “干我何事?”石川太郎耸耸肩,喝完茶便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里头那个女人的伤不算重,不过要躺在上休息个十天半月跑不了,你最好把她送走,不要随便收个来路不明的人在家里。”

 “我如果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我也认了。”

 “那你就好自为之吧,不要再半夜打电话来吵我清梦就行了。”石川太郎朝他挥了挥手便消失在门外,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待石川太郎一离开,佐木君便走上前打开房门,看了躺在上睡得深沉的女人一眼便关上房门转身走开。

 大厅还有一大堆等着他应付的人,张九和石川都说得没错,他聪明的话就不该在此刻树立任何敌人,就算里头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小人,身为日本黑帮的首脑,他还是得花些心神应付。

 他还没下楼,便在楼梯口见到了大町樱子,她娇小的身子慌忙的奔了上来,担忧的上下打量着他。

 “我听说你受重伤,伤在哪儿?”刚刚要不是一堆人守在门前,说是石川太郎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去,她早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找他。

 “小伤而已,张九总喜欢夸张,不用担心。”佐木君微笑的拍了拍她的脸,拉着她的手一起步下气派辉煌的回旋阶梯,缓缓地走入大厅。

 黎暧被背部的伤痛醒,天已大亮,望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她只感到一阵空寂与落寞。

 有多少日子是这样醒来后就觉得可悲与寂寞?她想不起来,好像很久了,又仿佛才是昨的事,夏秋冬,年复一年,人生就像一场梦一样,很多时候都让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下去、痛下去。

 忍着痛起身走向窗前,她伸手将厚重的窗帘拉开,让窗外灿烂的阳光跑进屋内,她微仰着脸向暖,希望它的温度与亮度可以让她的晦暗消散。

 她曾经是属于阳光的,却在多年前的一场变故里硬生生的被推入地狱,她发誓要找机会复仇,然后把这些恨跟痛都忘却,找回自己。

 “这么早就醒了?”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却小心的不去碰触她的伤口。

 她被他吓一跳,没想到他能这样无声无息的靠近自己,更为这骤然而来的亲密感到不自在,她微微转头看他,想看看阳光下的恶魔是不是会无所遁形的出他令人退避三舍的面容,可惜没有,他还是有着一张性格柔的俊俏面容,竟让她看了有些恍惚。

 “你不会是忘了我是谁了吧?”佐木君微笑着,俯身便吻上她的瓣。

 他的吻来得急遽而张狂,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附进体内般,直到感受到她间的冰冷与眸中的淡漠才不太甘心的松了口。

 “不喜欢我的吻?”

 黎暧笑了笑,摇着头“你的吻很高明啊,我相信每个女人都喜欢。”

 “可是你例外?”佐木君犀利的视着她。

 黎暧又笑了,笑得妩媚而人“这样你会不会记得我比别的女人多些?”

 “也许。”佐木君抬起她的下颚,硬是想将她那张美丽精致的小脸瞧个仔细,浓浊的气息猛地扑向她“不过,我想我必须告诉你的是…我从不会让任何一个我想要的女人对我的吻及身体无动于衷。”

 “你想要我?”

 “你不是应该对自己很有自信?”

 “女人的自信通常都来自于男人贪婪的目光。”

 “所以你应该非常确定的知道我是想要你的。”佐木君柔柔一笑,伸出舌尖勾划她柔软的瓣。

 “你说过我可以开出任何条件。”黎暧没有让他极具技巧的吻给昏了头,反而甜甜的一笑。

 闻言,佐木君的目光闪了闪,竟兴起了一抹淡淡的厌恶。

 他总是尽可能的足他的女人,而女人总是贪得无厌,但不可否认的,他一点都不希望黎暧是其中之一。

 显然他是错的,她不仅跟一般的女人一样,而且还相当理智聪慧。

 究竟,她是哪一点吸引着他呢?他惑了,而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说吧,你要什么?”

 “待在你身边一年,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要。”

 闻言,佐木君眯起了眸子,像是在探索什么的睨着她“跟在我身边一年?你的意思是当我的情妇?”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待在他身边超过三个月,除了可以利用的女人例外,就像大町樱子,不过,大町樱子跟在他身边到目前为止也还没超过三个月,这个女人却说要跟在他身边一年?

 一年,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令他想到就不由得皱起眉头。

 “可以这么说,只要在这一年里你供我吃住,在我还是你情妇身份的时候保护我的安全,想我的时候就来找我,不想我的时候你可以找任何一个你想要的女人,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不要把病传染给我。”黎暧一笑。

 “目的呢?”不要钱,不要其他任何东西,只要当他的情妇?他不得不怀疑她跟在他身边的目的。

 “两个字…虚荣。”

 “就这样?”佐木君挑挑眉,她当他是傻子?

 “就这样。你可以答应也可以拒绝。”黎暧爱娇的玩着他衬衫上的钮扣,视线却刻意痹篇他微敞衣领内的壮硕膛。

 “看来是很划算的易,我该拒绝吗?”他喜欢她低眸垂眼的羞涩模样,就算她是做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做得很真实也很人。

 “不该。”她仰起脸瞅他,轻喃了一句。

 突然间,他低首在她上咬了一记,咬破她的瓣,也宣告了他的占有。

 “不要爱上我,黎暧。”他警告的低语。

 “你放心,我不会爱上你的。”她慨然允诺,脸上有一丝释然。等到她报完仇,她会巴不得离这个男人远远地,永远不要再见到他,他根本不必担心她会纠他,甚至爱上他。

 “那最好。这句话你可要记牢了。”若有所思的瞅了她一眼,他倏地放开她,大跨步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外,守着一个女人,是面若寒霜的大町樱子。

 “有事?”他冷然的扫了她一眼,不太高兴她脸上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表情,更不高兴她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他身边。

 “你不可以答应她。”大町樱子略微激动的道。

 “怎么?刚刚我忘记关门了?还是你的耳朵特别尖?”佐木君柔的朝她一笑,对她的激动反应不予置评。

 “你…的门没关好,我刚好来找你,所以不小心听见了。”她害怕他那柔中带着冷冽的无情眼神,不放柔了语调。

 “吃醋了?”他好笑的睨着她。

 大町樱子低下头不说话,佐木君陡地长手一伸便将她揽入怀里。

 “男人有几个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一点小事,以后我若想娶你可要三思了,嗯?”

 娶她?大町樱子猛地抬眸,像要探询什么似的瞅着他,却在下一刻被他堵住了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总是无法摸透他的心思,他就像一个谜,让她不由自主的上他、恋上他、爱上他…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跟她抢夺,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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