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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安诺搞的不上不下,快要火焚身了。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赶,走到小区门口时,突然想了起来,依依前几天严厉警告过我,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止对她动手动脚,上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依依这人虽然没啥脾气,但性格却执拗的很,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今晚想要让她帮忙泻火,恐怕有点麻烦了。站在小区门口琢磨了一会儿,瞧见旁边的便利店,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硬来又可能,那不如给她来个意醉情。我们俩以前就经常背着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两听啤酒下肚就有些晕乎了,再加上妈妈出去应酬,蓉阿姨值夜班,这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转身进了便利店,打算买几听啤酒,外加几包下酒食。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正在交接班,新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我把啤酒往柜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声音冰冷地说:“未成年不许饮酒。”我闻言一怔,连忙道:“我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儿像十八了?”我来劲了,将自己从下到上扫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哪儿不像十八了?”

 “你哪儿都不像十八!”女收银员好像是专门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么…我没招你惹你吧?”我是一头的雾水。

 那个刚刚下班的中年女收银员赶紧折了回来,伸手扯了扯年轻姑娘的衣角,然后笑着对我说:“店里是有规定,不许卖酒给未成年。你有身份证吗?”我一摊手:“有是有,就是没带。”

 “没事没事,小伙子长的,精神的,一看就过了十八岁了。”一边说着,一边扫码结账。

 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结完账扭头看了那年轻收银员一眼,她低着头,哭丧着脸,一旁的中年女人训斥道:“你失恋归失恋,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啊。”我心中恍然,失恋了啊,那怪可怜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提着啤酒来到家门口,深一口气,装出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伸手敲门。

 开门进屋,依依见我神情沮丧,笑着说道:“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哎呀…!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食往茶几上一扔,长叹一口,瘫坐在了沙发上。

 依依坐在我旁边,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我打开一听啤酒,到她手里。依依眨着眼睛,纳闷道:“什么意思啊?”我有气无力的说:“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我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皱着眉说:“我,憋得慌!”

 “等会儿还要写作业呢。喝什么喝。”

 “就陪我喝两口,我心里真的难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装着一副憋屈的样子,实际上是火难消,裆里的已经软中带硬,了一半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倒是说呀。”依依有些急了。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边喝边说。”依依见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犹豫片刻,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行,开了头就好办了。我一边将安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一边不停的劝她喝酒。

 当然,小魔女对我做得那些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说的。挑挑拣拣、添油加醋的讲了半个来小时,基本上让她听明白了,啤酒也下了两罐半了。

 眼看依依双腮绯红,眸中生雾,眼神离,已然有些微醉。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往她身边靠了靠,不经意的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刚准备低头去吻她的脖颈,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讲了这么半天,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她为什么要着你呀?”

 “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么,还用得着发愁嘛。”说着,我伸手向她前摸去。

 “不对啊。”依依本能的将我的咸猪手打到了一边,扭头问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个女儿,你妈着急我还能理解,你跟着发什么愁啊?”

 “我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私生女,以我妈那脾气,能饶的了他吗?闹到最后,说不定就一拍两散,离婚了。作为家中长子,我能不愁嘛。”一边大发感慨,一边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边。

 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摇头道:“我觉着不会,你别看你妈子急,但她对你爸的感情深的。

 你看,这几天你爸来找了多少次,你妈就是不让他进门,也不听他解释,实际上还是在生他的气。

 如果你妈真的因为这事儿伤心了,那干脆把话说明白了,一拍两散,直接去民政局办离婚算了。”

 “哎呦喂,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我妈呢。”依依脸蛋红红的,哼的一声,晃着身子,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还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儿像女人了,黄丫头一个。”依依转过脸来,瞪着我问:“我哪儿不像女人了?”

 我在脑中将她跟妈妈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那腿,那股…不免一声长叹,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儿都不像女人。”依依双手叉,几乎将脸贴了上来,咄咄人的质问道:“说,我哪儿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儿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说了。”我趁机低头,扒开她的衣领,朝里望去。宽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黄的小背心包裹着微微隆起的少女椒,充活力与惑。

 依依伸手在我头顶上敲了一下,刚要骂人,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趴在耳边,谄媚的笑道:“依依,咱们很久没有那个了。

 你看,趁着家里没人,不如…咱们那个一下吧。”

 “你讨厌…!你松手…!”依依按着我的脑门,用力往后推,同时整个人使劲挣扎。

 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软,费了半天劲儿,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被我越搂越紧。

 “好依依,让我一下吧。我憋得怪难受的。”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旁,气的不停说着。

 依依一边把我往后推,一边转身想要离开,奈何我始终不肯放手,结果变成她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穿过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使劲起的,隔着衣服顶在了结实翘的小股上。

 “你起来…!你得我好难受啊!”依依的脖颈都已经变红了,身子在我身下动挣扎,反而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娇斥渐渐变成了息。

 我伸手去自己的子,想要将巴放出来,依依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认命了,扭过头,息着对我说:“你先起来,等一下你妈要是突然回来,你…你就完了。”我趴在她的耳后,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感觉已经有些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但她说得有道理,妈妈有这里的钥匙,等会儿突然回来,见我跟这儿耍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让我。”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说道。

 “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依依没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顶,想要将我掀翻,却没有成功。

 “你保证,你要是保证了我就放开。”“我…我保证。”依依不情愿的说了句。

 “说你保证让我。”我仍旧不放心,趴在她的耳边说。

 “你…你真讨厌。”依依的半边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就是不肯说。

 “说,你保证让我。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在这儿你了啊。”我感觉越来越兴奋了,已经忍不住伸手去她的子了。

 依依连忙阻止,然后扭捏的说道:“我保证…嗯…保证…我保证让你。”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小脸埋在沙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羞涩而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颤抖着。

 我强忍着将她就地正法的想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依依跟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我仍旧不大放心的说:“你已经保证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够氓的。”我着手,兮兮的说:“我要是不氓,你能这么喜欢我吗?”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贫吧。你迟早得犯错,让警察叔叔给抓起来。”我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诺,心虚之余,不免又有一丝愧疚之情。

 “你怎么了?”依依见我发愣,疑惑的问道。我赶忙解释:“我正想等会儿咱们去哪个屋呢。”

 “废话。除了我睡那屋,还能去哪儿。”依依起身往书房走,我脑子里忽然起了个想法,伸手将她拽住,看着她嘿嘿傻笑。

 依依一头雾水,皱眉问道:“干嘛啊?笑的这么猥琐。”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毕竟上次那事儿的实在太尴尬了。

 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脸一阵羞红,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妈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双手合十,谄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爱来不来!”依依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书房。

 我见她这么坚决,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进去。我小心翼翼的将门锁好,转身搂住她,顺势倒在了小上,着她微微隆起的脯,嘴巴贴在樱红的薄上,贪婪的吻着。

 依依起初还在用力推我,渐渐地,鼻息声越来越重,双手也变得无力了起来,最后干脆放弃了抵抗,由着我的意轻薄。

 忍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进她的子里,往间摸去。手掌擦过柔软的,将早已黏滑润的少女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核,中指挑开软软的,钻进泥泞滑的之中,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急促绵软的息渐渐变成了压抑高亢的呻,依依双手按着我的口,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挑了一阵子,就在我想要子进入正戏时,依依忽然起身问道:“你…你带那个了吗?”

 “哪个啊?”我有些疑惑。

 “那个…!”依依皱着眉说:“就是…套套。”

 “啊…!”我恍然,然后干脆的说:“没有。”“没有套套你做什么做。”依依显得有些生气。

 我猴急的说道:“没套子就没套子,一次也不碍事。大不了等会儿我出来。”

 “你说话从来就没算数过。咱们说好的,没有套套不做的。”依依叉着,瞪着我。

 “那…怎么办啊?”我皱着眉,急得挠头。

 “我哪儿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办法。”

 “那那那…那我去买吧。这总行了吧。”

 “你快点啊,我困了。还有等会儿要是你妈回来了,你别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这就去。”我一边安抚她,一边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烟的来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随手拿了一盒避孕套。

 结账的还是那个失恋的年轻女收银员,虽然比刚才好点,起码看不出哭过了,但脸上表情依旧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问道:“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失声笑道:“我买了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呀。”收银员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说:“你小小年纪,买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祸害女生了?”

 我心说,这娘们是得了失心疯了吧。情况紧急,也没空跟她纠,陪笑着说:“我…我跟我女朋友,两情相悦。”

 “我呸!”收银员气说:“什么两情相悦,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见她就没理可讲,干脆笑着说:“行行行,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

 我买来不是用的,是…是吹气球玩的。我说姐姐,你赶紧给我结账行不行?我谢谢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给你赔不是了。”

 “不卖!”收银员将避孕套收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卖,说又说不动,又不能动手抢,实在没辙,只能去别家找了。

 但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吃不到热豆腐,走了两条街,找了三家便利店,都没有卖的。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依依的短信来了,我以为她是等的不耐烦了,催我赶紧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老妈回来了,今晚游戏结束,她先睡了。

 我拍着脑门,心说老天爷这是在玩儿我呢。我正要往回走,无意中瞧见街对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商店,想了想,先别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买了再说吧。

 急匆匆的往回赶,半路上依依又来一短信,说是老妈喝了不少,回来就倒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她帮着扶回了房间,并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进书房,叫我后果自负。

 结尾不忘加上一个笑的表情。这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拿着依依给我的钥匙打开了大门,客厅里的灯亮着,可是没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妈妈居住的房间门前,用力转了一下门柄,从里面锁住了。

 又来到依依睡觉的书房门前,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锁门,一定不要锁门。

 握着门柄,轻轻一转,门竟然开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想要的。

 我就是要进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上传来轻微地鼾声。

 我怕惊动她节外生枝,没有开灯,凭着记忆一边子,一边摸索了过去。

 由于望高涨,巴早就硬的不像样子了,翻身上开被单,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细腻的圆润美腿,心中不由得一乐。

 嘿,这小丫头,睡衣睡也不穿,光了等我。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双手朝她部摸了过去,将内往旁边一扒,然后凑上前去,鬼头贴住口,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口,将整颗鬼头挤了进去。

 依依只是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却没有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竟与平时有些不同,柔软肥腻、如膏似脂,简直的过分。

 虽然中干涩,缺少滋润,但稍一用力,鬼头便已滑落底,顶在了一团滑软上。

 我的长舒了一口气,身下之人则发出一阵绵软无力,好似梦呓般的娇之声,仿佛仙音,人至极。

 但传入我的耳中,却如平地惊雷一般,脑子瞬间炸裂。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但明显不是依依的,而是…妈妈的。

 我好似瞬间石化,僵硬的跪坐在上,妈妈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脑子里糟糟的一团,犹如梦游一般,心中却仍旧存着侥幸,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与此同时,在软腻的花房美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感,将紧紧地包裹其中,隔着避润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壁的褶皱与温润,这几如登天般的舒爽快,竟比无套开苞安诺的处女小,还要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气,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动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身下之人醒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适应了的存在,短促的息、痛苦地呢喃重新变回了绵长、轻细的鼾声。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房间的黑暗,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朝头方向望去,一张精致美丽的娇脸庞侧向一旁,被散的长发挡住半边。

 很明显,这张俏脸的主人绝不可能是依依,这个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妈呀…!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都竖了起来,起了一层的皮疙瘩,小腿肚子筋似的打转。

 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妈妈。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至于过了好久好久,才想起要将巴从妈妈的美出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只要在不惊动妈妈的情况下,把出来,那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两口气,后移,缓缓地将往外离。虽然美软若膏脂,但缺乏汁滋润,温润如同贴在上一样,被一同向后拉扯,与此同时,妈妈的两条美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地呻

 我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停了下来,裹着一阵轻,片刻之后,竟然渗出一丝黏滑

 好在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一通折腾,鼻息声依旧绵软悠长。僵持片刻后,我再次轻轻地将往外退,由于有了的润滑,比之方才轻松了不少,一点一点的后撤,每退一分,就痉挛似的动一阵,紧张刺之余,的周身开,直至鬼头小心翼翼的从美中拔了出来,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内重新弹了回去,遮住了白的。如果我就这么把妈妈的美腿轻轻的放下来,替她盖好被单,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那我巴进入妈妈内这件事,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完美…!但是,在我极度紧张的同时,望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一样,一跳一跳的,几乎要将套子撑破。

 我依旧跪在上,脑子里回想起那晚妈妈喝醉时被我偷偷看光的场景。

 我知道自己和老妈是不可能的,所以将这份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的白虎馒头,却像刻在我的脑中一样,从未消失。

 今晚,错之下,我将进了妈妈的白虎中,这并非我的本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的。

 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我知道现在在想这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重新回妈妈的里。

 这真的很人,但是,这是错误的,这是伦,这是极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妈妈的白虎,事后妈妈也没有发现呀。而且,她现在醉的不轻,睡得很沉,刚刚将进去、出来,妈妈也没有醒过来呀。

 再说了,我戴着避孕套呢,我只是用将避孕套送进去,我并没直接将进妈妈的中呀,我并没有妈妈的美,这不是伦。

 这个理由很荒谬,但我却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说服自己,因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滚烫,简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进去一下…轻轻地只放进去一下。只放进去一下,马上出来。

 反正刚才已经进去了,再进去一下,也无所谓了。我就像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妈妈的内勾到了一旁,前移,顶了上去。

 妈妈的馒头就如女童般的光洁白向内凹陷,鬼头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力,犹如小嘴一般,将其了进去。

 我的浑身酥软,头皮一阵发麻。生理上的快、偷带来的紧张刺,以及伦产生的罪恶感,胡乱的织在一起,兴奋激动使我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停歇片刻之后,轻轻一用力,鬼头挤开凝脂般的,重新顶到了那团柔软之上,想来,应该就是妈妈的子花心了。

 十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十八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将深埋中,就像婴孩重新回到子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安静祥和的错觉,却又隔着避孕套,实实在在的感受着美内热炉般的煊腾,以及润滑美包裹着的紧致快

 冷静了一阵之后,见妈妈侧脸酣睡,鼻息绵长,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提后撤,将鬼头退到了口处。

 我的心里是极度的不舍,想着,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鬼头再度挤开,轻轻一戳,重新填了花房。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进去,并不是因为妈妈的松弛,实在是因为到了极致,添一些润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

 这种只有成妇人身上才能体会到了利美感,是依依和安诺那种黄丫头所不能比拟的。

 简直太美了…!透过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见,妈妈的在外的肌肤白的腻人,肌理透着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双目紧闭,脸颊绯红,感红微微张开,不时吐出短促低呢;光洁白的白虎,因为入而显得更加

 向内凹陷,黏滑腻,叫人神目眩。我只觉得浑身酥软、干热烧灼,深深的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都已经进来好几次了,不如…不如就干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头一样,鬼使神差的提后撤,将硕大的鬼头卡在白润的处,身子侧了侧,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弓一耸,『噗嗤』一声,再度深陷凝脂般的之中,馒头内的壁褶皱轻轻挂身,滑,快美异常。

 我,身躯发抖,紧促呼吸,几升仙,平复激动心情之后,提猛干。

 瞬间几个来回,妈妈的白虎馒头内已经是溢,每次都会传来响之声。

 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气,轻轻地耸动着,即便如此,每次撞击,也能感受白的反弹。

 实在是太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一回吧,反正就这一次,今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反正戴着避孕套,不进去,算不上伦。想到此,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扶着妈妈搭在我大腿上的两条美腿,一阵轻快的

 “嗯…嗯啊…啊…”妈妈因为我的轻微撞击,而发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之声,因为戴着罩,而不得意摇播,我有心解开扣带,但又怕节外生枝,见不到那白晃晃的波摇曳,实在有些可惜。

 片刻之后,我竟不足于此,见妈妈檀口微张,神态妩媚,不由得贪念陡生,抄起两条光滑圆的美腿,扛在肩膀上,退出多半截,然后轻轻入,保持着这个姿势轻快的了十几下。

 就在我闭着眼睛,一边干,一边抚摸着扛在肩头的细美腿时,妈妈忽然将头扭了个方向,发丝散的盖在脸上,右手用力攥住枕头,秀眉紧蹙,喉咙里挤出一声似美似痛的长

 我吓了的魂儿差点飞了,赶紧停止了干,双手搂着妈妈的美腿,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

 “嗯…”妈妈扭动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儿敢搭话。只见妈妈在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声,良久之后,忽然说了一声:“老公,老公…还要。”看来妈妈并没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将我当成了老爸。

 “嗯…难受…啊…老公…难受…”我见妈妈美目紧闭,眉头紧皱,面上红的发,那一张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时而轻咬下,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

 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尝试着肢,轻轻地完成一次动,妈妈将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发出一声快美的长

 我见此美景,胆子大了不少,将她的两条美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每动一下,妈妈都会发出一声如同泣般的甜腻呻

 一阵之后,妈妈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随着动,摇晃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妈妈娇声呻不止,我愈发大胆起来,直起身子,将手按在妈妈两条白美玉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与此同时依旧在白虎馒头不止。

 由于妈妈平时有练习舞蹈瑜伽的习惯,身子非常的柔软,两条美腿被我左右掰开,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开始快速起来,馒头美的翻进翻出,汁四溅。

 “嗯…嗯哼…呜…嗯哼…”妈妈的呻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双目紧闭,两只小手抵在我的口上,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

 我像着了魔似的,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发狠的连连动,每每入白虎,鬼头都会撞击子,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妈妈的呻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息声,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娇动人的脸庞上,那感妩媚的神态,起我野兽般的望,按着妈妈两条劈成一

 字马的纤白美腿,巴在白虎馒头内一阵狠命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搐,紧裹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着避孕套,鬼头紧紧地顶着花心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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