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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房左拍右拍,又凑近头去拍大特写。

 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

 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

 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

 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

 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的过程拍下来。

 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时整个小要清清楚楚地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氓轮的命运,我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在众人眼前,并以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语,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浓密,据说多的女人特别强,我看巴还未捅进小去,她水就哗啦啦的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百中难求,收缩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成一条

 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出赤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阿豹的话把我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还是半滴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不出就掰开小入镜吧!’天哪!这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

 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右拉开。‘嗯,这才听话嘛。’

 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

 我只好咬着牙将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

 我闭上眼睛,不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亵的姿态面前所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原来阿棠折来了一狗尾草,正用茸茸的纤在我的户上,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都捏不住了。

 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道口,一人专攻蒂,一人则在门附近徘徊,我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酸麻得我全身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搐,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

 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柱急遽地从道口往外劲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了一颗颗晶亮的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了!’三人望着我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

 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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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前,两腿张得开开的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

 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我的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部不让他得逞。

 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部,失去保护的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抓摸,放肆地玩起来。

 混乱中我捂着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擦擦户上的残,随即翻开,一找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道又被一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之力,亦无法摆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

 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着我的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狼轮了!

 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

 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语来作饵,引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

 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部与下体上脚,一边用自己的茎在我身上揩擦。

 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茎靠到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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