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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货还真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巴的厉害吧!’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

 憋到快爆炸的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叫,舒泰得放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

 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间,前身一俯又狂起来。

 好像被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叫,态百出,双腿在他旁高高撑起,演户承受他肆意

 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进我道尽头。

 高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

 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股高高翘起,水答答的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股往前用力一,硬梆梆的头直抵子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出身来。

 他趴在我背上一边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迈进。

 一阵强烈的搐由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茎仍在不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的快如电一样在身体里四处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息机会,他捧着我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重了起来,茎越越硬,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了。

 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股想甩他的茎,可是刚经历完高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击打在我子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时在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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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着自己的,一边向我围拢过来。

 阿豹已穿上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我的一场戏。

 我还没在高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房,有的抠我道,有的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户里面充斥了阿豹的,就算有再多几个人进去又有何分别?

 更何况阿豹的茎一离开我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含蜂毒的肿蒂变得格外感,一经刺,恼人的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搐一下,烂得像个低下的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到我身上来。

 首先把入我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道尚汨汨淌着阿豹的,当成润滑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前,双手挤着我一对房,将他的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

 凑巧的是他的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房形成的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沟当成道般干,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硬的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巴送到我嘴边,用头在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入口中让我舐。

 他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入半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肢去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而入,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唾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茎不断搐,出大量水,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中他们已互相换位,现在道里着的是阿棠的茎,阿辉蹲在我前打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水的让我含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舐阿祥的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过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你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

 ’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

 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道对准他头就往下套。

 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道与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竟被道完全没。

 我的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水帮助润滑,两片小还是被他的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

 被夹在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离一截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搂着我的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茎往上顶,我子颈被他的大头顶得又酸又麻,道被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前不断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股用道去套阿辉的。天哪!单单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要是动起来,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

 抬起时还好,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感随着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道底端。

 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道已被挤得密密实实,像被入了一支大号警,两者之间隙不留。

 我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巴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茎太长,产生一种彷佛头直捅到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我已近乎虚,现在连吃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的兆头。

 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还有两支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手,把我整治得生不得,死不能。

 为了能令他们快点好结束这场,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股套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阿祥的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打我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

 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茎不停在嘴中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得更入。

 阿棠先用头轻轻地在门口磨擦,得我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户周围捞了把水抹到我眼上,然后握着巴将头紧紧抵住我门口。

 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头。

 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我的房、擦我的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眼微张的时候将茎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头已藏身在我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门和他的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

 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茎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进了我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茎虽然长,却并不算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眼,肯定早给他撑爆血了。

 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门来说刚好是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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