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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忽蒾糊哼宝玉
 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出来,立刻就来陪你。”可卿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淋到手上,知其情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着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

 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

 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复入凤姐儿的玉蚌内。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便拔出黏物的玉茎来上边自己,倏地耳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又拔出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可卿美目离,娇道:“你真是个小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蛤张翕,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混做一股,又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宝玉只觉刺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竞一时不出来,那种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

 终于吐出来…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回她花房,把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下来了。”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逃的可卿,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大创。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捧上黏了别的女人的,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得紧,吾见犹怜哩。”

 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宝玉边可卿边笑道:“是她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住的蛤里并出一丝白知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

 大笑道:“,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死了。”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贼!”

 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

 接着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宝玉正在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泽鲜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

 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入她股下垫着。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水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茎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道:“这宝贝叫做‘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内比平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来的呗。”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了两次,本感有点麻木。

 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水横,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焰红罗’,刚才是上下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可卿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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