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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帷帐拉开
 如今京中诸逆已平,霍子孟与金镝联手迅速稳住局势,赵飞燕总算能在危急之间口气,不过姐妹俩说来说去,提及的话头总是绕不开那位舞侯。

 “他说,会带我去宋国的临安和晋国的建康。还有江州、晴州…”说起未来的生活,少女目光中出一丝憧憬,赵飞燕却目带怜悯。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搂住妹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如果有选择,她宁愿让妹妹嫁一位才学平平的文士,过着平平常常,而又平平安安的日子。

 程侯不是坏人,可他的内宠未免太多了些。内宅那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以自家妹妹柔顺的子,只怕受了委屈也不肯说。比如,妹妹一整晚都在说他的事,却对他今的大婚只字不提。

 “他说…”合德终于鼓足勇气“那位夫人温柔娴淑,不会苛待人的。”“早知如此,或者立你为正室更好。”赵飞燕道:“云家想必不会争的。”

 “不好。”赵合德小声道:“他与那位云小姐已经有婚约的。若是毁约,会让他为难。”傻妹妹啊…赵飞燕心酸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名份,但总算有了归宿。

 以程侯的为人,想来不会苛待于她。若是能离开汉国,远走他乡,也好早早摆这个是非之地。“临安…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那里有一个大湖,风物绝佳…”听着妹妹的诉说,赵飞燕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江南水乡丽晴川,烟柳画桥的旎风光。…相比于千里之外的江南秀,舞侯府的房之内,风光更显旎。帐外红烛高烧,帐内暖香四溢,意融融。程宗扬上身斜靠在榻上,双手搂着云丹琉的身。

 一向精力充沛的云丹琉此时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夫君身上。她那双白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程宗扬间,一只又圆又翘,充的美被他捧在手中,上下颠

 间那只娇紧紧包裹着,随着的进出一收一合,不住淌出水。程宗扬笑道:“服不服?认输我就放你下来。”“我才…不…”云丹琉保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丹琉,你这样撑着,好辛苦呢。”云如瑶轻笑着从后拥住倔强的少女,赤的娇躯在她肌肤上摩擦着,滑如凝脂,然后张开红,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舐着,云丹琉赤条条被两人夹在中间,从未有过的靡经历,使得她意,骨酥筋软。

 隐约间,她听到姑姑唤了声雁儿,声音又软又甜,忽然身后一紧,被人扒开,接着一张柔软的小嘴贴了上来,温软的瓣掠过沟,在云丹琉惊恐的战栗中,一路向下。即使被两人夹在中间,云丹琉仍不住娇躯剧颤,失声道:“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天!”

 说话间,那张小嘴吐出娇腻的香舌,在她上打了个转。云丹琉弓起身,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程宗扬只觉下身一紧,紧紧夹住,那只柔的花心像受到电击一样。

 不受抑制地痉挛着收紧。幸好那香舌只打了个转,便即离开。她被扒开,沾着口水的在空气中,传来淋淋的凉意。云丹琉一口气还未匀,美目便猛然睁大。

 一纤柔的手指像灵巧的小蛇一样探入中,往内游去。云丹琉的坚守终于崩溃,骑在程小人的身上一如注,这一晚,云丹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荒,什么叫销魂噬骨。她的身非但不是结束,反而是一切的开始。

 淋下,那像吃了仙药一样,瞬间暴涨,子一样直顶住花心,与此同时,内的手指也变成两,它们忽而分开,将眼儿撑得张开。

 忽而并在一处,捅入深处。忽而伸直,在肠道内来回送。忽而弯曲,勾住旋磨打转。

 云丹琉趴在程宗扬身上,柔软的眼儿被姑姑搅着,不停动,一波一波地着身子。云丹琉不记得自己的高持续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持续了漫长的数个昼夜。即使等具从离,她仍然没有停止战栗。

 仿佛还被中似乎还有手指伸在里面…等云丹琉醒觉过来,赫然发现自己伏在榻上,那火热的具撑开自己的,硬梆梆顶在上。云丹琉心头狂跳,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讨债!”“什么讨债?”“赌债!当初我用五虎断门刀破了大小姐的刀法,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用你后面一把…这回你可逃不了了!”“不要…”“这可由不得你了不…啊!”云丹琉一声娇呼,却是两双手同时伸来,扒开她的,将她的岀来。“愿赌服输,”云如瑶笑道:“赖账怎么行呢?”“大小姐,忍一忍就好了。”雁儿安慰道。

 “这里不行的!”“新婚之夜,总该让咱们夫君大人尝些新鲜。”云如瑶道:“我和雁儿都是被夫君用过的。我们三人六个,唯独你的后庭还是原封的。今晚房,正好让夫君大人给你的后庭花开苞。”

 程宗扬身,头缓慢而又毫不停顿地挤入,即使云丹琉的后庭经过充分的润和摩,仍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云丹琉瞪大眼睛,感受着大的一点一点撑开,扩约肌一直拉伸到极限。

 正当她支持不住的时候,眼儿忽然一收,又圆又大的头挤过蕾,滑入肠道。云丹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俏脸就又充痛意。硬的卡在眼儿里,不停往内挤入。

 带着强烈刺的异物感,使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失一样,当全数,云丹琉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羞也达到顶峰。

 她见过那些侍姬用后庭承的羞态,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眼儿,被人用具破具侵入后庭,与的感受完全不同。起初她感受到的只有强烈的痛和难以忍受的异物感。

 云丹琉以为这已经足够辱,但当出时,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后庭花开,随着具拔出,眼儿被带得翻开,连肠道都仿佛暴出来,一股强烈的便意席卷而至,云丹琉本能地收紧,却无法阻止具分毫动作。

 具一点一点拔出,只剩下坚硬的头紧紧卡在内,云丹琉丝毫不怀疑,头一旦拔出,足以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自己绝对会当着众人的面失。云丹琉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期待着他的入。

 就在自己即将崩溃的一刹那,具重新捅入,将自己强烈的便意送回到体内深处。云丹琉低低了口气,然后听到旁边两人的笑声。她捂住面孔,心里暗暗发誓,等夫君与她们时,自己也要戏她们。有节奏地送着,出入之际越来越顺畅,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亲密感所代替。

 那是一种破除所有忌,裎相对的亲密,彼此再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的融与好。云如瑶和雁儿一人一边,将云丹琉扒得敞开,出那只柔孔。

 云丹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破,还是在姑姑的协助下,让夫君采撷了自己的后庭花。程宗扬也大感不虚此行,云大小姐的后庭又紧又暖,送时快十足。

 尤其是她吃痛时,眼儿收缩得分外有力,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具,传来阵阵紧致而又绵密的销魂快

 云丹琉伏在榻上,感受着自己最后的处女地被夫君嚣张的具大力侵入,任由他在自己最羞的部位打下烙印,留下他的气味、温度、体

 是的,那个坏蛋竟然在自己眼儿里了,感受着后火辣辣的痛意和眼儿里淌出的黏稠与滑,云丹琉把脸埋在枕头中,羞得抬不起头来。

 靡的娇呼声在耳边响起,云丹琉勉强转过头,只见姑姑被剥得像只白羊一样,趴在榻上,翘着雪的美,敞,被程小人干得

 “不…不行了…”云如瑶颤声唤道:“雁儿,快来…”雁儿乖乖爬过去,按照男主人的吩咐,伸手剥开夫人的出里面小巧的,紧接着。

 那水的大出,如同巨蟒一样猛然贯入眼儿。云丹琉感同身受地浑身一颤,姑姑却发出一声媚叫,那条巨蟒只微微一顿,便挤入

 “夫君大人,饶了我吧,”云如瑶颦着眉头哀求道:“妾…妾…要身了…”红烛摇曳,光影变幻。榻上已经换了雁儿,这名用一斛珍珠从石超手中换来的俏婢将一只枕头垫在下,乖乖敞出娇光洁的美,被主人

 两位夫人与她并肩躺在一处,同样把枕头垫在下,,被主人把玩。片刻后,云丹琉被换到中间,可惜她已经连番身,没几下就承受不住。再换上云如瑶梅开二度,这位姑姑倒是比侄女支撑得更久一些。三女轮服侍。

 直到长夜过半,才尽而止。无论云如瑶、云丹琉,还是雁儿,此时都已经疲力竭,倒是程宗扬数度之后,仍然意犹未尽,具轻轻一碰,便又坚如故。

 眼看三女疲不能支,他克制住提再战的冲动,将姑侄二人一左一右搂在臂间,几人肢体叠,彼此搂抱着沉沉睡去。…

 “恭喜老爷,恭喜夫人。”随着一声娇唤,帷帐拉开,阳光透过绿色的玻璃,落在榻上。程宗扬睁开眼睛,只见云如瑶已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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