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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抱着被子
 “孙暖…是你的闺名吗?”“是。”“那怎么好意思呢?”“若非侯爷搭救,妾身已经沦落贼人之手,名节尽丧。如今妾身无依无靠,还请侯爷收留。”湖君扬起脸“妾身愿为奴为婢,终身服侍侯爷。”

 “让你丧家的仇人好像就是我吧?你身为封君,给人当奴婢就不说了,服侍仇人你也愿意?”湖君咬了咬牙“愿意!”“寿奴,这是你的主意吧?”程宗扬冷笑一声“真以为我这里什么人都收呢?”

 “奴婢不敢。”孙寿道:“暖儿姐姐只是蒙主子搭救,想报答主子的恩典。不敢妄求入主子门下…姐姐,还不赶快向主子认错?”孙暖涨红了脸“妾身知错了。”

 孙寿道:“暖儿姐姐感念主子的恩德,无以为报,自愿以身相报,还请主子开恩,收用了吧。”程宗扬摆了摆手“免了。”

 孙寿哀声道:“求主子开恩,让暖儿姐姐服侍一番。暖儿姐姐虽然不及内宅的姐姐们美,可也有几分姿。主子便收用她一次可好?”

 “没兴趣。”孙暖低着头,脸色时红时白,只恨没个地让自己钻进去。自己身为封君,即便落难,也是年华正盛的美貌贵妇。

 自己已经甘愿为奴为婢,又有寿儿软语央求,没想到却被他当面一口回绝,将自己视如敝屣,不羞得无地自容。孙寿苦苦求道:“男人不都喜欢尝鲜吗?主子就当是尝个鲜吧。”

 “我说了没兴趣。”孙寿眼泪汪汪地说道:“主子是嫌弃暖儿姐姐并非完璧吗?可姁奴也不是完璧啊。”程宗扬脸色一僵,连忙往外看了一眼“说什么呢?”

 “主子不是连姁奴都收用了吗?我都看到了…那天主子趁着姁奴配药,把她推到几案上,从后面用了她。事后还让她不许说出去。”

 “咳,咳,咳!”程宗扬捂着嘴巴咳嗽起来,心下尴尬得要死。自己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说过不会收用姁奴。一方面义姁出自光明观堂,又跟岳鸟人隐约有点瓜葛。

 另一方面自己内宠已然不少,有心树个牌坊,表示自己不是见一个上一个那种烂人,结果牌坊还没树起来,就被自己给砸了,说起来自己真不是有意,那天纯属一时兴起,本想着姁奴不愿意就算了。

 谁知她冷淡的样子全是装的,一推就倒,乖乖让自己用了个痛快,其实自己干完就后悔了,才叮嘱她不许说出去,没想到会被寿奴看了个正着,还是常言说得有道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程宗扬自忖也是个厚脸皮的人,可这会儿脸上仍不住热辣辣的发烫。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内宅诸女算是厚道的,不像其他权贵,平常养着一群侍姬寻作乐,转手送人也毫不怜惜。自己身边的女子无论原本身份如何,进了自家内宅,程宗扬都把她们视为自己的女人。

 即使孙寿、成光、尹馥兰这些人,要欺负也是自己欺负,绝不会让给别人。也就是说,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她们余生都只会留在自家内宅,属于自己的脔。

 也正是因此,他才没有把义姁收入内宅的想法,毕竟收下来,自己就要对她负责。倒不是自己养不起,而是不想有太多牵绊,毕竟自己的女人已经不少了。

 没看到那位据说是处子的太后,自己都忍着没动吗?就因为一时冲动,养着一个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未免太吃亏了。

 对义姁都是如此,何况是湖君呢?她跟自己萍水相逢,只因为走投无路,又遭逢信任的护卫背叛,才委屈求全求庇于己,自己干嘛非要收她?因为她长得美吗?笑话!

 她长得再美,能跟飞燕、合德这种倾城绝比吗?看着面羞惭的湖君,程宗扬轻哼一声,最后开口道:“。”

 孙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慌张地褪去薄纱,赤条条立在木桶前。湖君并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出身优渥,又正值芳华盛年,从不缺少裙下之臣前后奉,颇以容貌自持。

 孙寿出主意让她以报恩为名,献身求庇时,湖君还有些许自降身份的羞愧和不甘,最后还是因为走投无路,又被身边的亲信背叛吓到,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她原想着凭自己的姿,略微展一二,便可手到擒来。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局面与自己想像的大相径庭。自以为傲人的姿,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那个毁灭了自己家族,又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躺在浴桶中,双臂张开,放在木桶边沿,就那么懒洋洋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件平平常常的玩物一样,目光中甚至有一丝不屑。

 已经失去了身份的倚仗,如今连自身的姿都难以指望,湖君顿时惶恐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那位程侯看不上她,把她扫地出门,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身处异乡,无家可归。

 甚至被宵小之徒侵犯强暴…直到此刻,孙暖才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自己的生死荣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怀着被抛弃的忐忑与不安,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孙暖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羞辱。她光着身子,被人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按照吩咐,托起双来回摇动,展示与弹

 接着又起下体,手指分开羞处,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展出来,最后还被迫弯下,转身背对着木桶,双手抱着股朝两边分开,展示自己部的丰和圆润,还有后庭和口的态。

 即便在逃难路上,湖君也不缺少仆役、钱财,日子依然养尊处优,直到此时,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卑微。曾经引以为傲的体。

 此时却让她越来越自惭形秽,越来越不自信。在对方眼里,自己就像一粒浮尘,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极力展示着自己的体,将自己每一处隐私部位都展出来,只求能获得主人的垂青,终于,主人开口说道:“过来吧。”

 那一瞬间,孙暖感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刚才经历的所有羞辱都变得值得。孙暖着白生生的身子爬进木桶,不等主人吩咐,便把玉颊埋到他腿间,颤抖着张开红

 毕竟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房内虽然烧着薰炉,也暖和不到哪里去。孙暖光着身子让主人观赏半天,早已瑟瑟发抖,浸入水中身子仍在发颤。

 直到将物含进口中,她才发现那具热得出奇,仿佛一阵暖顺着舌尖和口腔,一路涌入体内,寒意顿时去了大半。

 孙暖足地呻一声,顾不得去看主人的脸色,便卖力地吐起来,程宗扬勾了勾手指,把孙寿也叫进来,又让两人换个姿势。

 两女并肩伏在木桶中,螓首凑到主人腹下,一边用红和香舌服侍主人的,一边将白花花的浑圆雪翘到主人面前,供主人把玩。外面寒意四起,浴桶中的水非但没有冷却,反而越来越热。

 缭绕的水汽像烟雾一样蒸腾而起,两具白美的身子宛如美女蛇一样纠在一起,在水雾间时隐时现。她们盘绕在主人身上,面孔愈发娇,眉眼间意,顾盼间媚致横生。走到门口,便听到房内传来一连串的叫声。

 赵飞燕拿着澡豆和刚取出的新衣,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自己妹妹也是一样,赵合德玉脸绯红,想笑又不敢笑,听到尖亢处,小手还按住口,怕怕得出几分怯意。

 赵飞燕等了半晌,待动静小了一些才推门进去。一进门,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圆桌上。

 那女子浑身是水,两条玉腿大张着,浑圆的雪悬在桌子边沿,,一边被自家夫君干着眼儿,一边自己用手将扒得敞开,展内红

 寿奴光着股跪在圆桌上,拿着一玉杵,在她敞内戳,一边低下头,她的花蒂。

 那女子面色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圆张着,不时发出尖叫。寿奴出玉杵,扶着主人的具送入孙暖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姐姐里面暖一暖。”

 赵飞燕将新衣放在榻上,掩口跑了出去。片刻后,房内发出一声低吼,声震屋宇,连屋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震动。赵飞燕与妹妹相顾失,最后赵合德拍了拍口,庆幸地小声道:“还好不是我,不然这一下我死定了…”

 良久,房门打开,湖君与孙寿扶携着出来,一出门,湖君就涨红了脸,只见廊内是莺莺燕燕,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都用笑谑的目光看着两人,显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孙暖躲避不得,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廊内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

 接着她看到一名女子招了招手,自己那个仗着太后宠爱,素来骄纵的妹妹就像被主人召见的姬妾一样乖乖过去,被她搂在臂间,肆意抚,脸上出一副甘之如饴的媚态。孙暖不解地睁大眼睛,然后看到一名女抱着手臂走过来,笑道:“来,叫声姐姐。”***“我不要挨着你。”

 赵合德躺得远远的,抱着被子,几乎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程宗扬啼笑皆非“怕我吃了你啊?”

 赵合德用力点了点头。程宗扬扭头看着赵飞燕。大美女忍着笑掀开被角,给他留了一个位置。程宗扬欣然道:“还是娘娘心肠好,给微臣面子。”赵飞燕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厉害,把她都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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