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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对段文楚好吧
 “啊!”美妇一声尖叫,两同时破而入,挤进紧窄的里面。蛇夫人笑道:“我赢了!我早就说了,兰奴这股这么大,眼儿又软又,肯定能吃双。”

 罂粟女在下方笑道:“别说两,再多几也能进去。”“哎唷,”阮香琳道:“再多,主子就该心痛了。”“背主的婢罢了。”蛇夫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妈妈留她性命。

 无非是拿她作筏子,好杀儆猴。不好好作践这婢一番,怎好让那几个婢识得厉害?到时她们有样学样,一个个都有胆子背叛主子,还怎生得了?”

 主人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蛇奴过来,该你了!”“哎!”蛇夫人应了一声,解下假具,朝兰奴上拍了一记,扭着肢往主人那边走去。***

 天色刚亮,诸女都已起身,梳洗停当。孙寿、成光等人并非完璧,又被正牌夫人嫌弃是丧夫的不洁之身,在内宅连使丫头的名分都没有,做的倒是使丫头的活计,早早便被叫起,将室内掉落地的衣饰打理干净。

 兰奴昨晚后庭吃了两位好姐姐的双,走路还有些别扭,这会儿也不得不趴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污的地毯。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头,一边道:“昨天歇了一,今天开始干正事。

 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是。”

 “罂奴,你和郑宾他们一起去联系长安的鹏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万一有事,能尽快撤出去。”“是。”罂粟女答应下来。“蛇奴,你昨天送那个丫头回去,见到庙里的和尚了吗?”

 蛇夫人笑道:“说来好笑,小环那丫头说要回神通寺,心心思思想让吕少爷送她,其实她就是教坊的,出了门便是。见是我送她,方说了实话。”小儿女这心思,还真够绕的。程宗扬无语半晌。

 最后道:“你去城里的寺庙打听一下,娑梵寺信永大和尚从太泉回来没有。他是唐国佛门理事会的总理事,应该也是有名有姓的。打听出来先别联系,免得打草惊蛇。”

 “奴婢知道了。”程宗扬看了眼末尾的义姁“好好练你的功。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少不得考较你的进度。”义姁嘴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

 昨晚潘姐儿居然没来,有些出乎程宗扬的意料,白白折腾一宿,也没等到正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低调,潘姐儿一时间还没找到自己的住处。

 不过潘姐儿除了中午不来,早晚都会来,自己这陷阱还是得设上,只是不知道义姁与她情怎么样。“潘金莲…你认识吧?”义姁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同门。”

 “她欠我钱,”程宗扬咳了一声“一直赖账不还,你有主意吗?”义姁抿了抿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程宗扬抚掌道:“说得好!你想个办法,怎么跟她偶遇,然后把她引过来,你懂吧?事成之后,本侯必有重赏!”义姁抬起头“求一株仙斛。”

 程宗扬怔了一下“什么东西?”阮香琳道:“相公大婚,陶家公子所赠贺礼有仙斛两株。临行时,夫人将两株仙斛都收入行囊。”义姁道:“她喜欢各种奇卉异草,有仙斛为饵,必会前来。”

 “你来安排!”程宗扬痛快一口应下“到时候把叶子都喂给她。”义姁将一只瓷瓶放在案上,不言声地离开。程宗扬讶道:“这是什么东西?”蛇夫人讪讪收起瓷瓶“兰奴身子不适,奴婢让她配了些伤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是怕尹馥兰伤处留下后遗症,惹得自己不高兴。“你们就使劲儿作吧。等凝羽来,看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放着正事不干,尽在内宅折腾着斗来斗去。自己没有吧,还总喜欢着那东西,怎么着?

 跟我比大小呢?我堂堂一个侯爷,刚才那点儿事还要我一个一个吩咐?秘书的活儿都得我来做,要你们干什么吃的!”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主人。

 这会儿一通牢下来,诸女鸦雀无声。程宗扬板着脸道:“我平时没给你们定过规矩吧?今天给你们定一条:在屋里怎么折腾都行,不许见血!”“是。”

 诸女齐齐应道。阮香琳笑了一声“昨天的事,妾身倒有个想头,不知合不合适?”“说吧。”“兰姑带来的霓龙丝衣不少,只是款式太过新颖。

 相公莫笑,有些真是连穿都不知道该怎么穿。既然有这么多款式,不若每样都取几件,让姐妹们都穿来试试。一来学着怎么穿,二来也好叫相公指点一二。”

 程宗扬想了一下那场面:众女穿着各种款式的感内衣,香肌雪肤,丝袜吊带,配着人的古典风情,在灯下争芳斗…这是内衣秀啊!还是自己一个人包场的那种!程宗扬当即拍板“这事你来持!

 去找兰姑商量。到时候你们都来投票,得票最低的,罚她光股!”诸女一片哄笑。程宗扬打发众女退下,各自办事,室内只剩下赵氏姐妹。赵合德拉着他的衣袖,是期待地说道:“我呢?我做什么?”

 “你?”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吃饭、睡觉、暖。”“我才不要。我也要做事。”程宗扬被她得没辙“你要是嫌屋里闷,就去道观转转吧。”赵合德好歹跟卓美人儿学过几天,也算道门一脉。她出身贫寒,好不容易寻到姐姐,也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如今终于摆了汉国的波谲云诡,杀机四伏,去道观游玩,就当是逛景点,散散心好了,赵合德充希冀地说道:“你也去吗?”

 “今天是不成了。”程宗扬道:“鸿胪寺要来人,我得见见。”“我和姐姐一起去吗?”“让中行说、张恽、吴三桂,还有青面兽他们跟着。”赵合德连忙道:“不要中行。”

 中行说这厮混得…简直人嫌狗憎啊。“那就算了,嗯,让老袁跟着吧,他对长安也。对了,还有祁远,让他也散散心。记得穿好罩纱。”

 “今天是晴天,没有风雪啊。”“我是怕别人看见你们的容貌,”程宗扬姐妹俩脸上各亲了一口“这么漂亮的脸蛋,万一让人看见…太便宜他们了!”赵合德失笑道:“哪儿有!”赵飞燕也为之莞尔。

 “你们去舒舒心,今天晚上…”程宗扬坏笑道:“我们再来一场鱼戏莲叶间。”赵合德急忙道:“不要!”程宗扬用惑的口气道:“昨晚我们三个合为一体,就跟一个人一样,那种水融的感觉,难道你不喜欢?”

 “才没有。”赵合德红着脸道:“阿姐那样抱着,我总是想起小时候。夜里我睡不着,还有害怕的时候,姐姐就那样抱着我,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唱歌给我听。”

 “我刚被姐姐哄得想睡,你就突然干进来…阿姐还向着你,把人家的股掰开,让你干得好深…”程宗扬大笑道:“那我们今晚就换个位置,你阿姐在上面,你在下面。你来掰着你姐姐的股,让你们的老公来干!”赵合德捂着耳朵,面飞红。

 赵飞燕轻笑道:“当教夫君称心如意。”***一名颇显文秀的官员立在阶前,他头戴介帻,外罩纱冠,身穿阔袖朱袍,系绶带,双手抱着笏板,郑重其事地长揖到地,朗声道:“鸿胪寺少卿段文楚,见过贵使。”

 停了片刻,段文楚直起。礼数周全,不亢不卑,仪态从容,举止温文,尽显大国风范。可惜,这么好一个人,却遇上一个杠

 “跪下行礼!”中行说骈指喝道:“莫说我汉国是六朝之首,你一个从四品的绿豆芝麻菜籽微末小官,见到上国封侯,钦命辅政大臣,凭什么不跪?你眼里还有规矩吗?有王法吗?”

 对方烈的态度让段文楚差点儿以为自己不是来拜访汉国使节,而是来下战书的。他怔了一会儿也没明白这是闹着哪一出,只能凭着常识,据理力争道:“彼此既为朝廷使者,载国之重,何关爵位?自当分庭抗礼。”

 “笑话!”中行说几乎要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是鸿胪寺的官,见着你们亲王、郡王行不行跪礼?见着秦国夫人、楚国夫人、韩国夫人,行不行跪拜礼?嘁!跪她们的多了,轮都轮不到你!”

 段文楚终于回过味来,这人是故意找茬来的,说实话,唐国爵位比汉国可滥多了,汉国封侯便是顶级的高爵,非宗室不得封王。

 唐国各种国公、县公多如牛,封郡王的都一大堆。段文楚自家祖父,生前就封的张郡王,他自己也被封为开国县公,单论爵位一点都不虚。面前这厮就是硬杠!

 “你…强词夺理!”“甭废话!你跪还是不跪!”中行说往门前一横,一副你要不跪,咱家就跟你杠到底的凛然之态。

 “怎么回事这是?”程宗扬一脸莫名其妙地走出来,他本来还想装装样子,在厅中等着鸿胪寺的少卿拜见。毕竟自己“病”了一路,好不容易身体初癒,勉强支撑着病体,抱恙见客,为此还专门往脸上扑了点粉,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本来安排得好好的,谁知有人不按剧本来。自己还没见着人呢,中行说就跟缰的野狗一样打横直蹿过去,硬把人给杠在外面了,耳听着外面吵得越来越大声,程宗扬再也坐不住了,也顾不上装病,麻溜爬起来,赶紧灭火。

 “我怀疑他是假的。”中行说一副巨无比的表情,用一种让人一听就恨不得揍他的施舍口气,对段文楚道:“好吧,算你过关。”段文楚是主掌外的大国官员,往来的藩部数以百计,在他面前哪个不是客客气气,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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