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也试试。”小沙弥握住金刚杵，试着戳
了几下，看着那只奇妙无比的女
在杵身
下不住开合，不由得面红耳赤，口鼻呼起了
气，脖子涨得通红。忽然背后一声冷哼，小沙弥手一颤，慌忙丢开金刚杵，和旁边的蕃密师兄一道匍匐在地“上师！”释特昧普负着手踏进佛堂，威严地看着两人，沉声道：“这是敬献给摩诃迦罗的祭品，谁让你们
动的？”红袍沙弥顿首道：“尊敬的上师，小的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穿着青色僧衣的小沙弥咧开嘴，吓得哭了起来，哆哆嗦嗦道：“上…上师饶命…”释特昧普走到两人面前“抬起头来。”
小沙弥仰起脸，涕泗横
。释特昧普仔细看了片刻，然后声如洪钟地说道：“你既然叫我一声上师，本法王便收你为座下弟子，传你无上密法。你可愿意！”小沙弥又惊又喜“愿意！”“本法王弟子需得礼敬上师，虔诚供奉，对上师之命不得有丝毫违逆。你能否做到？”
“能！”释特昧普抬手一招，一滴鲜血从善
中飞出，落在指尖“你可记住了：上师即为佛祖化身，若起丝毫违逆心，便将永堕畜道，不得解
！”释特昧普说着。将鲜血涂在小沙弥
上。小沙弥呆呆看着那
手指伸来，忽然上一疼，那滴鲜血仿佛钻进皮肤，与自己的血
融为一体。释特昧普仔细将鲜血抹匀，然后收回手指“去吧。”小沙弥眼神恢复清明，两人恭恭敬敬地向上师施了一礼，躬身退下。“恭喜师兄，”观海从后面进来，笑道：“又收一美徒。”
释特昧普哼了一声“义
那个白痴，什么都不懂，给他弟子也是浪费！”观海哈哈一笑，手持念珠绕着三名波斯胡姬走了一圈“这金刚杵已经
取七十九名处子
血，再有两人便可得圆
，除了这位波斯王女，不知大师可挑选好最后一名？”释特昧普道：“既然是圆
，当然要用最好的。”“善哉！善哉！”观海抚掌道：“善施以摩尼教善母之尊，若能将贞洁之身施舍佛门，助师兄炼制无上金刚杵，其法号善施，可谓实至名归，只是善施旧孽未净，如今渡化尚未尽全功，虽有向佛之意，眼下怕是善体难施。”释特昧普傲然道：“待本法王修成无漏金身，渡化区区一个外道善母，易如反掌！”观海恍然道：“师兄可是要度佛种？”释特昧普抬手放在那名波斯贵妇头上，五指张开，扣紧她的颅顶，森然道：“若非如此，本法王召她来做什么？”
那波斯贵妇闭上眼睛，眉头微微颦紧，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然后慢慢松开，神情变得平安喜乐。观海赞叹道：“师兄勇猛
进，一至于斯！连这等耗费时
，大损元的无上密法都可施展，果然是佛祖转世，神通俱足！”释特昧普傲然挑起
角“旁人度种需得三年寒暑，本法王以密法加持，只需半月！”“善哉！善哉！”观海合什道：“如此神通，师弟愧不能及，祝师兄早修成无漏金身，修行大成。”观海正待退下，释特昧普道：“对了，有个女摩尼师自投罗网。靖恭坊摩尼寺的秘库还没找到，你一会儿去见见…多用些手段，让她开口！”
“谨遵师兄法旨。”观海笑道：“摩尼教以善母为尊，正与我密宗相合，可见缘法所系，摩尼教合当为我密宗所有。”
释特昧普忿然道：“当初我说收服摩尼教，你们都不同意！现在知道谁才是最有远见的吧！”“师兄智慧无人可及！愚等拜服！”释特昧普竖起一
手指“还有…盯着净念和那个纳觉容部。”“师兄放心。”观海笑道，施礼退下。佛堂内只剩下释特昧普一人，他回头看着三名波斯女子，慢慢张开双臂，身形宛如一只巨鹰，笼罩在三名波斯女子头顶。长明灯的灯
仿佛被无形的巨掌按住，光焰迅速黯淡下去，然后微微一顿，光芒尽失。眼前的光球只剩下一团黑暗，里面隐约传来金属的摩擦声，仿佛有东西正在黑暗中
噬和消化着什么。这
僧在搞什么鬼？程宗扬伸手想去调整亮度，两盏长明灯猛然一弹，灯蹿起尺许高的火焰，瞬间光明大作。明暗转换间，堂上那尊十六臂的金佛已经变了模样。原本被金佛搂在怀中的女像被扔到一边，金佛狰狞的面部变成一片模糊的灰黑色阴影，就像一团黏稠而浓重的油污一样，缓缓旋转
动，与此同时，那位浑身金光直冒，堪比佛祖金身的释特昧普也凭空消失。渐渐的，佛头那片阴影
动着勾勒出口鼻的轮廓，鼻孔朝天，角挑起，充颐指气使的傲态…正是释特昧普的面孔！“来。”那张面孔开口说道，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佛堂内嗡嗡作响。刚才被他摩过顶的波斯美妇闻声而起，带着虔敬的神情往佛像走去，随着她轻柔的脚步，衣物从她丰秾柔
的身体上一件件掉落下来，显
出光润的肩颈，高耸而丰的双
，纤细柔软的
肢，修长优美的双腿，圆润而
翘的
部…旁边两名女子一跪一伏，那名有着波斯王族血统的少女安静地跪在佛前，同族的女摩尼师保持着伏地
的姿势，用自己的血供养那支深深在她体内的金刚杵。金佛的外形诡异地变化着，逐渐与释特昧普合而为一，接着他抬起踏在狮子上的左腿，施舍般伸出脚。波斯贵妇最后一件衣物落下，白美而多汁的
体微微颤动着。屈膝跪在金身法王面前，虔诚地俯下身，将红
放在金佛的趾尖上。“佛祖的女儿，”释特昧普的声音仿佛是从无尽的虚空传来，居高临下，俯瞰凡尘“你的名字。”“曼希丝。”“曼希丝，谦卑的人有福了，你将成为智慧与仁慈之母，我，伟大的法王，佛祖的化身，将赐予你法号：善蕴。”
波斯贵妇仰起头“感谢你，伟大的法王。”释特昧普抬起手指，抵在她眉间的红点上，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保持你的谦卑，铭记你对上师的虔诚和崇敬。”
“是。尊敬的上师。”“来吧，布施你的
身，贡献你的血。”释特昧普的声音在佛堂内回
“我！佛祖的化身，将赐予你无量福报。”曼希丝仰起脸，出一个明的笑容“这是弟子的荣耀。”“来吧，含住我的摩尼，修持你的功德！”波斯贵妇俯下身，娇
的红张开，含住佛像腹下起的
具，用虔诚的姿态吐起来。“我嘴巴都酸了…”赵合德可怜巴巴地抬起小脸。程宗扬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少女的
体光滑而又粉润，温柔得如同
水，让人不舍得松开。合德拿起茶水，仔细漱了口，然后带着一丝羞赧仰起俏脸，将
瓣送到他嘴边。程宗扬吻住少女柔软而娇的红，舌头挑住她滑腻的香舌，
绵而温柔地亲吻起来，良久，程宗扬松开口，轻笑道：“还酸不酸了？”合德红着脸摇了摇头。“再来。”合德乖乖点头，正要从他怀中挣开，却被他揽住纤
“这回换个姿势。”少女娇俏的粉颊俯在他双腿间，光洁的玉体却伏在他身上，一对圆润的球贴着他的腹，如玉的双腿分开，那只白
的圆雪团般翘在他面前，娇腻的
软软张开，出里面一抹
人的红。程宗扬双手伸出，剥开合德柔美的
，手指没入口，感受着少女的柔润和软。赵合德玉足绷紧，那只柔的
器在指下颤动着，微微翕张，宛如一朵娇滴滴的菡萏，妙态横生。波斯贵妇立在金佛前，极力踮着脚尖，下身往前
起，扶着具，对准自己的美，然后身子用力往下沉去，让那金色的具捅穿了自己的。释特昧普嘴巴半张，嘴绷紧，白牙森然，出噬人的凶狞之态，眉毛一丝一丝挑起，双目鼓
，双手环绕在曼希丝间…程宗扬忽然意识到，他是在模仿金佛的本像！从表情、面容到身体的姿势，甚至连瞳孔的位置和角度，都无限
近金佛的原貌，似乎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化为金佛本尊。释特昧普双手一紧，那名波斯贵妇仿佛听到佛谕，修长的双腿抬起，盘在金佛
间，将自己的紧贴在金佛腹下。她洁白的
体仿佛是用象牙雕成，以一个妖娆的姿态悬附在金佛身上，雪白的圆耸动着。竭力套
着那黄金般的具，一边用自己的抚慰着上师贯注着佛法真谛的具，一边扬起脸，充崇慕地望着金佛。光球外面，赵合德乖乖翘着
股，让情哥哥把玩着自己的小
。她
被剥开，娇腻的口含着手指，微微收缩，不时被手指撑开，出内的，在烛光下泛起
淋淋的光。恍惚中，程宗扬仿佛看到眼前的少女被黑的铁链锁在祭台上，熊熊烈火燃烧着。那些
魔的身影像恶鬼一样扭曲着，他们一边狂笑，一边用生锈的铁钩穿透少女的下体，将她撑开，展在那些虔诚的信徒面前。“世间最纯净的是火，最圣洁的是火，”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火光中
诵道：“神圣的火焰啊，是每一个灵魂的归宿…”弯曲的棘条被
进，将撑得更开。那些
魔大笑着，往她白的体上和敞的中撒
…“啊…”波斯贵妇发出一声长长的
叫。程宗扬惊醒过来，他伸手拉起合德，把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口剧烈地起伏着，合德粉颊贴在他前，像猫咪一样摩挲着，一边弓起，光洁的小腹往下滑去，将那具夹在腿间。然后用
口顶住
头，将大的
一点一点纳入体内。光球中，随着的起落，释特昧普的面孔像被无形的手掌涂抹一样，动着不住变化，越来越狰狞可怖，也越来越接近金佛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