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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阅美无数
 后面的小沙弥看得眼红,也伸手摸了一回。那红袍沙弥嫌不过瘾,让小沙弥把敲木鱼的木槌取来,然后扒开胡姬的,对着她的眼儿捅了进去,正在与金佛合的胡姬身子抖了一下,动的速度蓦然加快。

 鲜血从她汩汩淌出,灌注到金佛的咒法秘纹内。两名沙弥戳了一会儿,又去摸她的房,她的脚趾,上下其手,大肆媟戏,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这胡姬正在用体供奉摩诃迦罗,两人虽然心,也不敢来,接着他们又围着小胡姬,看了她下体戳着的金刚杵,摸地玩起来。

 小胡姬空的眼中没有丝毫灵气,就像一具空的躯壳般,在佛前舞,尖的金铃跳动着,发出细碎的清响。小胡姬在给特大师炼制伏魔金刚杵,两人也不敢多玩。

 于是又把主意打到那名波斯美妇身上。红袍沙弥走到她身前,啧啧道:“这些胡女就数善施最漂亮,身子白得跟玉一样,还是摩尼教的善母,若是用她的莲花修炼,能顶百倍功德。可惜她魔障深重,到现在还没有炼化。”

 “观海师兄不是说了吗?再有三,就能消去她的魔障,从此虔心归佛,一心向善。”小沙弥道:“观海师兄还说,到时候还要让她做一场大布施,将身施舍给佛门,从此世间再无魔尼教善母,只有比丘尼善施。只要是特大师座下弟子,都能受其供奉,尝尝摩尼教善母的滋味。”

 “说是这么说,寺里那么多师兄,等轮到咱们,都不知什么时候了。”望着善施优雅美的面孔,红袍沙弥不住了口口水,伸手在她脸上捻了一把。善施犹如雕塑般精致的玉脸毫无所动,仍然默诵着咒文,对他的戏浑然不觉。

 红袍沙弥左右看了看,索拉住她的缁衣,往外一扯。灰色的僧衣松开,出里面一具雪滑的玉体。两只白的雪高高耸起,肌肤充妇人的丰腴和丽,尤其是她的头。

 此时硬硬翘起,泽红如玛瑙。红袍沙弥脖颈涨得通红,张手抓住那双雪,大肆把玩起来,小沙弥紧张地说道:“师兄,观海师兄吩咐过,她魔障未消,不许人碰她,不然会被魔侵蚀。”

 “别听观海吓唬你,”红袍沙弥气道:“平来添油的师兄们,哪个没摸过她?善施说什么了吗?每次还不是子让人摸。告诉你,特大师为了让她能身布施,专门给她下了血莲花种。

 发这具身的毒炽火,到时候她施舍不够虔诚,就会变成只知道与人合的兽。我摸她,是帮她,给她做功德。”红袍沙弥使劲捏住那对球,又揪着红头用力扯

 善施静静捧着掌中的佛珠默诵,眉间的红记愈发鲜红。红袍沙弥扯起她的僧袍,掀到间,笑道:“来看看摩尼教善母的莲花长得什么样。”

 他抓住美妇的,将她丰腻的雪抬起,只见如雪的间,绽出一抹光…“咯”的一声脆响,红袍沙弥脑袋猛然转到背后。

 旁边的小沙弥张大嘴巴,惊奇地发现,善施合在一起的双掌不知何时分开,此时美目紧闭,一手扣住师兄的脖颈,一手抓住他的颅顶,将他脑袋拧得转到背后。“咔”

 红袍沙弥的颈骨彻底粉碎,脖颈软软垂了下来,鼻尖掉到背上。那小沙弥惊恐地瞪大眼睛,接着看到善施眉心的红记裂开,仿佛睁开了一只血红的眼睛。那只血目冷漠地盯着他,然后波斯美妇手一松,丢开已经气绝的红袍沙弥,抬手拧住他的脖颈,往后拗去。

 小沙弥张大嘴巴,但喉咙被那只玉手卡住,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看颈骨就要被拗断,蒲团前的红漆木鱼突然发出一声清响。

 扼在喉中的手掌突然失去力道,面前的摩尼教善母痛苦地张开红,眉心的血目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刺中,滚出一串血珠。掉落的佛珠飞起,绕在她双手上,那双玉掌一点一点合拢。波斯美妇玉体颤抖,紧闭的双目中淌出成串的血泪。

 小沙弥忽然惊醒过来,意识到扼在喉间的手掌已经收回,他爬起身,张口喊,只听“咯”的一声,视野猛地移到背后,这一次动手的并不是善施,他看到身后一个神情肃杀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珠宝般精致的少女。

 那年轻人的手掌拧着自己的脖颈,小沙弥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颈骨在他手中就像麻花一样酥脆,在一股强大的力量下寸寸碎裂。他张了张嘴,冒着金星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无边地狱,无数恶鬼拖起他的身体,狠狠扔进一口沸腾的油锅…

 一阵令人疯狂的剧痛从他被炸焦的皮肤上传来,随即意识堕入黑暗。***“程头儿,你不是说三四千斤的金佛你都背得起来吗?”“别啰嗦了。”程宗扬道:“这回亏大了,我就不该去救那俩被灌过顶的,差点儿被她们坑死!”

 两人沿着积雪的沟渠一路狂奔,身后几个黑影紧紧咬着,程宗扬怀中抱着一个衣袍半褪的波斯美妇,他的大氅后面绽开几道长长的口子,几乎能看到背上的血痕。

 程宗扬原本发了狠,想把那尊十六臂的摩诃迦罗像和三名波斯胡姬一块儿抱走,结果抱是抱得动,可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

 正在折腾,那个小胡姬突然拔出金刚杵,一口气捅了他三刀。那名正与金佛合的胡姬也像蛇一样扭过身体,险些咬破他的喉咙。

 甚至连那尊金佛也蠢蠢动,像是要变成体把他噬掉一样,无奈之下,程宗扬只好舍弃金佛和两个被灌过顶的胡姬,抱着那名波斯美妇夺路而逃。

 怀中的美妇衣衫半解,玉体,一双美前摇晃着,态横生,程宗扬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

 即使被自己抱在臂间,那具玉体仍在不停扭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好在她双手被佛珠所困,无法攻击,不然自己只能把她扔路边了。

 后面的几个秃驴实在追得太紧,雪地上又没有办法消除痕迹,程宗扬一路蹿房越嵴,下沟钻渠,从青龙寺所在的新昌坊一直跑到自家所在的宣平坊,硬是没甩掉他们。程宗扬索豁出去了,干脆往家里奔去,看这帮秃驴有没有胆量硬闯自己的住处。

 程宗扬从沟渠中跃起身,往十字街西边的住处掠去,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语“主子,进教坊,奴婢来引开他们。”

 语调略显生硬,却是一直守在教坊司的泉玉姬。程宗扬立即转向,沿十字街向南,然后往西钻进教坊。片刻后带着一身脂粉气冲出来,逾墙而过。

 他没有在墙头借力,而是长一口气,在空中作出一个三级跳远的迈步动作,凭空掠过十丈的距离,飞到对面的檐下,一手攀住木椽,身体一,蜷身钻到檐下。

 教坊内一阵混乱,女子的惊叫声不绝于耳,接着传来独孤谓愤怒的喝骂声“哪儿来的野和尚!半夜闯进教坊!你们想干什么!还有王法吗?”

 独孤郎一边提着子,一边在门口跳着脚的直骂。他也是气狠了,这些天他跟着舞侯奔走,好不容易得空来教坊歇宿,跟往常一样,七八个歌舞伎争着拉他入房休息。

 独孤郎使尽浑身解数糊走两三个,花言巧语安抚住两三个,又赌咒发誓地许诺了两个,才算是身,跟一个喜孜孜的妹子手拉手入房,准备做点儿开心的事。

 结果刚子,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独孤谓还以为是上司有意要收拾他,专门赶在这缺了大德的时候查岗,差点儿吓得不能人道。

 待看清冲进来的是个秃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三尸暴跳,提着子一通大骂。那帮和尚理都不理,沉着脸四处搜索。有人攀上墙头,往隔墙看去,院中白雪皑皑,只有几只夜鸟在雪中觅食。

 那和尚从墙头跃下,听到外面一阵马嘶人唤,有师兄一声低喝:“这边!”几名僧人“呼喇”一声,往大门追去。

 程宗扬搂住怀中的波斯美妇,足足等了一刻钟,才将檐下踢了个,钻进房内。黑暗中,一道光柱亮起,映出一尊面带慈悲的观音像,地上放着几只蒲团,却是一间佛堂。程宗扬微微松了口气,将手电筒咬在口中,找到一只蒲团,盘膝坐下。

 这里是紧邻着教坊的法云尼寺,唐国官方承认的舞侯领地。按照双方签订的条款,法云尼寺作为舞侯的私人领土,不受唐律管辖。

 年节前寺内的尼姑已经尽数迁走,整个寺庙都空了下来。冷静下来,程宗扬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还夸口能背三四千斤的金佛呢,光一个百来斤的波斯美妇就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程宗扬低下头,雪亮的光柱下,映出一张美的面孔。这位摩尼教善母一路都在挣扎,若不是她双手被佛珠困住,自己恐怕也被她掐死了,直到靠近佛堂,她才平静下来。

 此时双手合什,红轻动,默默念诵。她看上去三十余岁年纪,脸上却没有丝毫皱纹,宛如白玉雕成,出成的风韵。

 那张充异域风情的面孔上,混和着美、华贵、优雅、圣洁的气质。即使此时衣不蔽体,仍然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尊严,尤其是她的红,曲线柔美而精致,仿佛一朵娇的玫瑰。

 随着诵经时瓣的轻动,飘逸出一丝丝甜美的芬芳。一股口水淌落出来“啪”的掉在她的角。程宗扬一阵羞愧,自己堂堂舞程侯,妾如云,阅美无数,什么样的人间绝自己没上过?

 真不至于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口水!实在是嘴里咬着手电筒,没及时管住嘴巴,一不小心给了出来,他伸手准备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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