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意识被
恶
锢，它们操纵了我的身体，驱使我像他们的狂信者那样，去敬拜他们的神明，念诵他们的经文和咒语，以此来瓦解我的意志，占据我的灵魂。”这也太惨了吧。什么都知道，身体却被敌人灌输的恶念控制，一边目睹自己虔诚的信徒堕落成污秽的存在，一边还要向导致这一切的
神敬拜，去不停地赞美它们。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和敌人的恶念一起，去侵蚀自己的意志。程宗扬不敢想像她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意志不够坚定的话，也许早就疯掉了吧。
他心头颤抖了一下，那些受到蕃密灌顶的皈依者被称作智慧女，可不要说智慧，她们连自我意志都被
噬，其实只是一群可怜的疯子…程宗扬刚要开口，却发现黛绮丝睫
颤抖起来，那双碧绿的眼眸望着他，
出强烈的乞求，挣扎着慢慢闭上。程宗扬愕然道：“这是什么情况？”黛绮丝红
微微开合，开始默诵咒文。眉心那处红色的印记
泽渐渐转红。“不是吧！”刚还夸你意志坚定呢，这就掉链子了？程宗扬看了看小紫，小紫朝他做了个鬼脸。“治病呢。严肃点！”程宗扬
了口气，抱起黛绮丝，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良久，黛绮丝睫颤抖着，美目重新睁开，吃力地说道：“感谢你，尊敬的拯救者…”“别光感谢了！省点力气，说点别的吧。你刚才怎么又
过去了？”“黑暗的恶再一次噬了我。”“也就是说，给你一点口水，只能恢复那么一会儿的清醒？”“是的。我在黑暗中感受到光明的力量和生命的气息，但它太微弱了。”我还以为给你点儿口水你就会好转一点儿，是个积累的过程，合着只管一会儿的？刚才那阵有十分钟没有？就算亲一次管十分钟，把你救过来，我得费多少口水？哎妈，这养活不起啊。
程宗扬看了眼小紫。小紫道：“大笨瓜，你光看我干嘛？”程宗扬担心地说道：“我会不会被当成
氓？”“阅美无数哦。”“那不一样，这事儿太鸟了。”程宗扬挠了挠头“我说我治病救人呢，你能信吗？”小紫笑道：“你现在说什么她都信。”
程宗扬看向黛绮丝。那个波斯美妇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绿宝石般的美眸中充
了虔敬、崇拜、希冀和祈求…程宗扬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有一个想法…”黛绮丝毫不犹豫地说道：“尊敬的拯救者，你的意志就是我的使命。”程宗扬苦笑道：“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什么神。”“你拯救了我。”黛绮丝坚定地说道：“我，黛绮丝，将是你永远虔诚的奴仆。”
“你不是摩尼教的善母吗？你信仰的神明，是明尊吧？”黛绮丝眼中
出一丝痛楚的苦涩“我依然信仰明尊，但我曾经的信仰已经千创百孔，永远也不可能弥补如初，不过我不后悔，”她抬起眼睛“我遭遇过最极致的恶，又重新看到光明。如今的我，信仰只会更虔诚。”“尊敬的拯救者…”她乞求道：“请允许你的奴仆信仰你。”程宗扬无语半晌，望着黛绮丝忐忑而期盼的眼神，好不容易开口道：“你的拯救者有一个主意…你别误会，我只是尝试一下。”黛绮丝毫不迟疑地说道：“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的任何给予，都是最珍贵的赏赐。”
程宗扬忽然意识到，黛绮丝虽然在竭力对抗
恶，但被灌输的恶念仍然对她造成了侵蚀。就像现在这样，在她意识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否则一个摩尼教善母怎么会卑微得如此理所当然？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指望自己的口水是救不了人，只能换种方式了，如果说，黛绮丝感受到的光明来自己的身体，那么口水肯定不如血
，献血这事自己干过，但那是赵飞燕！要给这个波斯美妇对症治疗，自己还有一种更方便也更
华的…程宗扬一边胡思
想，一边看了眼小紫。小紫做了个鬼脸。程宗扬就把这当鼓励了，于是毅然厚起脸皮，拉开衣物。当看到尊敬的拯救者
出那
出类拔萃，矫矫不群的巨物，黛绮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似乎回忆起曾经目睹过的惨剧，但随即出梦幻般的光采，呢哝道：“是光明和生命的气息。”跟刚才的口水能一样吗？你这什么嗅觉…程宗扬心里嘀咕着，不免又有些迟疑。这可是摩尼教的善母，真正的圣母，气质高贵，风姿优雅，美
绝伦，即使迭逢大难，仍然充了圣洁感。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亵渎了？六朝跟自己原来的世界不是一码事，龙自己都见过不止一条，各种神奇的事情太多了，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神？程宗扬不敢说有，更不敢说没有。
万一她信仰的神真的存在，看到自己这么亵渎祂教内的圣母，会不会给自己来个狠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摩尼教都惨成这样了，也没见她们的神出来，自己怕个蛋啊？要不是遇见自己，这么高贵优雅的圣母，说不定都该在蕃密的庙里做大布施了。
与其任由她把圣洁美
的
体施舍给那些疯狗，成为供奉神的祭品，自己这个拯救者要干的事，应该可以被原谅…吧？程宗扬心一横，
把
具递到美妇嘴边。黛绮丝望着他，碧绿的眼眸中出崇敬的光彩，一边顺从地张开红，接住他的具。
头被玫瑰般红的瓣包裹住，落入到一片温润中，随即那条滑腻的香舌纠
过来，
舐着
起来，法云尼寺规模不大，这座佛堂也不太大。堂上摆着一张供桌，供着一尊青瓷观音像。几只遗留下来的蒲团被摆在一起，上面铺着一条黑色的熊皮大氅。黛绮丝被横放在大氅上，金色的长发挽成发髻。程宗扬跨跪在她面前，那
长的具笔直，正对着她美的面孔，顶端没入她娇的红内。那位圣母美丽的眼中
是崇敬，一边殷切地，一边虔诚地望着他。程宗扬头一回被这种崇拜的目光注视，而且还是在办事的时候，尤其这个波斯圣母的眼睛又大又美，一个顶俩那种，眼神看得特别清楚。让程宗扬
不住有点尴尬，还有点凉，有点别扭…好像缺点儿啥…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小紫笑道：“我不要。”“配合一点！”“我才不要你摸。”“摸摸都不行？”黛绮丝只有嘴巴能动，只能用
和的，
是很，可自己两手空落落的，就这么干着让，感觉就像…在喂
似的，那叫个别扭，影响心情啊。小紫笑道：“你摸她好了。”“合适吗…”“黛善母，程头儿没有东西摸，好可怜的。让他摸摸你好不好？”黛绮丝微微松开
瓣，舌头仍着头，柔声道：“这是我的荣幸。”“听到了吧。”小紫笑道：“大笨瓜，我先走了。”“哎，你去哪儿？”“给你擦
股啊。”“别急，一起啊！”“你走得了吗？”小紫笑道：“你把她扔在这里，小心等你回来，你的善母就变成他们的善母了。”程宗扬脸一黑“干！”小紫摇了摇手“先别出去。外面会有脚印。”
“你怎么来的？”“我有鸟啊。”小紫推开门，吕雉面无表情地张开羽翼，被她拉住衣带，轻盈地腾空而起。“
股都肿了，还飞得起劲？”程宗扬嘀咕道。黑色的羽翼晃了一下，然后像逃命似的奋力向高空飞去。“死丫头，门都不关！”程宗扬只好爬起来，往外看去。只见院中白雪茫茫，一个脚印都没有。这里毗邻案发现场，京兆府勘察的时候，少不了要看一眼，虽然这里是自己的家庙，不受唐律管辖，但保持这种状态，能省不少口舌是非。掩上房门，程宗扬回过头，正对上黛绮丝崇敬的目光。
“尊敬的拯救者，我感受了光明的力量。”她虔诚地说道：“我相信，你就是光明的化身。”自打认识杨妞儿，自己就没学到什么好，光学会翻白眼了。
程宗扬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笑道：“那个…我们换个姿势，你介意吗？”“能够取悦光明，是黛绮丝最大的荣幸。”那双碧绿的眼眸温顺如水“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事，你的奴仆只会感到无比的幸运和
足。”程宗扬坐在地上，把黛绮丝横抱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侧着脸对着自己下身。黛绮丝含住
头，虔诚地着，程宗扬把她那件碍眼的僧袍解开，伸手摸住那对丰的
房。她双
双大又白，像处子一样坚而充弹
，又有着成
妇人的
和柔滑，让人爱不释手。习惯了拥美寻
，刚才两手空着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会儿总算找到了熟悉的节奏，起码不用担心自己正在治病救人呢。想起小牛犊吃错
的段子，半路突然痿了，那对大白子玩起来很过瘾，洁白耸翘，充了来自波斯异域的
人风情，又有着温香软玉的东方风韵。相比于
房的丰，黛绮丝的晕小小的，泽又浅又
，头显得细长娇，一开始还有着少女的粉红色泽。随着手指的抚
，迅速充血，变得红娇。可见她并没有什么经验，徒有如此美的体，却从未被人爱抚过，真是浪费啊…程宗扬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眼角扫到黛绮丝那张美的面孔。她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她无法控制身体，连表情大多时候都维持在礼佛时那种被操纵的宁静，只能通过眼神传达情绪，当然，也不是不能笑，只是很不容易。程宗扬停下手，好奇地说道：“你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