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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如果自己来做
 外面烛光亮起,中行说拿着烛台,跟个鬼一样飘进来,冷冰冰道:“不睡觉你想死?”程宗扬咳了一声“什么时候了?”“不到一刻钟。你要上,明天给你收拾。”程宗扬舒了口气。

 还是这么啊,看来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梦。他身体放松下来,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程宗扬扭过头,与白霓裳四目相对。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你干嘛在我上?”中行说恻恻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吗?”

 “怎么不叫人过来伺候?”“你都这样了还让人伺候?”程宗扬实在没力气跟他置气“算了。”中行说冷哼一声“我没惊动别人。

 你受伤的事我先替你掩盖下去,你自己赶紧想办法治。”中行说把烛台放在头“我在外头,没事别打扰我,有事也先忍着,天亮再说。”中行说“呯”的关上门,然后扯了条板凳,坐在门前。程宗扬扭头看着白霓裳。中行说总算没有彻底丧失人,还给她盖了条被子。

 但她脸上泥污尚在,脸色依然惨白。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感激,有惊愕,有不解,还有一丝畏惧…程宗扬瞪着她,然后恶狠狠道:“你妈的!差点儿被你坑死!”

 白霓裳像被人猛地了一记耳光般,狼狈中带着几分羞愧,她咬了咬角,小声道:“对…对不起…”

 程宗扬还想再骂,刚张开嘴,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死太监都让自己上了,程宗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把拿起被角,将鲜血吐在里面。

 当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头身上。白霓裳紧张地看着他,接着也低低咳了两声,咳出些血痕。程宗扬忽然道:“你是处女?”“是…”“那我得用一下。”程宗扬轻轻把小紫放到一边。

 然后把白霓裳从被子里面扒出来“妈的,亏大了!再当圣人,我他妈就是孙子!配合点儿!要不死你!”一灯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无血眼惊恐地望着他。程宗扬才不理她,闷着头去扯她的衣衫。

 白霓裳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这会儿只能用手抓着,程宗扬扯了一把,手上力气不够,竟然没扯动。程宗扬一阵火大“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白霓裳咬着瓣,全身都在发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儿还能躺在上?早趴在泥地里,拿着烧火给自己开苞,让那帮死太监看个了。”白霓裳淌下泪来“我…”

 “你可别说你没有。你自己说,我那会儿要没杀进去,你会怎么做?”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为了宗门…”“哎呦,你还觉得自己伟大?”程宗扬都给气笑了“为了宗门,你什么都肯做,我给你开苞就不行了?

 合着你他妈的处女膜是给瑶池宗长的?还是你他妈非得让那些死太监看着,自己拿烧火的子搞自己的处女你才?”白霓裳出无比羞愧和难堪的表情,她哭泣着。

 把脸扭到一边,手指一松开。程宗扬扯下她撕破的纨,然后握着她白美的双腿试图抬起,却还是差了点力气。“咳咳…配合点儿!”白霓裳泣声道:“等你伤好些…好吗?”

 “我的伤能不能快点儿好,就靠你了!咳咳…快点儿!”白霓裳哭道:“我没做过…”“处女就是麻烦…腿能动吗?抬起来,放到我肩膀上…妈的!别都放一边啊!分开…咳咳…”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气无法运行,手脚还能勉强动作。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雪白的双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抬起。

 “自己把下面剥开,咳咳…”程宗扬咯着血骂道:“听不懂啊?就是那帮死太监说的,把你的眼儿出来…”白霓裳哭泣着。

 双手伸到下,按照他的指导,剥开秘处,将娇出来,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具顶住口,用力捅入。很直接,也很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具捅进白霓裳紧涩的,直到头被一片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顶去。白霓裳脸上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处女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竟然被那只小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真没想到白霓裳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极品?

 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处女都搞不定?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头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得变形,紧紧包裹住头,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个事了,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程宗扬了口气,稍事休整。

 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刀跃马,破阵而入!然后又被挡住了,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加,玉体连嘴都咬破了。

 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下,勉强剥开下体。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而是彻底砸了。

 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

 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把口撑开…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白霓裳哭道:“好痛…”

 “第一次都这样!忍着!”程宗扬扯过枕头,到白霓裳下“调整好角度,把眼儿对准!咳咳…呸!”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开苞呢,好好配合!我的时候,你自己往上,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程宗扬沉下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小,让戳进自己的眼儿里。

 具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头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曾开垦过的处女中越进越深。那层充的处女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头,越来越紧…

 程宗扬怒目圆瞪,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的捣入,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具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

 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处女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放着处女不搞搞破鞋。

 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的劲儿都给用上了。

 别说是处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的这身力气…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天神佛起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处女就上,有杀错无放过…

 终于,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具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于在头上破裂开来,具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于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小夹着,吃痛得收紧。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终于守住了舞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处女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开苞,再怎么也比烧火强吧?”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真是…”人家处女都没了。

 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小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

 干涸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用你的手,帮我进去…”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的么?白霓裳哭得肝肠寸断。

 “哭个!再哭死你!”白霓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具。“啊…”白霓裳痛叫着,握着那捅进自己小

 刚开过苞的痛如刀割,硬的身撑开腔,在她紧窄的处女里越进越深。鲜血从口溢出,染红了身,也染红了她颤抖的玉指,终于白霓裳忍不住哭道:“好长…”“顶到头就可以了。”“我不动…好痛…”

 “两只手一起,加把劲!”“它好…好大…”“你可以把它想像得细一点儿。比如,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烧火。”白霓裳哭得更惨了。

 “放松…让你放松没听见?双手用力…快了…”白霓裳双手握着坚硬如铁的,一点一点捣入自己体内,直到穿透腔,顶到小尽头。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说实话,如果自己来做,第一下都不会直接干到底,毕竟对处女来说,这样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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