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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缺少跑腿下人
 “好…”程宗扬再次感叹:处女就是好啊!紧致柔,含羞带怯…一张白纸,任意涂抹…在你左边画条龙,右边画一道彩虹…干!这是什么鬼?程宗扬赶紧甩甩头,把那些莫名的鬼念头甩出去,剩下的心都是纠结。干不干?白仙子的小刚开过苞。

 这会儿还肿着呢。干吧,太没有人了,不干吧,心里又得慌。一边是禽兽,一边是禽兽不如。正左右为难,祁远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程头儿,狗买回来了!”

 好吧,这下也不用为难了,先放她一马。程宗扬放开白霓裳的身子,却见小紫睁着眼睛,笑嘻嘻看着他。“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心慌的时候啊。”“我哪儿心慌了?”

 “程头儿想要宝宝喽。”“胡说!我就是试试功能正常不正常…不是我的!我肯定没问题!是她!我是怕又找个不会下蛋的母

 “小紫用手指刮着脸颊羞他。“小狗呢?我去杀狗,你在上好好躺着。一会儿上来收拾你!”雪雪从底钻出来撒腿要跑,被程宗扬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用麻绳五花大绑捆成个粽子,提溜着下了楼。

 按照贾老爷的吩咐,程宗扬把五条狗剥皮剔骨,然后把骨头砸碎,扔到火堆里。他洗洗手,然后提起雪雪的耳朵“刚才跳得不错啊,再跳一个。”

 小狗立刻用两条小短腿撑地,扭摇尾巴地跳了一段,一边跳一边还讨好地伸出舌头,谄媚之极。“行了!跳得真难看。”程宗扬低声音道:“老实说,紫丫头昨晚损失了多少小虫子小蜜蜂?”

 雪雪想了想,把三张狗皮扒拉到一边,把剩下两张堆到一起。“干!”程宗扬脸一黑。损失了六成,等于她这么久的心血,被那个死太监一下毁掉了一多半。她昨晚放在宫里的虫蚁,应该是她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不行,得想办法收回来,万一再损失,死丫头都该往大明宫埋炸药了。

 “不许跟你紫妈妈说啊!”程宗扬先警告一句,然后小声道:“你觉得她精神是不是有点不大好?”雪雪点点头。“跟临安时候比?”雪雪摇摇头。“跟建康时候比?”雪雪使劲摇摇头。

 “越来越不好?”雪雪拼命点头。“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离魂的症状?”雪雪木着脑袋,不点头也不摇头。“这都不知道?你个废物!”雪雪惭愧地低下脑袋。“别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雪雪点点头。“你惹我生气就是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雪雪一脸委屈地点点头。

 “你在这儿守着,火小了就往里头添柴,把你这些亲戚都烧成灰渣。”程宗扬松开它脖子上的绳索,负着手扬长而去。

 雪雪朝他的背影张牙舞爪,口中火星冒,忽然程宗扬身影一动,像是要转过身来。小狗立刻收起嘴脸,一脸乖巧地跑到柴堆边,叼了木柴过来,认真地守着火堆。

 等男主人真的走远,它吐出木柴,发疯般地打滚,四处刨,跟个挖掘机一样,像是要把地给翻过来,最后它趴到火堆旁,吐出一只已经不会动的金属螳螂,用鼻子拱了拱。

 然后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宅子里来新人了,主子昨晚刚收的,还是个处子呢。”“谁啊?”“瑶池宗的白霓裳白仙子。”“听说主子昨晚开了她的苞,折腾一夜。这会儿还抱着她在玩呢。”

 “还是处子都能被主子折腾一宿?不会是装的吧?”“落红还在呢。听说还是主子亲手给她洗的下面。”“我听说那货还娇滴滴说要给主子生孩子,求着主子把她肚子搞大。”

 “真是个货!专会勾引主子!”几名奴婢在外面说着悄悄话,不时飘到吕雉耳朵里。她静静梳着长发,忽然猛地将梳子一摔,扑到上。

 ***正房西侧,是一间布置雅的书房。程宗扬在这处宅子住了半个月,还是头一回进来,这会儿他握着笔,正闷着头伏案书写,直到现在,他都没用惯笔,幸好如今的修为上来了。

 运笔虽然称不上圆转如意,好歹算流利,比以前的狗爬体强太多了,起码拿出去不丢脸。程宗扬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杨玉环的,委托太真公主说项,邀请光明观堂的燕仙师、潘仙子前来程宅,给自家内眷诊病。另一封则是专门呈给燕仙师的,由贾文和起草,自己照猫画虎地抄录一遍。

 信中谦辞卑礼,先夸光明观堂医术通玄,名震遐迩,世人无不敬仰,诸位仙子更是仁心妙手,雅志高洁,素来有济世爱民之德,然后说自家内眷身染沉疴,针石罔效,眼看就要香销玉殒,恳请燕仙师垂怜,拨冗诊视。

 因为此事劳烦燕、潘两位玉驾,自己深感不安,惶恐之至…总之马拍到位,体现出自己的诚意。至于燕姣然会不会来,他倒是很有信心。

 毕竟跟岳鸟人有一腿,自己请她看个病,应该不难吧?何况赵飞燕的情况潘姐儿都说未曾见过,燕姣然作为医术大家,遇到这种罕见的病例应该会有兴趣。

 写完封好信柬,让韩玉送到镇国公主府,程宗扬手腕,站起身来。他有意没写明需要诊病的是赵飞燕,主要目的还是想让燕姣然帮忙,顺便看看小紫的情况。

 虽然小紫醒来之后看着正常,不像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但昨晚她的昏厥让程宗扬揪心不已,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有个三长两短,也就是不想让死丫头担心,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至于小紫配不配合,他心里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她们来了再说。刚回到内院,便看见孙寿从楼里出来,程宗扬道:“你们紫妈妈呢?还睡着吗?”“方才起来了。这会儿琳姨娘伺候着洗浴呢。”

 “哦。”程宗扬一听,立马转身“那我得去帮帮忙,擦擦背什么的。”“紫妈妈说了,不让人打扰。”孙寿小声道:“中公公在外面守着呢。”中行说守着,那就没戏了。

 想进去,得踩着他尸体才能进,不过想想踩着那孙子尸体的画面,还带感的…比看小狗跳舞都舒坦。早上靠着兰奴和光奴,又打通两道经脉,已经快一半了,趁这会儿还有点时间,赶紧治治伤。白霓裳,就你了!

 程宗扬在孙寿上拧了一把“过来伺候。”“哎。”孙寿扭着,妖妖娆娆跟着主子进了楼。***“哎哟喂,咱们舞侯府可不是平常人家,来头大着呢。就比方这屋里伺候的奴婢吧,那容貌,那身段,瞧着像下人吗?”白霓裳摇了摇头。

 她躲在被子里,只出一张雪白的面孔,五官鲜明如画。张恽跪坐在边的脚榻上,竖起大拇指道:“仙子好眼力!”“这些奴婢,要论起身份,可都不一般!方才那个光奴,你瞧着地位够低了吧?”张恽低声音道:“她原本是个太子妃!

 江都王太子谋反,被侯爷抓起来斩首,这位太子妃百般哀求,自荐枕席,侯爷看她有几分姿,才开恩收她当了暖的丫头。”“跟她一起那个,原本是个掌教夫人,被侯爷看中,随便收用了,如今也是侍寝的小婢。

 还有两位封君,以前都是出警入跸,车马成群的贵人,如今在房里伺候侯爷起居,陪寝暖,连个名分都没有。”

 白霓裳下意识地咬住瓣,被他说得心忐忑。她一开始并没存太多心思,只是无可选择下,才献了元红,虽然知道这位程侯背景深厚,却不知道如此深不可测。瑶池宗一向有延请高手充任客卿长老的传统,奉琮与奉琼尤其热衷。

 师尊去世后,奉玦一支全靠她一人支撑,宗门的压力让她深感无力,只觉独木难支,才来到长安,希望能获得援手。为此白霓裳入宫中献舞,又厚礼结鱼朝恩和王守澄,甚至与十方丛林有所来往,就是想找一座靠山。

 谁知那些太监恶似鬼,收了自己的钱还不知足,反而设下圈套,要将自己彻底收为玩物。错之下,她原本未曾指望的程侯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还夺了她的元红,成了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白霓裳当时一来无力反抗,二来又怀着几分报恩的心思,才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

 但昨晚被他破体之后,难免对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生出一丝情愫。暗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便嫁给他也罢,安安分分当他的子好了。

 直到一夜过去,目睹了这个男人内宅的美姬婢,知道了他背景的深厚,白霓裳才发现自己想像的夫一场只是镜花水月。

 他不仅已经有了正妃,屋里还姬妾成群,随便一个小婢,都是身份显赫的贵人。暗自伤神之下,白霓裳又不有了别样的想法。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也许他就是自己可以倚靠的男人,是自己心期盼却遍寻无获的靠山呢?

 可自己又算什么呢?只是他内宅又一个没有名分的奴吗?白霓裳柔肠百结,时而想一走了之,就此相忘于江湖,时而又想偎依在他怀中,乞求他为自己遮风挡雨。

 但不管怎么选择,他都已经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斩断这份孽缘,何况,万一自己再怀上他的孩子…

 “白仙子,别怪小的说,外面多少人想巴结老爷都找不到门路呢,你能服侍主子,这是多大的缘法,多大的福气?”

 张恽摇舌鼓,卖力蛊惑。相比于中行说从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蛮横,他的身份才叫个尴尬。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待罪的阉奴,主子捻死他都不带眨眼的,也就是主子仁德,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为此张恽拼命干活,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伺候各位主子。幸好主子内宅光有女眷,缺少跑腿的下人,自己这个太监倒是派得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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