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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轻轻说了句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头,绷紧的头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

 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

 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的高卢人被泰西人扔进斗兽场,让他们表演跟野兽搏斗。”

 “泰西女奴隶主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让那些高卢女奴跪在她们面前,把金针一刺进她们丰房里,然后打,看着金发碧眼的异族女奴哭叫哀号,以此取乐…”

 “你说,如果不小心把针尾碰到头里面怎么办?要不要做个手术,切开头取出来?”潘金莲吃痛地颤声道:“可以在针尾穿丝线…”

 “好主意!”红头终于碰到程宗扬的手指,将大半截针身都送进房。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丝线。”

 “是…”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头,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将丝线分开,系在头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起双,放到他手上。雪白的球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头无法弯曲,只能直直翘着,大半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尖内,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头顶端闪动着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头,将头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针身一直刺到房内部,球轻轻一颤,针尖便在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头开苞?”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莲儿都可以…”

 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头内,让她自己的头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头都要开苞吗?白霓裳尖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

 “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大师,晚些再回去。”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过去。

 “还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开苞。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撒了谎…”

 “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光了趴好!把眼儿出来!”“是,主人。”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霓龙内,与外衣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朝两边剥开,间的秘境。“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体,甚至…比自己还要美。

 那女子并膝跪在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般。

 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一阵心慌意。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后,将雪白的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腻的中,将的柔软和弹展现得淋漓尽致。

 沟正中,出一只娇而柔。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她的眼儿实在太美了。

 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微绽的孔中,出一点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内的滑绵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漂亮的眼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隙,圆润洁白,出的下体没有一发,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她微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绽放的花苞。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被他的大过两次,自己的小已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

 而她的简直还和处女一样,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肢,还有一只半房。

 她的球是完美的半球形,,在她尖,一长针只出针尾,两股丝线从针尾穿过,紧紧勒进部,将银针固定在她头内。

 她看到殷红的血珠顺着针身淌下,停留在丝线的顶端,像血红的玛瑙一样,折出光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来,在她尖下方,溅出一朵红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惊叫一声。那女子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自己的叫声。可白霓裳似乎有种错觉,自己叫出声后,她的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是要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燕姣然刚走,程宗扬就找到小紫“她只提了你娘…那个碧姬的事?”“是啊。”“你没有问她,岳帅为什么会失踪?”

 “人家为什么要问?”小紫笑道:“反正跟我没关系哦。”程宗扬皱起眉头,不解地说道:“她还说岳帅跟我没关系。”“真的吗?”小紫笑道:“这样的程头儿就更帅了呢。”

 “别捣乱。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为什么要撒谎?”小紫笑道:“为什么是撒谎呢?也许她真是这样认为的呢?”“我的来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程宗扬扭头一看“儿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出去!”

 这会儿没旁人,程宗扬也不装什么文明了,拎着袁天罡的衣领把他丢出去“呯”的关上门。“子!我的子!”袁天罡拼命拍门。程宗扬低头一看,他的子被夹在门里,随手打开门。

 正在使劲挣动的袁天罡滚地葫芦一样摔了出去。“大人说话呢,小孩子一边玩儿去!”程宗扬“呯”的关上门。“笔!我的笔!”袁天罡又扑过来拼命拍门。

 程宗扬把地上的东西一包,将房门打开一条,丢了出去,程宗扬把门好,听着袁天罡骂骂咧咧走远,然后小声道:“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理解岳鹏举的,肯定是我,还有半个是老袁。

 他小时候缺钙,大脑发育不健全,肯定没我了解得多。燕姣然既然跟岳帅有一腿,为什么对我不好奇呢?你看刘娥,因为我认出她戴的假表,就认定我是老岳的继承者,那态度明显不一样啊。

 “小紫笑道:”你也想让她光光,陪你上吗?”“别胡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说实话哦。”“好吧,她要真跟刘娥一样,我也不意外…当然,我肯定不会干!总得给老岳留点体面对吧?”小紫笑道:“大笨瓜。”

 “可我就不明白,她怎么认为我跟老岳没关系呢?难道因为我太善良了?”“有可能哦。”“认真点!死丫头。”程宗扬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岳鸟人跟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亲如手足,可女人的事,瞒着他们的不少。

 倒不是老岳不信任他们,我估计他多少还要点儿脸,毕竟干得鸟事太多,都说不出口。”说着程宗扬不由一阵心虚,总说岳鸟人怎么人渣,怎么垃圾,瞧瞧自己干的这些事儿,跟老贾、老敖他们照样也说不出口啊。

 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瞧见人家黑了“但你发现没有,有一点很奇怪,他的姬妾都失踪了,但生过孩子的都留了下来…”

 程宗扬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秘密。燕姣然也许是唯一了解内情的人了,我记得谢三哥对光明观堂的看法很不好,要不是岳帅留过话,他们早就去找燕姣然分说清楚了。”“为什么要找她?”

 “你不想找到岳鸟人的下落吗?”“为什么要找到他?”程宗扬沉默良久“也许有回去的路呢?”小紫抱住他“大笨瓜,不带上我,就不许你走。”

 “这不都说好了吗!”程宗扬怒道:“不带上你,万一我被人欺负了呢?”小紫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轻轻说了句“大笨瓜。”声音软绵绵的,像在亲吻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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