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我要能带你回去，你可不许再跟我推三阻四的。到时候就说你是我从乡下买来的小媳妇，找个地方登记结婚，赶紧把
房的事办了。”小紫把脸埋在他
口，过了会儿小声道：“对不起。”程宗扬惊道：“死丫头，你没发烧吧？”“我找到墨枫林躲的地方，想帮你抓住他，还有朱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那里…”“什么叫运气好！这就叫运气好！要不是不早不晚正好赶上，我能把瑶池宗的大师姐摆平随便
吗？这是天意！老天爷专门给我准备了一个腿长
细，
大貌美，还对
上的事什么都不懂的大美妞。”“你差点儿死掉…”程宗扬正容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小紫点了点头。“想不想让我原谅你？”小紫身子动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程宗扬抱紧她，狞声道：“想让我原谅你…就乖乖给我口一个！”
“程头儿，你学坏了哦。”“我已经洗心革面了，往后坚决不当好人，就当坏人！坏得透透的那种！”“潘仙子还在等你呢。”“就让她等着好了。”小紫笑道：“你好会欺负她哦。”
“这你就不懂了，潘姐儿其实人不坏，心地善良，温柔斯文，还特别有同情心，责任感。就是
趣爱好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越是羞辱她，越是蹂躏她，她才会越兴奋，对你越依赖。”“那怎么会善良呢？”“因为她受
都是对自己啊，又不是去欺负别人。受的心理有好多种，潘姐儿这种其实是一种圣女心态，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替别人承担痛苦，经受凌辱，甚至去牺牲自己。”程宗扬道：“身体越痛苦，受到的污辱越羞
，牺牲越大，越能
足她的崇高感，越让她兴奋。另一边，她又因为受
时产生的强烈
而自卑，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心态很
，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就陷入循环，越越兴奋，越兴奋越觉得自己应该受。”小紫笑道：“好变态。她是不是有病啊？”“这不是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
偏好。就好比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梁山伯就不喜欢她了，还有救了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的是同一个王子，她们一醒，白马王子就跑了。还有白雪公主就喜欢爸爸身上的老人味，王后发现之后才要杀她，咳咳…”程宗扬赶紧道：“我不是故意教坏你啊，反正你比我会玩多了，我是说，这是一种
植在基因里的倾向，别说吃药了，连心理引导都不可能化解，只能靠道德感的束缚强行忍耐。潘姐儿也一样。遇到受
就会出现生理反应，根本无法压抑，这种倾向她根本不敢表
出来，遇到我之前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小紫笑道：“那她肯定喜欢那些太监。”“那可不对。你拿她跟刘娥一比就知道了，刘娥是群主式的，谁
都可以，一群主人她一个都能兴奋。潘姐儿只允许一个主人。有她这种心态的人，最渴望找到真正的主人。只有认定的主人才可以任意羞辱她们，她们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各种无下限的羞辱。换成别人，她可不会兴奋，只会和正常人一样愤怒。”“大笨瓜，你知道的好多。”小紫笑道：“是你自己编的吧？”
“不许废话！赶紧给我口！”小紫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程头儿，你会原谅我吗？”“…死丫头，你故意的吧？”程宗扬恼道：“再用这种黏叽叽的腔调跟我说话，小心我一个没忍住，
你一脸！”“嘻嘻…”＊＊＊房间里寂无声息，
边那具女体犹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始终保持着那种屈辱的姿势，没有一丝动作。不知过了多久，环佩声响，两名女子走了进来。一个是自己见过的孙寿，另一个未曾见过，竟然穿着一身皂
的公服，如同街头的捕快一般。白霓裳心跳斗然加剧，不会是唐国官方发现王守澄被杀，派人来抓自己吧？那女子
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仙子来了啊。”白霓裳心头剧震，果然是来找自己的！可自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正惶恐间，却听
边的女子开口道：“泉捕头，你好。”白霓裳心头一片纷
，那个女捕快说的仙子是指她吗？她也有仙子之号？她是哪家宗门的？如此出色的人物，自己不会不知道，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而另一位，居然是位女捕头？她为什么能进到程侯的内宅？泉玉姬嘲笑道：“仙子当
好威风呢。这会儿怎么趴到主子
边了呢？莫非还记着主子的仇，要来刺杀主子？”“主人命莲儿在此等候，一会儿好给莲儿的后庭开苞。”“怪不得光着呢。原来不是刺杀，是等着被主子刺。”泉玉姬奚落道：“那仙子可有的等了，主子这会儿有事，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呢。”
“莲儿知道了。”“那你就撅着
股，乖乖等着好了，来，把股再掰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的眼儿，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潘金莲低声道：“是主人的吩咐吗？”“你猜？”泉玉姬道：“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怎么知道仙子在这里呢？”潘金莲羞
万端地低下头，咬着瓣，将白生生的雪
分得更开。“泥博大！好漂亮。”泉玉姬道：“要不要姐姐帮你开苞？”“这身子是主子的，莲儿作不了主。”“那就让我玩一下，就当你向我道歉了。”“好了，别逗她了。”孙寿笑道：“按着规矩，奴婢们用后庭服侍主子，要先灌肠，清理干净，再注些香
，祛除异味，好润肠怡情。可主子说了。他给仙子开苞之前，别的东西都不许纳入仙子
中，连灌肠用的漏斗也使不得，这下可难住我们了，仙子，听说你聪颖明慧，给姐姐出个主意吧？”潘金莲红
轻轻动了一下，又咬住瓣。“啊！”潘金莲一声痛叫，却是泉玉姬捻住她的
头，
捏着挤出一滴血珠。白霓裳掩住嘴巴，看着那具娇躯颤抖着，忽然
间闪过一丝微光，却是她合拢的
间，多了一抹水迹，仿佛是
内沁出的汁。“说啊。”泉玉姬笑道：“要不然我就把这
针
进去，从你子下面挤出来，”潘金莲吃痛地说道：“可以…可以滴进去…”“那要滴到什么时候？”潘金莲颤声道：“用…用滴漏…”泉玉姬笑了起来“寿儿，去把滴漏拿来。”不多时，孙寿拿来一只莲花状的五层滴漏，最下面一层的受水池已经去掉，剩下四层莲花犹如宝塔，高约尺许，每一层下方都伸出一个小小的壶嘴。孙寿将铜制的滴漏放到潘金莲
上，让她用双手的食指扶住漏壶，其余四指仍分开
。然后将壶嘴对着
眼儿，把一瓶油状的香倒在漏壶内。清亮如水的香注入漏壶，不多时，一滴香从最上层的壶嘴滴下，落在下方莲花状的壶中。又过了片刻，第二层的壶嘴滚出一滴香滑的
体，带着一声微响，掉在第三层的莲壶中。香一滴一滴落下，终于，最下方的壶嘴冒出一滴晶莹的珠，越来越大，最后坠落下来，正掉进壶嘴下方那只微绽的中。“接得这么准？”孙寿
不住道：“是碰巧还是有意做到的？”那女子带着一丝媚意，娇声说道：“莲儿通过指上的触感，感受到滴漏里体的
动。再通过皮肤感知气流变化，觉察出滴的高度和角度，以此判断出掉落的时机和方位。”白霓裳惊愕得瞪大眼睛，只靠指尖的接触，就能准确感知到铜漏中香
的动，再通过皮肤接触到的气流变化，判定方位。同时控制身体，对
滴作出精准的反应…虽然自己没有尝试过，但这种精细入微的感知力和控制力，自己都不敢说能做得丝毫不差。泉玉姬嘲笑道：“我还以为仙子的眼儿跟别人不同，能看得见呢。知道主子这会儿在做什么吗？”“莲儿不知道。”“告诉你吧。皇后娘娘怀上了主子的龙种，主子这会儿正大摆宴席，召集内宅所有的姬妾，为娘娘祝贺呢。
可惜，要不是怕你这下
的模样惊扰了娘娘，就把你叫过去，给大伙儿当个人漏壶，在旁边数着漏滴计时了。”泉玉姬嘲讽几句“扶稳了！用你的眼儿接好，一滴都不许洒出来！”那女子轻声道：“莲儿知道了。”白霓裳心头一阵纷
，那个皇后娘娘已经有孕了？自己会不会…孙寿伸头看了一眼“白仙子还在睡呢？”“算了，改天再让她给娘娘敬茶道贺吧。”两女说笑着走远，室内只剩下那具雪滑的女体，还有香
滴落的轻响。莲花状的漏壶像宝塔一样立在那只白美的圆上，透明的汁从壶嘴依次滚下，最后掉入雪中那只柔
的
中。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没有尽头。＊＊＊小憩过后的赵飞燕容光照人，这次家宴没有分席，而是用了一张大圆桌，家主当然坐在主位，赵飞燕和小紫分别坐在左右。诸女逐一向主人和赵后道贺，同时各自从衣上剪下一小块布料，作为礼物，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百衲衣。
程宗扬私下提过了一句，这些侍姬不少都有家破人亡的经历，用她们的衣料制成百衲衣，感觉是不是不太吉利？但赵飞燕认为，只要能入夫君的内宅，都是命中有福，没有什么不吉利的。
孕妇最大，只要她高兴，程宗扬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这会儿坐在主位，群钗左右环绕，又终于洗
了不能生的恶毒谣言，心里的快意就像要涌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