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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带着万钧之力
 白霓裳看了眼潘金莲,玉颊飞红地平躺下来,在他膝上玉体横陈,用口含住他平伸的指尖,起下身,慢慢套入。手指被一团温润的包裹着,能感觉到腔的紧和滑腻,还有壁上细软而丰富的褶皱。

 白霓裳颦起眉头,一手掩住摇坠的,一边动下体,让那手指一点一点进入自己体内。刚进入一半,那手指忽然一动,指肚顶住腔的穹顶处。白霓裳只觉内一紧,仿佛某个感的触点被他扣住。

 接着那手指略显暴地动起来,一股酥麻的触感从指尖透入体内,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收紧,被他指尖按住的部位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腔愈发收紧,被他按的部位,仿佛动着凝成一团。

 指尖传来韧韧的触感,隔着柔腻的,能感觉到在穹顶上方有一团充的凸起。白霓裳低低叫了一声,双目微微合拢,目光变得朦胧起来,程宗扬坏笑着吻住白霓裳的红,用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指尖弹动的速度蓦然加快。

 白霓裳美目猛然睁大,娇躯战栗着绷紧,宛如玉拱般向上弓起,柔口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却无法阻击他指尖的动作。

 白霓裳舌尖被程宗扬含在口中,只能鼻中轻哼着,发出丝丝娇。程宗扬与她齿相接,只觉兰香扑鼻,眼都是她粉面桃腮的人羞态。程宗扬一边把舌头伸到白霓裳香甜的小嘴内,一边抬眼望向潘金莲。

 对潘姐儿的暴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这位鹤羽剑姬以一个极端羞辱的姿态,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出来,却像一件被主人冷落的器具一样,扔在一旁不理不顾。

 这种冷落感比体的更让人羞,她为了让主人享用自己的体,不惜用谎言欺骗师门,主动送上门,在他的得身无寸缕,摆出最屈辱的姿势,心期待地等着主人给自己的后庭开苞。

 结果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身,却根本没有被主人放在眼里,就像一只被扔掉的破鞋,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自己被弃若敝屣的两个时辰里,主人在为他房内的姬妾有了身孕大肆庆贺,好不容易盼到主人过来,他却对自己不屑一顾。

 这会儿抱着那位白仙子,旁若无人地亲吻她的小嘴,玩她的小,甚至分开她雪白的双腿,从头到脚,遍体摩挲,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得不到一丝温存,一点呵护,甚至没有一个在乎的眼神。那种卑微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足轻重,低到尘埃里去。

 珠一滴滴坠下,带着丝丝寒意,入体内。也许自己那天不应该央求主人保留自己的处女身,假如现在能用元红讨取主人的心,自己不会有一丝犹豫。

 也许自己应该剥开下体,向主人表达自己的顺从。潘金莲想着,终于有了一丝动作,她双手扶着滴漏,中指分开沟,小指则略微下移,将自己处子的剥开。

 一股寒意涌入漉漉的,让她想起那在娑梵寺塔上,主人将一团雪到她内。她没敢告诉主人,那天为了防止被太真公主看出端倪,她悄悄收起了那团雪球。

 直到那天晚上,夜深人静,自己独自入寝的时候,才将那只还未融化的雪球取出,小心置入内。

 直到它在自己间一点一点融化,不留一丝痕迹。那天的梦境中,她梦到自己被化身为冰霜巨人的主人强暴,为了能让主人恢复原貌,她自愿牺牲身体,用自己的去替主人被冰霜封印的具解冻。

 用自己温润的腔,一点一点融去主人上厚如岩石的坚冰,直到主人终于清醒,带着的怜爱,无比温柔地抱起她…潘金莲竭力将剥得更开一些,直到将自己娇的处女膜暴在冰冷的空气中。

 然后一边扶好滴漏,一边将部举得更高,忽然双一痛,却是时不小心将上身伏得更低,尖碰到地上。

 贯入内的长针又滑入少许,从头直到深处传来一阵剧痛。潘金莲痛得几乎淌下泪来,但想起自己的头是被主人亲手开苞,又不生出一丝甜蜜。

 白霓裳被主人暴地亲吻着,呼吸几乎断绝,她双手十指张开,叠着放在腹下,指尖向上扬起,身子颤抖得仿佛风中的白莲。

 主人手指的处置就在她破瓜的位置不远,但她此时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身体所有的知觉都仿佛集中在那手指触及的方寸之间,整具身体都像是被他挑在指尖。

 上,任意捏把玩。快像电一样从他指尖释放,一波一波蔓延到头、指尖,耳后、甚至每发丝的末端。假如舌头不是被他含住,此时自己早已尖叫失声,忽然眼前一黑,连视觉都在极度的快下暂时消失,与此同时,一阵席卷一切的快猛然从内迸发出来。

 白霓裳修长的双腿并紧,下体向上起,掩在腹下的玉手情不自的伸到口,深深抓入丰腻的,紧接着,一股暖热的体从她玉户中出,一直溅到珠帘上,迸成地琼屑碎玉。

 程宗扬松开她的红,白霓裳立刻失态地尖叫起来,第一股水还未完,那手指忽然滑出,紧接着,一更为大,更为火热的狠狠捅入。隔了短短一瞬,水量更大的第二波猛然出,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水从中渲泻而出。

 直到风姿绰约的奉玦仙子仙态尽失,整个人都软化在程宗扬臂间。她把脸埋在程宗扬怀里,一边是身体极度的愉,一边是心理极度的羞,还有对这个男人的极度依赖,再没有丝毫隔阂的信任和亲昵。

 程宗扬侧着身,那在她内,一边感受着嘲吹时腔极致的律动和挤,一边慢慢动,让她能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无比快

 终于,那具仙子般的玉体停住战栗,白霓裳手指松开,白腻的已经被抓到红肿的指痕。她泪眼模糊地看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伏在他颈侧,带着无比的羞和委屈哭泣起来。

 “怎么又哭了?”程宗扬拍了拍她光溜溜的雪“再哭就要打股了。”白霓裳抹了抹泪水,出一个明的笑容,轻声道:“给霓裳戴铃吧。霓裳…霓裳要记住这一天。”

 “不怕漏了?”“可以往前戴一点,”白霓裳捻起头“穿在头中间,宝宝吃的时候能含到嘴里。”

 就在刚才那一波合中,程宗扬终于打通了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心情正佳,笑道:“我要给你戴一对东西,但不是铃。”他拿出一对红宝石耳坠“这是娘娘的赏赐。

 我给你拿了一对。你明天去给娘娘磕头,把剩下的赏给你。看,这上面有程氏的标记。”在坠子的金饰上,有一个小小的“程”字,周围还环绕着一条金龙。程宗扬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了一下,笑道:“竟然没穿耳孔?”白霓裳小声道:“师傅说,让霓裳专心修行,不要为这些琐事分心。”

 “那我来给你穿好了。”“多谢主人。”“这会儿叫老公。”“是,老公…啊。”白霓裳轻声痛叫着。

 被老公刺穿耳垂,将那对印着程氏标记的宝石耳坠戴在耳上。等程宗扬松开手,那对嵌着红宝石的耳坠垂在颊侧,将她雪白的香腮映得发红,平添了几分娇媚,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潘金莲承受的屈辱越来越沉重,让她几乎无法再承受下去。

 直到主人放下白霓裳,着身子走到她面前。潘金莲冰凉的心头立刻狂跳起来,剧烈的心跳使她双一阵轻颤,刺在头内的长针再一次显示了它的存在,从头贯通到内的痛意变得清晰而强烈,甚至被寒意拂干的,也瞬间淌出一股温热的体。

 “正好滴完。”程宗扬拿起那只莲花状的滴漏,随手扔到一边。“转过身,脸贴在上。”潘金莲挪动发僵的双腿,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将娇媚的粉颊贴在上。程宗扬拉起被子,往她头一罩,对白霓裳道:“你来按着。”白霓裳有些不解。

 但还是伸手按在被子两边,将潘仙子的螓首紧紧盖住。眼前一片黑暗,连声音都变得模糊,潘金莲呼吸不一窒,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奉玦仙子,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笑声中带着夸张的恶意“潘仙子这样的美人儿,要强暴式破才会。”

 潘金莲心头像被铁锤重重敲了一记,身体一阵战栗。自己…终于要被强暴了吗?***“啪”的一声脆响,一只手掌重重在赤的圆上,将雪白的打得一阵晃。一个凶恶的声音道:“人!要想活命,就乖乖让兄弟们一下!”

 潘金莲蒙在被子里的双眼一涩,眼圈不红了“啪!”又一声脆响,这回落下的仿佛是鞭子,在自己上留下一道血痕。“把股扒开!听到没有!”潘金莲笼罩在被人暴行施的羞与恐惧中,战栗着分开

 “来,摸摸潘仙子未开苞的眼儿,”那个男人笑道:“过一会儿这只眼儿就要被干成残花败柳了。”一只手伸来,摸住她的菊,惊叹道:“好软…”

 “很漂亮吧?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仙女眼儿,一会儿就要被我程大马的大干进去,得面目全非了。”接着,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住“小仙女,你的眼儿现在是我的了!”

 没有任何试探,大的就猛然贯入,如同攻城的冲车,带着万钧之力,破体而入。如果说潘金莲一开始还在刻意合,当具入体的一刹那,所有的念头都轰然消失,脑海中只剩下那捅进自己后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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