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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拂开颈后发丝
 但咱们这些当属下的,自然要替九爷分忧。”“九爷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时都不见下属。心意更是难测,万一…”“正是如此,才要找个顶罪的。行里这几位爷,十三爷在咸挣了把大的,十六爷在洛都也捞了不少。还有十九爷,听说去南海这趟也翻了几倍的利。如今长安这边若是办砸了,九爷难免颜面无光。”

 黎锦香神情恬淡。苏沙口口声声替九爷分忧,其实谁不知道,九爷一向不怎么理事,早在庞白两人出事之前,便年余不曾面,行里大小事务,都交给苏沙和李宏打理。

 苏沙趁着城中大,把李宏抓起来,他替九爷顶罪,其实是把他办事不力的罪名都扣在李宏头上,再顺手除掉李宏,清理后患。

 “多亏了你,咱们如今才有了转圜的余地,免得让九爷没脸。可前头到底输了不少,李宏这厮不肯顶罪,着实为难。”苏沙道:“他毕竟也是行里的执事,总不好打杀了。”

 “苏执事是担心他见到九爷会说?若是除掉他,又怕九爷起疑?”苏沙摸着腮侧的须髯,默然不语。“属下倒有个主意。”“哦?”黎锦香道:“让他去见十三爷。”

 “开什么玩笑?”苏沙惊道:“九爷的人,让他去见十三爷?若他投了那边呢?”“那九爷还会饶他吗?”苏沙连连摇头“不可,不可。李宏在九爷手下多年,他若是转投十三爷,九爷就…”

 “就知道苏执事你的忠心,这回生意上吃了亏,都是李宏背地里捣鬼。”苏沙目光一阵闪烁。

 最后一拍扶手“就是这个理!”黎锦香瞥了地上的李宏一眼。这次给了你一条活路,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哦…”杨妃颦起眉头,那具再次纳入体内,这回入的是前面的。年轻的主人坐在榻上,强壮而有力的身体像大山一样可以倚靠,她赤条条跪坐在主人怀中,双手扶着主人肩膀,刚被开过后庭的圆还带着几分羞痛,被主人搂着,用主人的物。

 火热的笔直立,壮的身贯入柔腻的口,带着火热的气息撑开腔,一直贯穿到体内最深处,顶住自己娇而又感的花心。后的孔还残留着开苞时的痛楚和撑裂的感。

 此时物捅入,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两具同时侵入前后庭,在自己体内肆意

 纯粹源自愉和足感,超越了杨妃此生对事的所有幻想和憧憬。她带着几分羞媚的生涩,顺从地起下体,用自己的花心在主人的头上细致地研磨着。

 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的软腻和柔滑。程宗扬拥着杨妃丰腴美体,呼吸间是她馥华的体香。她一丝不挂地坐自己怀里,用套住具,娇躯上下耸动。那对球紧贴在自己前上下滚动,散发出人的香。

 让程宗扬意外的是,杨妃的暖腻多汁,溢,方才刚开头就昏厥过去,此时仔细一试,居然是难得一见的珍品鼎炉。

 如此妙物,让李昂那废物用了那么久,简直是白瞎了,还不如给狗呢。要不是自己慷慨解囊,用一枚铜铢把她买下来,这样难得的珍品,就只能明珠暗投,白白浪费了,光球内传来一阵尖笑声,萧太后与那些阉奴的戏仍在继续。

 “两千九百九十八…两千九百九十八…三千!”在萧氏娇啼声中,郄志荣用力抖了几下,然后拔出具。内侍们围上前去,卖力地拍着马“公公神勇!”

 “一口气干了三千下!果然是龙虎壮!”“萧娘娘这回可是被喂了。”“瞧,娘娘下边还在动呢…”郄志荣抹着汗道:“娘娘疏旷了这么久,这回可舒服了吧?”萧氏又羞又痛,泣声道:“舒服…”

 黄衫内侍谀笑道:“恭喜干爹,跟太后娘娘相好了一回。论起来,连皇上也得管爹爹叫一声干爹。”郄志荣大笑道:“说得好!大伙儿都来,给咱们的皇上当回干爹。每人一千下,让娘娘多几回。”

 众人轰然叫好,几名内侍扒着萧氏刚被过的,使她下体门大张,腔内红翻绽出来,那名黄衫内侍一马当先,扶着下的假具,对着口捅了进去。“一!二!三…”

 “假的,都是假的…”李昂面容扭曲,双眼瞳孔收缩,几乎只剩下惨白的眼白。他嘴角动着,嘶哑着喉咙道:“是你们故意做出来,想要陷害朕…”

 “朕身负江山社稷,忍辱为国…绝不能中了你们的计…”李昂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牙龈渗出暗红的鲜血“窥基大师说过,天命在朕…朕要活着,要活着!”光球中的哀求声、讨饶声、痛叫声不住传来,伴随着内侍们公鸭嗓子的嘻笑声,嘲讽声,像水一样令人窒息。

 那个姓郄的阉奴尖笑道:“咱们那位混账皇上,可就是从这只里头生出来的…”李昂突然昂起头,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像是挣开无形的锁链一般,手脚扭曲地爬起身,然后扑地捡起长刀,跌跌撞撞地往光球砍去。

 刀光掠过,光球中的影像甚至没有起丝毫涟漪。那些内侍的笑声依然嚣张而又刺耳。“呯”的一声,长刀斫进藤席。李昂浑身颤抖,嘴痉挛着向上掀起,出滴血的牙龈。他猛然回过刀,架在自己颈中,狠狠往下一切。

 “铛啷”长刀落地。李昂蜷起身,半蹲半跪地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沾血的手指进头发中,喃喃道:“朕不能死…不能死…”

 程宗扬冷冷盯着他,从齿里吐出一句“没用的东西!”李昂像被刺痛一样,身体一阵哆嗦,嘶声道:“不!受此奇大辱,岂能苟生!”接着他声音低了下去。

 “不…窥基大师说过,朕不能死…”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呜咽“朕该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李昂涕泗交流,泣声道:“朕不可以死…窥基大师说,凡有所相,皆属虚妄…你们都在骗我…”他双手抓住面孔“身为人子,连累母后…百死莫赎!”

 李昂声音忽高忽低,被双手扒下的眼睑往外翻开,眼珠上细小的血管宛如细小的藤蔓,一突起。他皮肤下透出一股死黑的青气,口中一遍又一遍重复道:“百死莫赎…百死莫赎…”

 程宗扬眉头皱起,忽然将杨妃放到一边,抬掌拍在李昂头顶,从丹田分出一股真气,送入掌心。

 带着阳光气息的真气透颅而入,李昂嘶哑的低语声戛然而止,他双手僵住,脸上的青黑色渐渐褪去。潘金莲掩面的轻纱无风而动,轻声道:“观其气行止,莫非中了咒术?”

 程宗扬摇了摇头“也许是行事苛,作恶太多,天良丧尽,了心窍。”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催动真气,从李昂头顶的百会透入,沿着经脉一直探入。

 李昂并没有什么修为在身,虽然气血波动极大,但也许是因为心绪,除此之外,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但话说回来,程宗扬也不知道被蕃密法门灌过顶的人到底是什么状况。

 只能说,眼下没有切实的证据表明,李昂的异常行止到底是灌顶的结果,还是他本如此。程宗扬松开手掌,然后踢了李昂一脚“爬起来,”

 李昂吃力地放下双手,脸色虽然灰败,但神智似乎已经恢复正常。程宗扬手一抖,将那张文契垂在李昂面前,冷冷道:“这文契还认得吧?”“是…”李昂的有气无力地说道:“朕已将杨氏卖予尊驾…”

 “这个呢?”程宗扬指了指身旁的光球。李昂痛苦地低下头“万方有罪,罪在朕躬…”说着他扬起脸,乞求道:“朕无能,恳求…恳求尊驾援手,救吾母免受此辱,朕生当衔环,死当结草…来世必报…”潘金莲柔声道:“你以为你说几句好话,主人就该拼上性命去帮你吗?”

 “朕有罪…”“没用的。你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报应。你的妃嫔被主人收为奴婢,你的生母沦为阉奴的玩物,就是你应得的报应啊。”

 潘金莲温和地说道:“主人开恩收用了你的妃嫔,正是救其于水火之中,使得她免受此奇大辱。若非如此,眼下被阉奴媟戏的,便该是杨妃了,说来,你还应该谢过主人呢。”李昂身体颤抖起来,终究没能吐出一个谢字。

 “皇上也许不知道,而我正好略通医术,那些阉奴所使的手段虽然酷毒,却极为精准,恰能让令堂受到最大的苦楚,又不至于伤及根本。”潘金莲轻叹道:“看来他们真是恨你入骨,令堂纵然一死,也难解其恨,才要留下她一条性命,好百般折磨。”

 李昂发出一丝呜咽声,凄怆喑哑,有如怨鬼哭泣。潘金莲波澜不惊地说道:“还有令妹,年方二八,美如珠玉,若是落到那帮阴险苛毒的阉奴手中,想必也能难保贞洁…”说着,潘金莲忽然纤手一抹,长剑挑出。

 剑光闪过,御榻边那只鼓囊囊的羊口袋被剖开一道长长的裂,一张皎若明玉的俏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潘金莲妩媚的双眼微微翘起“安乐公主,你说呢?”

 安乐公主穿着一袭绯的锦服,衣领和袖口翻出雪白的裘绒。她抿住嫣红的樱,纤美的身子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玉雕一般,只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一滴一滴滚落出来,顺着光洁的面孔滑到鬓侧。

 潘金莲还剑入鞘,将安乐公主扶起来,然后拂开她颈后的发丝,出一张赤红色的小符。“原来是灵宝胎息符,难怪公主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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