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短裤,冰糕棍
事情进展得出乎对方意料,男孩被解开了桎梏,连滚带爬跑到女人身边,用毯子牢牢裹紧对方。陈

的目光离不开那对姐弟,连赵离蹲下来检查她的脚踝时都没留意。
只是破皮,不严重。赵离抬头,见陈

还在安慰男孩,眉头皱了皱“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

瞪了他一眼。赵离轻笑“你这时候倒是不怕我了。”
“去屋里喊个人,陪你一起去医院。”说罢,他又看了看陈

“我处理完了就去找你。”陈

点头,用所会不多的越南语和男孩轻语。
“一定要救下来吗?”赵离叹气。陈

一愣,点头“一定。”“有什么原因吗?”陈

顿了顿“因为我也有弟…”赵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啰嗦,赶紧滚。”
陈

把人带走了。走前看见赵离跟着那群人也走了。路上有人朝着家伙往砖头房那里赶,陈

想着应该是赵离喊来的人,她没在意,轻声哄着怀里的女人。
再之后她把人送去医院,一直呆到了晚上,超市都关了门,她也没来及买避孕套,沿着街道慢慢走回去了。
远远地,陈

看见赵离坐在门口抽烟。陈

把发丝拨到耳后,停在路边,安静地看着他。赵离没有刀疤的那半张脸,和陈叹樵的脸重合起来,姐!陈

!


!无风无月的夜晚,陈

望着那张脸,旧影重合,陈叹樵每晚蹲在台阶前等她回家,她望见了家门前荒草丛生又

目苍绿的土地。
***【陈

死前的十八小时】陈

被一张

润柔软的

包裹着。赵离咬她的舌头,咬疼了再安抚一下,绕在嘴里


,反反复复,一手又握住小

,指尖抠着战栗的

头。陈

又疼又舒服,眼里落下两片泪来。
“哭了?”赵离戏谑,伸手帮她把泪抹掉。男人的手上有厚茧,拇指蹭着脸颊,刺得微红。陈

的皮肤

,稍稍一掐就有一片红印,他每次和女人做完爱,对方身上都会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看着像刚经历了一场


待,惹过不少误会。
赵离哑然失笑,说,下次轻点,疼不疼,给你吹吹,但陈

不总是理他,除非有事求他。赵离倒也习惯了。自说自的,下次还是这样。
“疼不疼?”赵离含着陈

的

头,用牙轻轻地磨。女人摇头,眼角

出来更多的泪。男人把她落在头顶的手拽下来,扯着去握下面那


长的


。
皮下的青筋清晰可见,陈

的指尖被赵离握着往上蹭,烧得脸通红。赵离的气息有些

,把女人偏过去的脸掰正,手指在她嘴里捣

“做多少次了。怎么喂不

你?”说着,他让陈

自己扒开


。
莹亮的水儿从小

里

出来,赵离顶着

头上下蹭了几下,紫红的

冠被淋透了,他对准花

,一


,喂进去了小半截。
“三哥…”陈

摇头,伸手按在男人的小腹上,试图将他往外推“吃不进去,太

了…”赵离看着她笑,坏心眼儿地又往前顶了顶“吃得下,我瞧着每次胃口都

大呢。”
深

的


包裹着


,随着男人的缓慢

动,里面层迭的粉

被带出来又送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油

声。
陈

嗓子发干,呻

断断续续地哼出来,体内体外都像在桑拿房里炙烤着。热气蒸腾。赵离拇指

着前面的

粒


,

蒂很快肿

得充了血。
他手上的力道却不见减退,两指捻

着揪起来弹

。“啊哈…”陈

挣扎,手脚并用,试图把自己从他手下

离,快

一波一波刺

着神经,女人的身体在夜里泛着柔和的白光,像搁浅的鱼一般在

褥上弹动着。
“三哥…慢一点,受、受不住了…”赵离捏着她的下颌骨,汗珠从额前的发丝一滴一滴落在她脸上。
女人的小腹

动了两下,一股热

淋出,烫得他尾骨一酥。两人的

合处

答答的,

水顺着

隙

下来,赵离捻了一点,体

在指尖扯出莹亮的丝线。
“叫我什么?”赵离

身,把剩下的

器又往里送了大半,还剩下两指没吃下,女人的

紧,完全放松下来还得费点力气,赵离不急。
“嗯、三哥…”陈

的脸皱成一团,偏头咬住被角。赵离深深浅浅地顶送,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让她看自己。脸颊

红,陈

被


得像

透的野果。
“不对。”他说。“嗯…赵离…”陈

咬牙,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

身。初次见面,我叫赵离,会者定离的离。不对,陈

看着他的脸,说,是久别重逢的离。男人诧异,问她文化人都那么奇怪吗。
他俩之前又没见过,算什么久别重逢?陈

不语,那算是比较快乐的日子,赵离喜欢陈

喊他赵离。再后来不快乐的日子里,陈

求他的时候,便会喊赵离。赵离。久别重逢的离,会者定离的离。
“不对。”赵离皱眉,怂

狠狠撞了她一下。女人的

口被猛然撑大,小腹上鼓起来完整的


的形状,陈

吃痛,随即又被顶上快

的

尖。脑子混混沌沌。
想起赵离来越南后给她定的规矩,在

上既不能喊三哥也不能喊赵离,得喊…“哥…”陈


息,在男人眼里看见笑意后松了口气。“嗯…再喊声哥哥。”赵离一边


一边亲她,吻落在额头、眼睛、嘴角上。陈

张嘴就来:“哥哥。”
赵离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

在墙上

她。两团


被他

着。陈

贴着墙皮看见自己被斜侧着抬起的脚尖。
她被

得大口

气,石灰粉混着燥热的霉腥味,陈

觉得自己

了一大口墙皮。耳后是男人一边

气一边笑,一边笑一边顶她,闷哼声深浅不一。

迷糊糊中,陈

听见他说了一句“你可得记着。你喊了我足足两年的哥。”陈

顿了一下。莫名其妙。
赵离


她到半夜,

身

得晚了些,险些失守,


全

在


之间。陈

瘫在

上,身上汗涔涔的,黏得不舒服。赵离还有力气,扯着她的脚踝把女人拉到身边。

单被扯的七零八

,陈

伸手捂着下面,瞪眼看他“哥,不做了!”
赵离笑,拨开她的手,倒了盆热水,拿

巾沾

了给她擦身体“给你洗洗,别

在里面。”陈

这才张开腿,任由男人帮她清理。

蒂被磨破了皮,一碰就疼。赵离凑近了给她吹风,张嘴又含住了亲她。陈

皱眉,手放在男人的头顶上,却不敢推他。
赵离来到越南后一整个

胎换骨,问就是异国风水养人,他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重新做什么?做违法犯罪分子?这些话陈

只敢在心里说说。
赵离不犯法也不做

的时候,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撑着胳膊在阳台上纳凉,有时候也会让陈

产生几分幻视的错觉。阳台,短

,冰糕

,她想起来十七岁的陈叹樵。
但赵离扭头,

出来眉骨上的疤痕,和憎恶一样分明,陈

的幻觉又破碎了。赵离不是陈叹樵,自己当初奔着那张脸和赵离谈恋爱就是作死。无常拦不住要死的鬼,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