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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哪怕暂时
 ***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紧,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缚却是万万办不到,温软绵柔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坚强“主上,此处目前虽无人,但之前岑竹可是与灵隐派等众人一起,若随便一人亦被阵法传送至此,岑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落人别人眼中。”

 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话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后除天剑门外尚有灵隐派,但她一开口便是称自己为主上,这自是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认是自己的人,那么在光天化中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却是对他的污辱了。

 “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岑竹闻言忙道:“为了主上着想,岑竹理应整理衣冠为主上寻那仙境中人人皆求之宝物。”

 “何必如此麻烦。”斐向寒嗤笑一声,单手一挥,东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内瞬间出现彩屏障,不过三息功夫,彩屏障转为透明“这结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与我恩爱绵了?”

 岑竹见状,便知男人自始至终不过在戏她,她苦苦挣扎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心越来越凉。

 斐向寒低头用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见她如画美眸染上一层悲伤绝望,心中涌起不舍与酸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轻抚上她柔的脸颊“你就这么讨厌我?”

 岑竹长长的睫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莹润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助,珍珠般的贝齿咬着嫣红的,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柔软中又透着坚强,那般羸弱的身体却彷佛有着大男人都没有的刚毅。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奜向寒无法放手。明知她心底必是厌恶自己,但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找了那么久,渴求了那么长的时间,他恨不能立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尖声求饶,便是为此付出数十年修为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岑竹猛地抬起头,樱花般的瓣一张一合“我只想要身为人的尊严。”

 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么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么,他们又给你什么尊严?

 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尊严?”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么不再说了?怎么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求不所以才藉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斐向寒的目光落在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

 男人滚烫有力的身体,如巨石般迫着她,他重,膛因气愤剧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单薄的雪白亵衣被撕碎一大块,曲线玲珑的身材出现,尤其前雪白浑圆的丰白兔更是呼出出。

 岑竹的双手被反制,她想单手结印,却被斐向寒识破,她驱动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她被压制的几乎动弹不得,小嘴亦被堵得严实,只能呜的发出悲鸣。

 斐向寒带着怒气与惩戒意味的吻带着鲁,不给她任何息与退缩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

 直到岑竹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倒他怀中,他才略微分开两人织在一起的,带着一丝危险开口:“我说过,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说完,他犹不解气,大手迳自抚向她前的柔软,薄贴在她边,一字一句“听…到…没…”岑竹身上的感处被男人,身子微微的颤抖,绝美的脸上出倔强的神情“别碰我…”

 斐向寒爱极她脸上那副倔强却又无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魅的笑容“凭什么?”斐向寒的话如一桶冰水,让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彻底被那话中涵义熄灭。

 凭什么,对,她力不及人,而今身边又没有任何能保护她之人,甚至,在仙境之中,他设的结界里,她凭什么要他别碰她,她有什么可以依仗的。

 待她知道自己此刻根本无所依靠,她的心里是恐惧和绝望。斐向寒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身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只是他的玩物,他角上勾。

 看着她整张小脸因气怒嫣红成一片,眼中闪过火热的望,拇指轻轻磨蹭着她雪峰上的粉尖。***她小手用力推挤他的肩膀,想阻止斐向寒那放肆的动作。“放开…快住手…”斐向寒快被妒忌疯,他不想知道。

 也不想去想,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哦娇啼,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有,只有想到她对别人展出她独有的风情,那蚀骨挖心的痛叫他无法忍受。

 为什么要爱上她,她又为什么不爱自己?他因这个女人的离去失魂落魄,行屍走,而她呢?

 她左拥右抱,甚至伦勾搭上师长,偏偏这样的女人他竟还放不下,他硬起心肠,嗤笑一声,睨视那对肿的盈,以双指夹住她立的尖,恶地使劲扭捏。

 “小妖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想玩暴的花样是吗?早说,哥哥成全你就是。”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力不及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斐向寒的侵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逃了这么久,在她以为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时候,曾经希望的未来在瞬间破灭。

 “你就是喜欢哥哥暴待你,你就是哥哥的玩物。”斐向寒啃咬她颈项的脉动处,长指毫不温柔地她肿的盈。“你求哥哥呀,你若求,或许哥哥一时心软会放过你。”

 “我…”岑竹蹙眉,他会放过自己吗,她该求他吗?她的大眼由迷茫转为坚定,若能让斐向寒放过她,哪怕是暂时,舍弃一时的自尊又如何“求主上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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